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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會,垂青的是有準備的人。
看着沉默與愁容滿面的寧小雪,葉長天輕輕將其攬在懷中,輕輕說道:「不要發愁,有什麼問題能難倒我呢,你忘記了,我可是天才。」
寧小雪看葉長天這個時候還有心開玩笑,自己卻有些笑不出來,如今通道不能打開,能有什麼辦法?用狐疑的眼睛看着葉長天,等待着葉長天的解釋。
「抱緊我,我們這就進入至玄陽礦脈之中。」葉長天說着,空間之力已然透過岩層達到了地底玄陽礦脈一處的空間,緊緊抱着寧小雪,空間穿梭之力便已發動。這是葉長天掌握的除了空間靜止之外的另一項神通,只是這種神通的範圍實在有限,只能在數十米範圍內可以穿行。雖然可以動用扶桑空間獨自進入地下,但將寧小雪一個人丟在外面,卻也不太放心。
寧小雪看着葉長天,不知所以。突然之間,兩人猛地出現在了一處奇異的空間之中,這處空間泛着微微的紅光,周圍竟全是晶瑩剔透的玄陽玉!寧小雪驚訝的看着葉長天,不知道兩人到底是如何進來的。
「這,這是怎麼回事?我們怎麼進來的?」寧小雪不敢相信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在你們凝結金丹的時候,我掌握了一定的空間之力,可以在幾十米空間範圍內任意穿行。」葉長天說着,拿出晴照劍,挖出了幾塊玄陽玉,拋給寧小雪接着說道:「小雪,看着品質,竟比爺爺那塊品質還要好。別愣着啊,四處看看,我們也好動手。」
寧小雪還有些不敢相信,但看着手中的玄陽玉,卻是溫潤柔和無比,自己體內的寒氣也溫和了起來。
「天啊,長天,這都是玄陽玉啊,這礦脈起碼也有上百萬年了吧?」寧小雪四處看着,竟猶如一個水晶的世界,十分美麗。
「何止,這條礦脈埋深便有二百餘米,向下埋深還有十餘米,其長度估計有十餘里,如此大型的礦脈,需要的年代怕十分久遠。」
「這麼龐大,那我們怎麼拿走?」寧小雪有些驚訝,縱然是將所有空間戒指裝滿,也怕是不夠的。
葉長天也有些鬱悶,這礦脈總不能搬走吧。雖然自從來到了這玄陽玉礦脈深處之後,扶桑之樹興奮異常,恨不得將所有玄陽玉吸入其中,但大哥,這可是礦脈啊,不是一兩塊石頭啊。就連遠處的星辰樹也無風自動,搖搖晃晃,看來這玄陽玉對於整個扶桑空間,也有着極大的好處。
寧小雪與葉長天仔細的挖出了一塊十多米的長方形玄陽玉,然後將其存放在了扶桑空間之中。玄陽玉一進入扶桑空間,整個空間便掀起了一股柔和的風,從整個扶桑空間的上部觀察,可以看到風帶着絲絲靈氣吹向玄陽玉,而玄陽玉則將這些風變得更
為溫潤、平和與自然,而這些猶如淨化過之後的風,卻再次傳遞給扶桑空間,形成了一個完美的循環。
看到如此神奇的變化,葉長天與寧小雪分開動手,兩人都不知疲倦的挖掘着。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葉家開始從鬧與喧譁之中恢復了平靜。在這段時間中,撫州城也出現了一些大事件。比如撫州城的鎮守者武立軒被押往京城,一個名曰岳雲的中年人暫時擔任了撫州城鎮守者的職位。
武立軒被抓的消息還沒有在民間平息,一個更驚天動地的消息傳來。明遠帝國大都督趙無仞掛印辭官,力推岳豪接替自己的位置。趙無仞主動辭官不做,讓所有武將暗暗吃驚,尤其擔心來自朝廷的清洗。但岳豪很快便接替了趙無仞的工作,穩定了軍心。趙無仞病重退隱的消息傳遍京師的時候,其妻兒子女已然乘坐着一輛樸素的馬車奔向了撫州城。
葉家。
在葉梅、葉思、蕭童、葉一禪等人的求之下,伍俊傑最終保住了命,懲罰其打掃祠堂十年,十年內不得擅自離開葉家。伍俊傑聽聞之後大哭感恩,葉梅也跪拜父親。至於葉舒、葉成遠、葉展鵬、葉笑、葉堂等背叛葉家的人,葉儒一個沒放過,廢除修為,挑斷手筋,逐出葉家。至於其家人,也送予盤查,讓其自尋出路,從此與葉家再無瓜葛。
葉儒、慕容子到底還是將葉家與慕容家所有人帶到了後院之中,密密麻麻的人幾乎站的到處都是,就連一些老頭,襁褓之中的嬰兒也都抱來了,甚至一些表親也家屬也被帶了過來,這人數粗略一看,竟有一百五百餘人。
葉婉與林輕月苦笑,只好發出話來,三十歲以上的無需檢測。但這並沒有奏效,一個個都恨不得讓神仙看看自己是不是也有靈根,無奈之下,葉婉只好招呼幻月、蘇蘇等人一起幫忙。
眾人依次排好隊,挨個前來檢查。半個時辰後,葉婉笑意滿滿地看着葉儒與慕容子,沒有想到,這葉家與慕容家,竟還真有好幾個靈根子弟。
「現在我喊道名字的人,請走至中間來。」葉婉輕聲說道,「葉文穆、葉文光、葉竹、葉長山、葉清……慕容靖琪、慕容欣嘉、慕容和靜、慕容文茵。」
葉婉足足喊了十一個名字,這讓葉婉與林輕月等人也是十分吃驚,要知道在整個撫州城,眾人還沒有找到三十個靈根子弟,如今葉家與慕容家,竟出了十一個靈根之人,當真是令人驚訝。
「哈哈,看來我們慕容家也要出仙人了啊。」慕容子興奮的說道。
「親家啊,這下子我們可以放心休息了,有長天他在,我們可以安心喝喝酒,鬥鬥鳥了。」葉儒開懷道。
「哈哈,那是。走吧,這裏便交給小輩吧,我們去
喝酒。」慕容子拉着葉儒便想離開,但卻被葉婉喊了過來。
「爺爺,外公,你們兩個可不能喝酒了,長天走之前交代,你們兩個也是需要浸泡靈液的……」
在葉儒、慕容子狂喜的表之中,葉家與慕容家再次沸騰起來。
汴州順天城,便是遠明帝國的帝國。在宏偉輝煌的皇宮之內,雖是夜間,易是燈火通明。趙勝帝此時推開了邊的玉人,從榻之上走了下來,披上披風,走入至一處高台之上,眺望着遠處夜空。
「陛下,此處是風口,為免陛下着涼,請陛下移步翠音閣。」一個老太監輕聲說着。
「哎,有點風也好,如此可以讓人清醒。王越,你跟隨我多少年了?」趙勝問道。
「回稟陛下,總共二十三年零七個月。」王越回答道。
「是啊,二十多年彈指一揮間啊。我還是太子時,你已在我邊。你說,趙無仞他為什麼要在這個時間上掛印辭官,他難道不知道我的謀劃之中,他是多麼重要的一環嗎?竟不當面請辭,掛印而去,如此藐視皇權,你可知我心中有多憤怒!」趙勝拍着欄杆說道。
王越沒有言語,因為他十分清楚,此時的皇帝只是在發泄自己的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