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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暴的火力,依然還在傾瀉向破敗的城牆下異蟲群時,幽靈特工隨後也就駕駛自己的飛船,從這些戰艦上空掠過。
留下兩道猶如白練一樣的飛行軌跡,最終他駕駛着自己的飛船,就這樣消失在大氣層中。
灰暗的大氣層,沉重的像是鉛餅,沉沉的壓在天空,也同樣壓在每個人的心頭,讓人感覺到心情沉重。
有些人想要從這鬼扯的地方逃跑,那早已經是讓人覺得很利索當然的事情了。
因此,就是當他離開,並且沒有絲毫的掩飾,所以自然也這就被傭兵們清楚的看在眼裏。
這群星際傭兵看到有着一艘同樣裝備着強大的火力戰船,居然沒有跟他們並肩作戰。
而是在此刻,大搖大擺的選擇離開!
那給他們所帶來的影響,甚至是超過了眼前的這些蟲子的。
一種心理上的不平衡,就讓數個接連不斷的質疑,幾乎是在同時便打到坤恩的通訊頻道里。
而這些質問,也幾乎都是異口同聲一般在質問着,剛才離開的那個傢伙到底是誰!
如果能夠知道他的名字的話,那麼很顯然,那個傢伙自然也就沒有辦法繼續在星際傭兵的圈子裏混下去。
既然現在,大家都在這個時候站在共同戰線里。
那麼顯然,誰敢率先駕駛着自己的飛船離開,毫無疑問這個傢伙的所作所為,也就是人們能夠看在眼裏的不仗義。
這甚至在某種程度上,能夠延伸出來的,便是指責,以及仇恨!
對此坤恩有些無奈的攤開了自己雙手,隨後就用無奈的口氣說。
「他可不是傭兵,而是帝國的軍人,更加準確的說,他其實是帝國的特工!」
為了強調對方的身份,坤恩着重的說明駕駛飛船的人,他的身份究竟是什麼。
聽到坤恩對於這個傢伙身份的解釋,大家都愣了一下,顯然有些人並沒有想到這一點。
雖然這裏居然還有帝國軍隊的勢力,在這個地方,讓人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並且好奇他到底是從哪裏來的。
然而顯然這其實並非是關注的重點。
就是人群當中,有些腦子機敏的傢伙,他在第一時間意識到狀況是什麼。
很明顯,如果坤恩他是知道那個離開的人身份是帝國的特工,也就意味着他至少或多或少的跟對方打過交道。
能夠跟帝國的軍方有一定的關係,而且坤恩還想要在這個時候收復這顆行星。
這不得不讓人對此就產生一些浮想聯翩的遐想了。
這背後真正原因大概會是一種什麼樣子,以及人們又應該怎樣對於利益進行處理。
那雖然不太可能會被自己知道。
但是如果將這件事情,就是從單純的邏輯上進行推理的話。
僅僅憑藉着星際傭兵的身份,收復一顆行星,也並不一定意味着他就可以成為行星總督,會佔據統治地位。
可是若坤恩他的背後,有着帝國軍方的支持的話,那一切可就說不準。
因此坤恩所以才有可能如此積極,而這想必就是最終事情的答案了吧?
就當眾人在震驚後,紛紛意識到對方居然是自己所不能夠得罪的存在。
大家閉上自己的嘴巴,就當這種事情從來沒有發生過。
只有那個有心留意這件事情的傢伙,他耐心的等到眾人都好像對於這件事情感覺到畏懼後。
這才轉而用着加密的頻道,申請跟坤恩對話。
現在這正好的是可以對於自己來說,是能夠利用的可乘之機。
對於這樣的請求,坤恩臉頰在火光的照耀下,本來並不想要去接受這個通訊。
可是就當他扭過頭,看向飽和火力打擊下,依然源源不斷像是潮水一樣的蟲群襲來。
拿似乎就像是永無休止,而且身後的城市當中,那些民兵所組成的臨時防線,也開始開火收割剩下的威脅。
現在不是他能夠繼續保持着自己不去拉幫結派,潔身自好的時候。
能夠有着更多的人,知道自己有着怎樣的實力,然後選擇跟自己站在同一陣營。
並且不再藏着掖着自己的寶貝武器,而是拿出來對抗共同的敵人。
這才是首要應該去做,並且應該要讓人們所理解的事情。
因此,也就正是在這樣的情況中。
剩下的選擇,就變得不再需要進行更多的準備和關心。
他的手掌就那樣抬起來,懸在了半空中,一切只等他鼓起勇氣最終得出接通的理由。
自然一切的狀況,也就不再需要進行更多,值得被人們所特別關心跟理解的事情。
又是猛烈的炮火炸開蟲子的聲音,混雜無數尖叫,明晃晃的氣浪掀起爆炸的火光吹到眼前的瞬間。
他了接通這個來自於加密頻道的通訊請求。
對方剛一接觸,就顯露出一幅坦然的微笑,可是在戴着墨鏡的情況下,這讓坤恩看不到他的眼神。
這個金髮的男人對此沒有太多介意,然後就直白說。
「想不到坤恩閣下您居然會跟帝國的軍方有着關係,這還真是個讓人驚訝的事情!」
對方想要說什麼?
短暫的沉默思考下,坤恩沒有其他太多對於事情的不滿就進而坦然的說道。
「世道變了,總要有人選擇妥協,就算是你我也不能例外,畢竟我們總要找個靠山不是麼?」
他所說的這番話,是故意的誤導這傢伙心中對於事情的猜測。
讓對方真的誤以為,自己就和帝國的軍隊,有着什麼無法說清楚的曖昧關係。
至於這種率真的表達,究竟是否會被對方當真,然後選擇接受,那將會取決於對方而不是自己。
所以在說完這番話之後,他就保持了自己的沉默。
這可是相當具有威脅的沉默。
帶着黑色墨鏡的男人,他是在是無法從這簡短的言語中分析出,坤恩究竟是怎麼想的。
兩人實際上,都像是怕自己被對方的語言陷阱給套進去,而不敢貿然採取自己的行動一般。
有可能,對方是在誤導自己,但是事情看起來又不像。
金髮墨鏡男他就是在進行着自己對於問題的審視。
最終他清楚的知道關於這件事情,自己有可能最後永遠都不可能會得出事情的真相究竟是什麼。
就像是這本身呈現在眼前所看到的事情,他只能先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