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巔峰仙道第六百九十二章化神期!丹丸異變!雷劫,是逆天證道的考驗。
只是這些考驗,在葉長天這裏,好像變了一個味道,雷劫雖大,但落在葉長天身上時,卻猶如尋常的一道電弧,簡單地麻痹下葉長天的身軀。
除了讓葉長天有些狼狽之外,貌似就沒有傷到他一分一毫。
這怎麼可能!
小寂滅天劫可是擁有毀滅仙人的威能,葉長天一不是仙人,二沒有任何法寶防護,三沒有反擊,怎麼可能抵擋的住小寂滅天劫。
看那龐大的威壓,越來越粗大的閃電,獨孤淺語怎麼都想不通,葉長天是如何做到的。
葉長天或許是罵累了,也許是被劈煩了,竟倒在閣樓板上,閉上眼,打着哈欠,好像困意不斷,想要睡着一般。
獨孤淺語眼珠子都要飛出來了,自己在仙界這麼多年,從未聽說過如此渡劫的,就連自己的父親都做不到啊!這個傢伙,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遠處的小月兒、非言與唐染雲都石化了,一個個說不出話來。
在更外圍,則是丹盟的護衛。再外側,則是遠觀的眾多修士,只是沒有人敢於用神識探測,無法得知是誰在渡劫。
丹盟說了,此番渡劫的乃是丹盟之人,誰若是驚擾了前輩渡劫,那將是對丹盟的挑釁。
對待挑釁的人,丹盟的動作只有一個:滅殺。
天雷的威能不斷增加,到了七十道天雷之後,閃電竟寬達數丈,直劈了下來,這讓獨孤淺語不得不走遠一些,免得葉長天沒被劈死,自己成為了替死鬼。
葉長天躺累了,盤坐了下來,安靜地等待着雷劫過去。
葉長天可以感知的到,扶桑空間並沒有失去吸納天雷的能力,整個扶桑空間正在急速蛻變,山川溝壑不斷變遷,一些新建的建築群也轟然倒塌。
扶桑神樹、星辰樹成為了最高大的樹木,繁茂異常,九聖果樹、赤虹天果樹、悟靈茶樹都已成為了一片片森林。
隨着雷劫之力涌動,無數難以察覺的電閃進入至土壤之中,傳導至靈草靈花靈果中,促使着這些藥草進階。
整個扶桑空間之中的靈氣達到了一種極致的濃郁,白霧蒙蒙的靈氣之中,開始出現了一絲紫氣,紫氣雖少,但卻在緩緩增長。
葉長天收回了神識,沒有理睬正在渡劫之中的眾奇蟲,將心思沉浸在自身之上。
隨着突破的契機與雷劫的洗禮,葉長天感知到自己的識海完全修復,不再有一絲瑕疵,體內的經脈韌性,靈力運轉效能,也極速提升。
一個瞬息之間,便可以調取更多的星辰之力!
只是,斑斕的金丹出現了一些變化。
殘餘的雷劫之力,悉數被金丹吸附了進去。
按理說,金丹吸收了能量,應該膨脹增大才對,但詭異的是,金丹逐漸變小了起來,最終竟形成了一個宛若雞蛋大小的丹丸。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葉長天鬱悶至極,難道說,自己練着練着,連金丹都練沒有了?
又一道天雷轟擊而下,葉長天無奈地掃了一眼天空,暗暗嘆息着:「也不知道扶桑空間裏多少要渡劫的,引來這麼大一個逆天的天劫,幸虧有扶桑空間,否則,早化作灰燼了。」
原來在打開扶桑空間的一瞬間,葉長天便感覺到,自己對扶桑空間的控制,更為得心應手,甚至可以直接選擇打開與封閉整個扶桑空間內的氣息。
想着一次次渡劫,還不如索性一次渡劫完事。
便徹底開放了扶桑空間,讓天劫可以感應到扶桑空間內部的突破氣息。
要知道,一年來,進入至三階巔峰的奇蟲可是難以計數的,還有卡在五階巔峰的葉寒、葉雷等無數奇蟲,都在渡劫。
一次性疊加了無數四九與六九天劫,終於招來了足夠毀滅仙人的小寂滅天劫。
隨着又一道天雷劈打在葉長天身上,葉長天清楚地感知到扶桑神樹、星辰樹的根須順着自己的經脈,插入至了小小的丹丸之中。
頓時,整個丹丸好像汲取了無數的能量,緩緩增大,化作了一個小型的玉盤。
葉長天感覺到無數的星辰之力不斷從丹丸之中不斷溢出,催動着功法運轉。
「這是,打通了金丹與扶桑空間的通道?」
葉長天有些詫異地感知着丹丸的異變,心頭不禁有些狂喜,這豈不是意味着自己可以隨意揮霍星辰之力去戰鬥了?反正不夠了,就抽取扶桑空間的嘛。
扶桑空間會抽乾?開什麼玩笑,那可是一個世界,自己一個人怎麼可能抽乾。
「貌似,化神期修士不存在靈力不繼的問題吧?」
葉長天思索了下,按照典籍記載,化神期修士呼吸之間,便可以調動天地之氣,靈力恢復的速度極快,幾乎可以在三息之內,完全恢復至巔峰狀態。
但也並不意味着化神期修士不會枯竭靈力,比如被困在陣法之中,亦或是周圍靈力極為匱乏,或一次性榨乾了體內的靈力。
但葉長天完全不需要擔心這個問題,縱然是被困在靈力極少的陣法之中,隔絕了天地靈氣,自己完全可以調動扶桑空間的靈力,通過丹丸轉化為星辰之力,持續不斷的戰鬥。
「轟!」
最後一道天雷攜毀天滅地一般的威能,轟然劈了下來!
葉長天幾乎感應到了雷劫的委屈,竟帶着怒氣劈來的,直接將葉長天從閣樓之上劈到了樓下,砸落在一個大坑之中。
葉長天看着破破爛爛地衣衫,憤怒地吐着黑煙,指着散去的天雷,喊道:「你丫的等着,老子早晚飛上天,找你算賬。」
獨孤淺語低下頭,看着大坑裏的葉長天,眼神忽閃着,這是第一個敢於威脅天劫的人吧?
「你是怎麼做到的?」獨孤淺語一把抓過來葉長天,急迫地問道。
「做到什麼?」葉長天捂着頭,剛剛好像撞到石頭了。
「你是如何渡過小寂滅天劫的?!」獨孤淺語感覺自己要爆發了。
「這個問題,你不是最有發言權嗎?你可是從頭看到尾的……」葉長天看着自己破爛的衣服,嘆息一聲。
「我怎麼知道你怎麼做到的?」
「那我怎麼知道我是怎麼做到的?」
「你告訴我你是怎麼做到的?」
「我不知道怎麼做到的,怎麼能告訴你我怎麼做到的?」
「你是不是找死!」
「謀殺,啊,染雲,救我……」
獨孤淺語瞬間回頭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