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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異蟲向星球發動了進攻?!」聽到這樣的消息,看着眼前的戰報,諾斯克財團年輕的代言人跳了起來。
隨即他目光猙獰的看着身邊的顯示器,同時語氣陰狠的近乎命令說道。
「女人,向我解釋一下,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你難道不是異蟲的主宰麼?!」
對於這個男人的命令與威脅,異蟲的女王,由人類基因所改造成的非人生物。
她嘴角揚起諷刺的笑意,身後城市的崩塌和硝煙,星靈的巨大建築轟然倒塌成為了她的背景板。
「是第二主宰,我並不能對蟲群進行絕對的控制,我只是主宰的代言人。」
她更正的說道,頓了頓之後,目光饒有趣味的又看着眼前的男人說道。
「就跟你的身份一樣。」
這樣做的舉動,只會逼迫和迫使這位諾斯克財團的代言人咬緊自己的牙齒,然後做出一種行為。
他的表情在這個時候變成了無比猙獰的姿態,然後輸入了密碼打開了那個控制核心。
猩紅的按鈕在他面前彈了出來,看着這個紅色的按鈕,這將直接引爆埋在異蟲主宰腦子裏的核彈。
他知道異蟲的利用價值已經使用完了。
不能讓異蟲對自己的地盤造成更進一步的損失。
於是他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按下了這個按鈕,就是在飄向着諾斯克財團的那隻恆星級別的利維坦巨獸。
它最安全,也是最溫暖的倉室中早就已經半死,傷口都沒有辦法徹底的修復,身軀殘破不堪的異蟲主宰。
生物的墨綠色熒光照亮在它燒焦的傷口上,那些星靈所留下來的傷痕,和無可抑制的纏繞靈能。
憑藉着人類的靈能技術,並不能夠幫助着這隻主宰修復它所受到的傷害。
在這種垂死之境,它掙扎苟活了整整一萬五千年,在自己的腦袋裏也被深埋進了一枚核彈。
為了蟲群,為了異蟲的意志,現在它已經做好了犧牲的準備了。
因為它已經創造出了下一位的異蟲的主宰,異蟲從來都不需要兩位主宰控制蟲群。
絕對的服從,絕對的命令,用着無限的生機淹沒整個宇宙,進化繁衍至神的境界,打破宇宙的束縛!
這是異蟲的使命,為了蟲群的意志!
「卑微渺小的人類啊,你將永遠無法控制偉大的異蟲主宰,你所能做的,只有殺了我哦。」
「就像是那些一心求死,甚至寧願不惜將其他的種族一起拖入到宇宙的墳墓當中的星靈一樣!」
主宰與主宰之間,少女和這隻受傷的怪物,他們進行了最後的一番溝通。
這位最後的異蟲腦蟲,它在說完了那句除了少女之外,別人都再也不知道的話語。
諾斯克財團的代言人,他按照着家族的意志,在榨乾了那個垂死主宰的所有價值後,殺死了它。
核彈引爆了。
脆弱的身體被炸成了碎片,它的身軀,它的意志,連帶着它的所有的命令。
一切都因為自己的死亡,而統統的轉交給了異蟲創造出來的史上最強大的靈能生物。
再也沒有別的好選擇的東西,它選擇了結束自己殘破的生命,不再忍受着這份痛苦。
一個微不足道的核爆,對於恆星級別的利維坦而言,無足輕重。
但是航行在宇宙之中,甚至憑藉着巨大的身軀創造出自己大氣層的利維坦。
它卻在這個時候發出了自己的悲鳴。
可是異蟲卻並未真正的失去自己的主宰!
進攻諾斯克財團的命令並未被終止,進攻仍然在繼續進行着,沒有異蟲因此而失去了自己的紀律性。
當這位諾斯克財團的代言人他在按下了自己的按鈕之後,他確信在宇宙當中的某個角落,異蟲主宰已經被殺死。
但是戰報並沒有任何的改變,異蟲依然瘋狂的湧入着諾斯克財團的工業星系當中。
激光和導彈穿行在虛無宇宙,以整個宇宙的漆黑背景作為對比,殺死着無數的蟲子。
這不對!這一切都不對!明明那隻異蟲的主宰都已經被殺死了,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你到底做了什麼?命令那些蟲子停止進攻!」
氣急敗壞的諾斯克財團的代言人他的手掌顫抖,在此刻咆哮着眼前的這位女人。
因為他也已經在這個時候,意識到了,事情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情況。
「異蟲從未服從做人類的命令,你殺死了異蟲的主宰,那麼我就是下一任的異蟲主宰,你也在我的腦袋裏埋下了核彈麼?」
一切果然在一開始的時候,就是陰謀麼?
被對方所提醒之下,心灰意冷的年輕人他癱坐回自己的椅子上。
從這個女人被創造出來的時候,從它們進攻星靈的家園艾爾隆德的時候。
那位垂死的異蟲主宰就已經完成了自己生命殘餘不多的壽命中最後的計劃。
那就是利用和欺騙整個諾斯克財團,毀滅異蟲的宿敵,結束這數十萬年的戰爭。
然後摧毀諾斯克財團,為異蟲的主宰,為女王的登基,鋪好道路。
「我會做到的。」
當整個空間都變得漆黑下去,少年整理着自己的心態,然後他板起了自己的面孔,從新站了起來。
「你說什麼?!」這位女王她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這個諾斯克財團的代言人。
「我會抓住你的,然後切開你的腦袋,在你的腦子裏埋下核彈,然後我會把你綁在我的床上。」
少年他鬆開了自己的領口,他的雙眼已經在這個時候沖血變紅。
這種對於敵人的宣言,這種對於敵人所說出自己的命令和行為,雖然看上去顯得極為孩子氣。
但是從始至終,他都是活在着家族的使命當中,一切都是按照着家族一萬五千年的計劃運行着。
就像是眼前的這個女人所說的一樣,他們二人都只不過是龐大計劃當中的一環。
彼此都是一場驚天陰謀的棋子,當他們脫離了這個巨大而自負的計劃。
當他們都開始按照着自己的本性,來面對着眼前的問題,當計劃支離破碎。
終於在這個時候,他們有機會按照着自己最開始的想法,去做着自己想要做的事情了。
「給我準備動力鎧甲,我要親手抓住這個女人,讓不落要塞的精英小隊跟着我。」
「請恕我直言閣下!您這樣做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