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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憑藉肉眼的觀察,都能看的出來,東清國絕對不是一個好相與的打者,那魁梧壯碩的體型,裸露在外面的恐怖肌肉,沉重的步伐,無不代表着這個打者,擁有着超強的力量,面對這樣的打者,一旦內角直球被抓住球路,哪怕偏離了球心,島崎翔太都有理由相信,這個打者絕對會直接轟擊出去,更糟糕的局面,被轟出本壘打,也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情,按照常理來說,在硬實力不太夠的情況下,應該以外角球為中心,內角球作為誘餌,變化球作為決勝球路,這樣的話,還有可能拿下這個打者,或者就是乾脆一點直接選擇四壞。
「只不過。。。。。。」
島崎翔太抬眼望去時刻,和投手丘上的西谷友樹視線對上。
那雙眸里閃爍出來的熊熊火焰,那炙熱的鬥志,令島崎翔太控制不住內心裏的那一抹激盪情緒。
「就是要正面硬剛啊!!!」
這是自家王牌所傳遞出來的戰鬥意志。
那麼,作為正捕手,唯一的選擇那便只能是奉陪到底了!!!
「嚯嚯,很不錯的眼神啊,魂淡傢伙,那就讓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少毅力,有多少力量吧!?」
大力舞動起來的金屬球棒,那呼嘯之中,產生的生猛風聲,冰冷凜然的寒意襲來之際,東清國前輩那裂開大嘴的姿態,那浮現的笑容愈發森然恐怖起來。
「pyball!!」
「第一球,內角高位直球。」
既然要追求正面對決了,那麼,就更加徹底一點,至少在氣勢上,絕對不能夠輸給對方!!!
不需要多餘的考慮,也不需要絲毫的猶豫。
本壘處,島崎翔太便是很果斷的將球套擺在了內角高位的指定位置上。
極其魄力的選擇。
在島崎翔太球套擺好的那一刻。
「轟!!」
宛如氣浪席捲而來的態勢。
投手丘上的西谷友樹驀然踏動步伐,那用力甩動起來臂膀,毫不猶豫姿態。
「咻」
壓低的光華。
在頃刻間乍現,豁然閃爍,朝着本壘方向筆直飛馳而去。
「內角球!!」
光華乍現的那一秒。
打擊區上的東清國前輩便是迅速捕捉到了來球軌跡。
「轟」
用力踏動而出的步伐。
激揚而起的塵土,在漫天飛揚之際。
「唰」
傾盡所有力量舞動起來的金屬球棒。
那生猛無比的森冷氣息鋪面而來時刻,令本壘處的島崎翔太臉色的神色愈發凝峻起來。
就是感受着這一股氣息。
這磅礴而來的恐怖威壓,島崎翔太就完全能夠明白這個打者的實力。
可是,到了這個地步上了。
不管是他,亦或者西谷友樹都已經沒有後退的餘地了,唯有在這裏,一決勝負!!
「乓!!」
沒有片刻的停頓和遲疑。
那突入本壘境地的白色球影,迎面撞上那強悍的金屬球棒,伴隨着一聲劇烈的撞擊聲響起,感受着那球棒上的震動。
東清國前輩臉上那一抹猙獰神色愈發濃郁起來。
「給我滾出去啊!!!」
發自內心深處的吶喊,東清國緊握着手中的球棒驀然橫掃出去。
「咻」
閃爍在天際之間的白光,那被轟擊出去的白色小球,在福德高中眾人那略微吃驚的表情之下,飛快的越過了內野上空,躍動到左外野的上方。
「強力的一擊,將內角高位直球直接轟飛,中左外野的上空,福德高中的外野手根本來不及反應守備,球,落下來啦!!!!」
「啪嗒」
清澈的落地聲響起。
在福德高中左外野距離小球還有好幾米時候,那弧線落下的小球,在彈地的瞬間,便是朝着更加深遠的外野方向反彈過去。
壓倒性的力量打擊。
「哈哈哈哈哈哈!!」
那標誌性的大笑聲,東清國前輩遊刃有餘的踏上了二壘壘包的位置。
「完全被壓制的打擊,真不愧是青道的四棒啊!!」
西谷友樹望着東清國那宛如小山一樣的身影踏足二壘壘包,不由吐出了一口濁氣,在內心裏暗暗的想着。
「我就喜歡這種有毅力的投手,希望,你接下來更有毅力啊!!」
滿是挑釁意味的視線。
東清國抬眼看向投手丘上的西谷友樹時候,那瞳孔里綻放出來的一抹紅光,將這位青道四棒打者的內心情緒展露無遺。
而東清國前輩的這個笑容。
更是令西谷友樹眼眸里的那一抹森然神色愈發濃郁起來。
這麼多年下來了,他西谷友樹,還真的沒有在賽場上屈服過,對手可以擊潰他,卻永遠不可能打垮他的意志!!
「五棒,游擊手,淺間君。」
「無人出局,二壘有人,在這裏,福德高中內野手們選擇了中間守備,在比賽的初盤,在可能的範圍之內,儘可能保證不要失分!!」
「上啊,淺間前輩,轟出一支來啊。」
「西谷前輩,加油啊。」
「淺間,拿下一支來吧。」
「王牌大人,這裏就拜託你了啊。」
「友樹,友樹,絕對不能認輸啊。」
「青道,青道,青道。」
剛剛才被清國轟出了一支長打,第一球這個小子大概會慎重一點吧,這裏瞄準外角直球會比較合適。。。。
「pyball」
「咻」
「什麼!?」
「啪」
「好球!!」
「首球,還是內角高位直球,哪怕上一個打席被漂亮的轟擊出去,在得分圈內有人的情況下,福德高中投捕依舊是沒有後退半步的意思,一好球!!!」
這個魂淡傢伙!!
沒有預料到的一球內角球,根本就是在賭氣一般的投球風格,淺間發現自己真的是低估了這群傢伙的膽量了。
對上西谷友樹那冷冰冰的視線。
打擊區上的淺間前輩方才明白,什麼叫做膽大包天的投手。
「真的是很有魄力啊,福德高中投捕。」
一壘側,青道高中板凳席里,御幸看着那投手丘上的西谷友樹,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輕聲說道,在剛剛才被東清國前輩很是精準的轟擊出去,接着一個打席,還是敢投出這麼偏內的高風險內角球來,到底,這個投手要強勢到什麼地步,才肯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