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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拳下去!
麻煩當乾脆解決。
不服,那就再來一拳!
那些人,尤其是楚國的老世族之人,還以為是當年楚國還在的歲月,他們還和以前一樣的高高在上!
着實令人不喜。
着實令人生厭。
這些年來,有好幾次自己都有些忍不住要教訓那些人,可惜,仍被叔父一次次攔阻了。
於尚未發生的葉騰兵事,雖不說有十成把握,卻也差不多,若然葉騰不是那般施為那就完全沒有必要在臨走之前動兵。
葉騰!
於葉騰,自己不畏懼。
果然整個箕子朝鮮的力量都由自己調動,那麼,葉騰想要從他們身上賺取軍功,那就是痴人說夢。
可惡。
那些人實在是難與之共謀!
箕子之地不大,如果叔父他們同意自己的行動,自己有把握在一年之內橫掃這裏的所有人。
只是!
諸夏間的一些事,的確不確定。
那些人留在諸夏的力量不弱,也的確不能小覷,若非叔父屢屢攔阻自己的道理還有一些深意。
早就穿上戰甲,手持破陣槍殺過去了。
語落數息,心緒愈發激盪,眉目緊鎖,單手握拳不自覺迸出炸鳴之音,虛空更為震顫。
「羽兒,收斂心中之怒。」
「一些事情眼下是難以解決的。」
「一些事情,單靠咱們自身的力量很難完成,需要合諸方諸人之力,方可行之。」
「」
「你推演的兵道局勢,很不錯!」
「我覺也大體是那般。」
「千里緩衝之地,葉騰都花了多年時間去穩固戰線之地,果然葉騰強行率兵攻佔箕子朝鮮,戰線就太長了。」
「他不會想不到隱患的。」
「攻而不佔,不斷削弱箕子朝鮮之力,才是葉騰所為。」
「若是將來有合適機會,秦國會一舉將箕子朝鮮蕩平的。」
「箕子朝鮮,還是太小了。」
「如若力量混一,則還有長久堅守之道,力量分散,則艱難。」
「尤其,秦國水師之力在齊魯海域也漸漸增多,其意不言自明,當含水陸並進之意。」
「」
「羽兒所言,可用!」
「」
青衣老者把玩頷下寸許白須,不住頷首。
羽兒這些年的歷練,兵道上,可謂是爐火純青,可謂是青出於藍,縱然項燕在這裏,單單兵道上,都不一定壓住羽兒。
羽兒所差!
就是全局大略之目光、眼界。
有些時候,那些更重要。
也是成為一名合格大軍統帥的要求。
而那些道理都可以明白,真正悟出來還是要靠一場場的戰事去洗禮,去歷練。
箕子朝鮮。
太小。
雖有一些戰事,於羽兒而言,基本上不費什麼力氣就拿下了。
諸夏之地,秦國對它的統治管轄也越來越有力,等待的良機還沒有真正到來。
葉騰!
又要兵鋒壓到箕子朝鮮了。
這裏明顯已經為咸陽注意到,若非礙於匈奴,只怕早就大軍壓來了。
「羽兒!」
「」
「那就按你所言吧。」
「接下來的一些事情,你處理就好。」
「韓成,那小子還真是沒有膽量。」
中年男子欣慰一笑。
若是大父知道羽兒現在的成長,當會十分歡喜的。
羽兒剛才所言的兵事論斷,自己也不確定,可范先生既然說了,自己也當從之。
左右。
葉騰不會對箕子朝鮮很過分。
若是一切如羽兒所料,再好不過,也明證羽兒的能力,接下來許多事情更好施為了。
羽兒也可承擔更多重任。
若是有所偏差,也不為大礙。
「韓國的力量,當年就不強,若非那裏靠近邊界區域,韓成也不會有一片立足之地。」
「倒是流沙同那裏有不小牽連。」
「這些年來,還是有一些消息明證的。」
「蘭陵城紫蘭軒內還有一位韓國公主的。」
「而那位鬼谷傳人,當年和那個公子韓非相交默契,未必沒有援手之心,襄助之力。」
「如此而觀,韓成提前交好,說不定將來還可有更大的助力。」
「」
與列另一人出言。
葉騰那裏還沒有什麼行動,韓成就先轉移力量了,也太慫了,和韓國當年一樣慫!
秦韓交戰的時候,有好多次還沒有真正開戰,韓國就慫了,就獻上城池和土地了。
現在!
韓成還是那般,還真有韓國的當年風範。
但!
對韓成那些人還真不能小覷,韓成不算什麼,另外一些人就不一定了。
將來的大事,是要儘可能整合所有的敵秦之力,方可有最大的機會,方可有最大的結果!
「流沙!」
「衛莊!」
「他這些年倒是多平靜。」
「另一位鬼谷傳人蓋聶在秦國位高權重,職責不輕。」
「尤其,前幾日諸夏傳來消息,那位武真郡侯玄清子回來了。」
「他不顯於諸夏已經好多年了,當初隨蜃樓東行海域,同陰陽家一道尋找海域仙山,煉製長生不老丹。」
「如今歸來,正在趕往咸陽。」
「江南之地!」
「多可惜!」
「太可惜了。」
「楚國佔據江南數百年,卻一直都向中原圖霸。」
「秦國當年的抉擇就很好,先圖謀西戎諸國,將如今的隴西、北地諸地的小國一一剿滅,穩固後方。」
「而後,徐徐圖謀中原!」
「江南諸郡,才不過十年歲月,產出的糧草都富餘太多太多,都足以支撐蒙恬對匈奴的戰事了。」
「還有許多的礦藏。」
「滇郡,也為寶地。」
「」
「若然楚國當年花費百年時間不進中原,而是率兵南下,將江南、嶺南等地好好耕作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