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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音菩薩應該時刻關注着白素貞吧?她就眼睜睜的看着水漫金山?」
「許仙背後,應該也有人,他們就不管一管?」
「仙佛高高在上,就真的視凡塵如螻蟻?」
燕赤霞接連發出疑問。@筆.趣.閣
。
「他們若在乎螻蟻,為何這個天下,會有妖魔亂舞?為何北宋民不聊生,大妖橫行?」
楚陽很平淡。
他見識的太多了。
潮水洶湧,已經蔓延上來。
「我要去阻止,斬蛇妖!」
燕赤霞望着下方,神色越加冰冷。
「你不一定是她的對手!」
「不是對手,也要阻止!」
燕赤霞二話不說,撤了隱身,騰空而去,手中也出現了軒轅神劍,怒喝道:「蛇妖,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操控洪流,水淹萬民,死!」
正氣滿乾坤,義劍斬妖邪。
他就殺了過去。
「哪裏來的莽漢!」
輔助白蛇施展法力的小青攔在了前面,兩人頃刻間交手,一時之間,難分上下。
金山寺中,正在防禦的法海,卻眼前一亮,騰空而起,舉起法杖,朝白蛇攻來。他們兩個,都是神通九重強者,相當於真神巔峰。
白蛇沒有小青的幫助,再加上身上有孕,不久便處於下風。
楚陽雙手籠袖,默默的看着。
他看向法海,此人降妖除魔,手段極端,卻也無礙,只是剛才為了守護金山寺,卻不顧周遭民眾,就妄為高僧了。
「說到底,諸天萬界,都是利我利己,處於最底層的民眾,都是受害者!」
楚陽眼界寬廣,看到了另一層。
遠處,燕赤霞已經將小青壓制,他的功力畢竟深厚一層,要想殺了對方,卻也力有不逮。
這邊,法海以念珠將白蛇打落高空,就祭出了金色缽盂,要將白素貞收進去,因為有孕在身,將金缽阻擋住。
「阿彌陀佛,既然有孕在身,這一次,我就饒你性命!」
法海無奈說道。
最終白蛇離去,大水無疾而終。
燕赤霞歸來,卻滿面的陰沉。
楚府內,涼亭中,兩人對坐。
「怎麼了?」
楚陽斟了兩杯茶,將其中一杯推到了對面,笑着問道。
「我連兩個蛇妖都斬不了,還如何斬天下之妖魔!」
燕赤霞悲嘆。
「那就努力修煉吧!」
楚陽聳聳肩。
「楚兄,為何你不出手?」
「還不到時候!」
「不到時候?」
「二十年後,我要看一看,究竟是怎麼回事!」
也不知是不是因為被刺激到了,半月後,燕赤霞修為精進,達到了化神巔峰,相當於神通第六重!
剛剛突破,他就感應到了有兩股妖氣。&筆神閣
。
「正好,以他們之血,祭我之神劍!」
燕赤霞和楚陽招呼一聲,騰空而去,整整半月,這才返回。
「胸中抑鬱之氣,終於緩解了幾分!」
回來之後,痛飲一罈子美酒,十分暢快。
「說說!」
楚陽笑着道。
涼亭中,他一座就是十天半月,看似悠閒,實則在療傷。
府中雖沒有閒人,卻也不顯寂寞,因為他習慣了孤獨。
「我斬了一個自稱王道靈的蛤蟆精,還有一個蜈蚣精,嘿,那個蜈蚣精,正是當初我追的金鈸法王的兒子。殺了他們之後,想起當初的事情,我以血脈為引之法,找到了閉關中的金鈸法王,將他給斬了!」
燕赤霞道,「修為提升,功法強大,斬金鈸法王不費吹灰之力,接下來,我繼續潛修,爭取達到神通九重!」
楚陽點點頭。
時間悠然而過。
四季變化,春夏秋冬,萬物枯榮,永恆不變。
楚陽的氣息也越加深邃。
丹田之湖,已經徹底恢復。
通玄圓滿之境的修為,已經回歸,到了目前,他才算有了幾分底氣。
當日白素貞入天界,闖崑崙,進地府,他就趁機探查了許多人的修為。
其中觀音,絕對達到了歸真之境。
歸真,乃是返虛第三步,比楚陽高了兩個層次。
現在丹田恢復,他已經不懼。
然而在觀音之上,還有佛主,有天帝,這樣的強者,恐怕已經達到了天人之境。
天人?在大荒界中,楚陽吃過大虧,知道他們的強大,目前的自身,還難以抗衡。
等神湖恢復,或許能夠抗衡一番,試試天人之境的真正威能。
至於現在,低調是王道,他也想探查一些以前不理解的事情。
白素貞最終誕下了一個男嬰,取名許士林。
許嬌容也生下了一個女孩兒,名為碧蓮。
兩個孩子,被父母定下了娃娃親。
儘管沒有了水漫金山寺,但不久,法海依舊尋來,將剛剛生產不久,體虛的白素貞鎮壓。
許仙悔恨悲呼,將孩子交給了自家姐姐,前往金山寺,他要日日懺悔,懺悔不該懷疑自家娘子,不該讓自家娘子為他犧牲。
他要出家為僧,日日盯着法海,以眼神感化這個破壞他們夫妻感情的老和尚。
那裏,也是距離娘子最近的地方。
楚府,李公甫再次尋來。
「真人,為什麼會這樣?」
李公甫沒有蒼老,反而越加顯得年輕,只是眉宇之間,有着難以化解的憂愁。※筆.趣.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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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知道了?」
楚陽為他斟了一杯茶。
「都知道了!」李公甫感嘆,「賢惠的弟妹,竟然是蛇妖,還有小青也是!可她們沒有做過傷天害理的事情,為何要被鎮壓?留下一個剛剛出世的孩兒?」
楚陽無言,只是默默的聽着。
「弟妹被壓在了雷峰塔下,漢文也出家,真人,你說我們到底有什麼罪過?」
李公甫悲憤。
「這不是罪不罪的問題!」楚陽道,「還記得當初我和你說過的話嗎?一年後,許仙有兒子,你有女兒,許仙一生,波折不斷,直至二十年後,才會翻身?」
李公甫精神一振,「真人所言,不敢忘記,只是、只是漢文出家,弟妹被壓在雷峰塔下,這樣的苦,他們怎麼能受得了?」
「你想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