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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熟悉?難道是,你有什麼親戚朋友在良鄉派出所當民警的?」
周雲奇本來也是隨口和這位長得挺漂亮的小美女說兩句,卻沒想到,似乎對自己要潛入派出所有所幫助。
「沒有!沒有!」
鴨哥笑着搖了搖頭道。
「那你怎麼能進去很多次啊?」周雲奇有些奇怪了。
「那當然是憑本事進去的了……」
「哦?怎麼進去的?說說看。」
周雲奇剛才還在頭疼,如何以正當的理由進入派出所內先調查一下情況呢!
「進去的辦法有很多,你具體想要聽哪一種?」
對於進派出所的這些經歷,對鴨哥來說,那就跟軍功章一樣,如數家珍啊!
「要不,你就說說看,上次你怎麼進去的吧?」周雲奇很好學地問道。
「上次呀!聚眾賭博,其實也沒什麼,就是和一群哥們一起弄了個局……」鴨哥很得意地說道。
「賭博?」
周雲奇頓時臉色就有些不對了,「那上上次呢?」
「上上次,聚眾打架!有個外地來的,居然敢在我的場子耍橫。讓我叫兄弟們狠狠胖揍了一頓。」鴨哥說着,還攥了攥拳頭,顯示出一副很有力量的樣子。
「打架?你的場子?還有兄弟們?」
嚯!這一下,周雲奇算是知道了,這位看起來漂亮可人,但是滿口髒話豪放的小姐姐,可不是一個簡單好惹的角色啊!
「對了!還有上上上次,我不就是在路上看到個妞長得挺漂亮麼?上去摸了一把她的屁股。你說這算什麼調戲婦女啊?說不定,那妞還是個雛兒呢!現在的警察,真是的,隨便就叫人婦女也不怕被人打。還關了我七天!」
鴨哥一邊說着,一邊挺着大大的胸脯,一臉自豪的模樣。
周雲奇卻是有些更迷糊了,怎麼連「調戲婦女」都有啊!
你自己不就是漂亮的女孩麼?這口味,似乎有些不對的呀!
「怎麼樣?你想怎麼進派出所,所有的方法我這都有。是要24小時套餐,還是三天、五天這種小長假?亦或者,給你來個七天和十四天的超長待機吧!再長可就二十天或者三十天了,如果你想包年,恐怕只能蹲大獄去了……」
良鄉派出所的民警都換了幾茬了,但是鴨哥卻是裏面的常客,每次進去都和回老家似的。
所以,當聽到周雲奇說,龍屍現在暫時保管在良鄉派出所時,反倒是覺得自己的機會來了。
「這這這……我覺得,進去24個小時,就夠了吧!而且,我們如果是被關進去的,那還怎麼查找龍屍啊?最好是,悄悄潛到裏面……」
周雲奇琢磨了一下,覺得要是真像眼前這個女孩說的,被抓進去,那豈不是「作繭自縛」,根本就沒機會調查龍屍的事情啊!
但是,鴨哥卻是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說道:「嘿嘿!這事兒,還真得被抓進去才行,因為……我知道良鄉派出所內的冷庫在哪兒……」
「那……我就聽你的,不知道小姐怎麼稱呼?」周雲奇自己也沒什麼辦法,覺得如果能和眼前的這位「有點來頭」的女孩一起行動,感覺勝算會大一些。
「叫我鴨……雅姐!章琪雅!知道不?你想要龍屍上的龍鱗,就跟我混,包你不會空手而歸。」
鴨哥心裏面已經有了全盤計劃,帶着剛收的這個小弟「周雲奇」,開始實施計劃的第一步首先就要被抓進去。
……
另一邊,昨天在良鄉醫院裏,自從見到了「涼白開女神」之後,柳子浪可以說是三魂七魄已經沒了一大半。
回到學校宿舍里,那是一晚上眼前都是「鴨哥」的身影,想得心痒痒,想得根本就睡不着覺。
這不,一大早就爬起來,決定這幾天什麼事兒都不干,一定要找到自己命中的這個「涼白開女神」不可。
不過一個人找,肯定沒什麼效率,柳子浪便決定,先到騷舍找李騷,讓「騷計多端」的李騷來幫忙一起找。
「有騷神幫忙,我就不相信,會找不到我的涼白開女神?」
幹勁兒十足的柳子浪,才剛走到騷舍的門口,卻突然嚇了一大跳,趕緊閃身躲進旁邊的小巷子裏面去。
「我去!我去去去……女魔頭怎麼在這裏?完了!她該不會是刻意來找騷神的麻煩吧?」
原來,剛探了個頭的柳子浪,便瞄到了在騷舍前台坐等李騷的肖作秋。
嚇人啊!
肖作秋在工商大學,尤其是經濟學院,這名聲可不是一般的響啊!
她的課,哪怕是再頑皮的學生,都不敢隨便逃課。
甚至是許多經濟學院年輕的輔導員和老師,看到肖作秋走過來,都會不由得把心一提,生怕自己有什麼地方做錯了。
柳子浪大二的時候,和一個大四的學姐談戀愛,然後大四的學姐跑來陪他上課,兩人在課堂上親親我我好不膩歪。
結果,被巡視的副院長肖作秋從門後撞見了,便蹬蹬蹬沖了進來,將兩人給拎到了講台上。
「那麼喜歡親是吧?就在講台上親個夠。我給你們計時,沒親夠十分鐘,兩人都記大過處分……」
肖作秋的這句話,成為了縈繞在柳子浪腦海當中的一個「噩夢」,好幾次在路上看到肖作秋,他都要遠遠的繞着走。
所以,今天居然在李騷的賓館裏碰上肖作秋,柳子浪便覺得運氣是差到了極點。
不過他覺得,自己的運氣還不算最差,畢竟剛才也只是他看到了肖作秋,而肖作秋並沒有發現他,就被他給機智地躲了過去。
今天運氣最差的人,柳子浪覺得非李騷莫屬了,竟然被女魔頭找到了這裏來,恐怕……有李騷的苦頭吃咯!
找了個角度,柳子浪藏在了騷舍對面的一個巷子裏,豎起耳朵聽着裏面的動靜。
「肖小姐,李騷一大早就出去了,要不……您改日再來?」
這是巧姐的聲音,在勸肖作秋先回去。
但是,肖作秋卻是微微一笑,晃了晃手機道:「沒事兒!我剛才已經給他打電話了,相信,一會兒他就回來了。」
「完了!完了……李騷啊!你這是怎麼得罪女魔頭了啊?她都追到你家來了,還非要等到你不可。慘慘慘啊!」
看到肖作秋臉上的笑容,柳子浪就渾身一寒,因為那次肖作秋喊他上講台上親嘴的時候,也是這種表面上看起來溫婉的笑容。
就在柳子浪在內心為李騷默哀,祈禱李騷別回來時,偏偏李騷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