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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劃已經施行了十年,我們以傳教的名義,在明國內部培養了一大批人。
這些人大多是讀書人,在大明他們自己覺得才能沒有得到釋放和發揮。
同時,我們的傳教士也在私底下說李梟是個惡魔。
這樣,那些和李梟有仇的。和李梟有利益交割的,認為自己沒有受到重用的人。
他們就成為了我們忠實可靠的夥伴!
我們想盡辦法,給他們提供了一些經費。甚至,在戰爭士氣我們的資金極度困難的時候,我們也沒有斷絕他們的經費。
歷史告訴我們一個真理!
錢沒有白花的道理!
現在,以湯若望為首的傳教士,已經在大明培養了很大一批同情我們,擁護我們,思想上更加靠近我們的人。
這些人地位都比較高,文化水平也都比較高。
他們混跡於大明的大學裏面,報社裏面,還有很多混跡於各個衙門之中。好多,還是在關鍵位置上。
這一次的拆毀教堂事件,他們正準備趁機發動一次對李梟的輿論攻擊。
如果我們利用好這次機會,就能夠把李梟拖在大明。希望李梟解決他們的時間越久越好,最好是給我們爭取十年時間。
這樣,我們就可以騰出手來發展。」
阿希的話讓會議室內德意志的最高核心層驚詫不已,沒有想到早在十年前,腓特烈已經在大明帝國佈下了這步棋。
利用傳教作為藉口,實際上進行着顛覆大明帝國的行動。
這一招兒高明啊!
不得不說,俾斯麥作為鐵血宰相,的確是實至名歸。
「果然是一招妙棋,如果能夠拖住大明帝國十年。我們也能發展出飛機,還有坦克之類的東西。
柏林大學已經在發動機技術上有了突破,可以製造出試驗樣機。
只是,這種發動機還很不可靠沒辦法量產。
相信過不了多久就可以定型,那個時候我們就能夠量產發動機。
有了發動機,我們就可以製造坦克和汽車。如果再深入的研究下去,進一步提高發動機功率,我們就能夠造出飛機來。」葛佩爾出身柏林大學教授,他很清楚柏林大學的研究進度。
「佔領了英格蘭之後,我們俘獲了很多劍橋和牛津的教授。
英國人也在研究發動機技術,研究的深度似乎比我們還要深入一些。
有些教授提出的辦法,很有建設性。
我已經下令,把這些教授和他們的全家送回到柏林。
讓他們一起和柏林大學的教授們研究,相信很快就會有技術突破。」赫爾曼趕忙接口說道。
他對大明的飛機非常感興趣,很是希望德意志也能弄出飛機來。他甚至公開的說,將來德意志的飛機將單獨編成空軍。
他赫爾曼,將會成為德意志的空軍司令。
為了達到自己當空軍司令的目的,赫爾曼進入英格蘭之後,便命令手下搜羅英格蘭研究飛機的人才。
飛機這東西其實並不難,難點主要就是在發動機上面。
只要攻克了發動機技術,德意志很快就會造出飛機,組建空軍也就是幾年之內的事情。
「我們在大明內部的人,也想辦法弄到一些技術資料。只是,想要送到我們手裏很困難。
不過我們已經在想辦法,盡力去刺探大明的軍事科技情報。
李梟很厲害,幾乎所有的西方人只能到達新家坡。
只要敢進入南海,就會被一刀斬下頭顱,扔進海里餵鯊魚。
而李梟的家鄉,軍事科技十分發達的遼東,更是不允許任何外國人進入。
就連藩屬國的人進入,都會被當場斬殺。
就連大明本國人,想要進入遼東都是困難重重。
這令我們的情報工作非常困難!」阿希無奈的搖了搖頭。
李梟這種物理隔離的辦法,讓別國的間諜的確辦法缺缺。
外國人,尤其是黃頭髮藍眼睛的外國人。別說出現在大明內地,就算是出現在大明藩屬國,都會被人盤查。
如果拿不出來鴻臚寺的堪合,那就等着「卡察」一刀,連請示審核都不用。
這還只是大明內地,如果是遼東。那就更加嚴格了,大明人想去遼東,得持通行證才行。
藩屬國的人只要被發現,問都不用問,當頭就是一刀。
因為大明根本不會向任何非大明人,發放進入遼東的堪合。
即便是藩屬國的人,也不行!
受傷害最大的就是朝鮮人,好多朝鮮人不小心越界。結果大明邊防軍問都不問,只要越過了戒備,抬手就是一槍。
只要屍體在大明境內,就沒地方說理。
朝鮮官員見到大明邊防軍,連個屁都不敢放一個。
層層設防,層層守護。而且這些年,錦州各種研究所,也在逐漸向遼東深處搬遷。
錦州,實際上已經成了一個空架子。
坦克裝甲車研究所,直接搬到了梅河口。飛機研究所在沉陽,汽車裝備中心在長春。
可以說,從沉陽到長春這一段匯聚了大明科技的精華。
而偏偏這些地方,是絕對禁止任何外國人進入的。
面對這種狀況,任何國家的諜報機構都生出了無力感。
晚上,在白金漢宮舉辦的晚宴十分盛大。喝高了的德意志帝國高官們,肆意放浪形骸。
有些在大廳裏面,就摟着那些英格蘭貴婦們啃。
里賓特洛甫悠然的享受着這一切,雖然德意志現在危機四伏,可他還是看到德意志的未來。
尤其是今天阿希說的話,更加讓他燃起與大明周旋的希望。
站在巨人的肩膀上,看得總是會遠一些。
德意志就是這樣的國度,大明已經指明了研究方向,也造出了好的樣本。
有工匠精神的德意志人,很容易就彷造出來這些東西。只不過,需要一些時間罷了。
而大明,則是在自行向前摸索,他的進步速度,肯定比不上在後面追趕的德意志。
當然,這只是里賓特洛甫的想法,他不了解李梟究竟是個怎麼樣的人,他來自哪裏。
「外長大人,您還是那麼有風度。」一個黑頭髮的女人,悄悄來到他身邊。
她的腳步很輕,直到里賓特洛甫聞到了香水的味道,才知道有佳人來到他的身邊。
「羅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