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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反田成玉覺得,如果換成他開店,就算是再高的價格也會理直氣壯地說『自家的東西又便宜又實惠,只要願意賠償就隨便玩。』
他表情淡定,對美女店員眨眨眼,「放心吧……我們只是試試效果,合適的話就買大小三身。」
美女店員努力保持微笑,「哦,這樣啊,更衣間在這邊。」
由比濱結衣紅着臉一句話也說不出,捧着衣物先進了更衣間,千反田隨後走進去,然後輕輕掛上了門栓。
由比濱眼眸微潤,「還上了鎖,你……真要……做壞事啊。」
「嗯、你平時都不上鎖嗎?」
「當然會上,不過……總覺得情況有些不對。」
由比濱結衣怯怯地扭過頭,千反田成玉藉機戳了戳少女的臉頰,「以後都要上鎖……」
「防住外面的,能防住裏面的嗎?」
千反田摸了摸由比濱的額頭,調戲道,「裏面的還要防備嗎,是不是發燒了?」
「討厭………」
結衣輕拍了他一下,捧起手中的浴衣,「快點試試離開吧。」
「行……先脫上衣還是裙子?」
「怎麼樣都好吧!」
「這可是比豆腐鹵吃甜還是吃咸都要要素的問題。」
「我喜歡吃甜。」
「我也是喜歡吃你……不,吃甜。吃甜的少女應該會喜歡先脫上衣吧。」
「為什麼?」
「吃甜的女孩上面都比較軟。」
由比濱紅着俏臉啐了他一口,側身把浴衣掛在了牆壁的衣服鈎上。
千反田成玉正好從後面把小結衣摟住,輕輕解開她淡白短袖襯衣的一顆顆扣子。嬌美絕倫的含羞少女於是裸露出一對戴着乳罩仍然顫巍巍、怒聳如峰的堅挺。
由比濱紅着臉呻吟了一下,揚起手,把腦後的糰子和散亂的秀髮壓在一邊,接着微微低着頭,潔白的手腕在頸側一翹一翹。
千反田成玉又輕輕解開她的乳罩扣,一對含嬌帶怯、嬌軟盈盈、堅挺玉潤的椒乳彈聳而出。
好美。
一個自然簡單的反應,卻讓千反田成玉心頭微盪,禁不住將她摟在懷裏,吻了一口。
?結衣俏臉微微一紅,卻沒有掙扎。
擁着少女香軟的身體,千反田成玉的手指漸漸不安分起來,少女的臉色也越來越紅。
由比濱不好意思地咬住嘴唇,過了會兒才紅着臉說∶「大壞蛋,你又要欺負我,會被聽到的。」
「好不好?」
「都讓你欺負過好幾次了,還問我……」
千反田成玉小聲笑道∶「我就喜歡看你答應的樣子。」
由比濱恨恨打了他一拳,然後垂下眼睛羞答答說∶「好啦,你輕點了……」
「真乖。」
千反田成玉笑着在她粉頰上親了一口,一邊扶住細腰,拉住她的白嫩玉臂。
「安心吧。最要緊的事情就留在結衣生日那天。」
「呀……」
不多時,一縷低婉的媚叫從更衣間飄出。
終於換過浴衣,拉着美麗的少女在大試衣鏡前轉了幾圈,她眼睛睫毛都濕濕的,仍留着嬌艷紅潤的表情,還帶幾分被人欺負後的委屈。
千反田成玉深感滿足,按着兩大一小一口氣買了三身,才算讓美女店員也歡樂起來。
當然,劃的誰的卡這種事情就不足為外人道了。
…………
從咖啡廳下工回家,千反田成玉把給留美醬新買的浴衣放好,收拾了下房間和小白圭的貓窩,不知不覺已經快要十點。
正在睡覺休息和繼續工作間猶豫着,手機鈴聲響了,是父親大人的來電。
「父親大人,今晚不回來了嗎?」
千反田猜測着,卻被社長大人告知,接他的車已經等在門外。雖然有些茫然,但見到那一輛勞斯萊斯,千反田成玉就清醒了。
雖然已經徹底尋找不到曾經車禍的痕跡,但這種頂級豪車的所有者一般並不會輕易變更的。
目的地大概是雪之下家的別墅,簡單的寒暄後,千反田成玉就一路沉默。
車輛穿行在繁華的街市,匯聚的一條條車流不知來去,漆黑的夜幕下內儘是閃爍的霓虹燈,疏離了月色、星空、以及飛舞的螢火蟲。
噪雜聲忽然變微弱起來,耳邊只有汽車加速駛過柏油馬路時的淡淡的摩擦聲。
千反田成玉辨認着窗外的景物,多是一些普通的房舍,這似乎不是去雪之下家的路,他平靜地猜測是不是已經快要抵達。
他突然覺得自己成長了很多,或者說不管誰天天遊走在十幾個美少女之中,也會飛快地成長起來吧。
雖然長的很歪。
勞斯萊斯終於開始減速,駛入一片開闊明亮的地下停車場,豪車如林,卻都靜默如沉睡的巨獸。
千反田成玉先下了車,按着司機的指點獨自乘上電梯,他終於知道了這裏原來是中山競馬場酒店。
中山競馬場是十一區四大馬場之一,位於日本千葉縣船橋市,幾經擴建,實行管理者是日本中央競馬會。傳奇賽馬,0勝113敗,5亞7季的春麗老婆就曾在這裏養老。
酒店和馬場融為一體,建成有些時間,一進入大堂就是頗有些年代感的奢華風格,卻又懸掛種種時尚的馬場海報,有種讓人恍惚的美感。
夜晚十點多的酒店已經沒有那麼熙熙攘攘,千反田成玉略一掃視就發現了正在大廳沙發邊自斟自飲的雪之下陽乃。
「晚上好,陽乃姐一個人在喝什麼……居然是咖啡?」
「為什麼不能是咖啡?」
雪之下陽乃一襲淺紅色的小紋和服,白皙的食指勾起一枚白瓷小杯,美得明艷動人。
千反田成玉識趣地笑笑,「在發愁什麼事嗎?也許是我給陽乃姐添麻煩了。」
「是呢……大麻煩。」
陽乃嘆息一聲,見千反田成玉裝聾作啞,繼續說道,「你和小雪乃的訂婚宴可是當眾說出去了,顯然必須要舉行。你對小雪乃做了那麼殘忍的事情,訂婚宴顯然不可能再舉行。」
千反田成玉應和的點點頭,「所以就產生了一點小小的矛盾,最後決定要怎麼辦呢?」
「母親說,這畢竟是小雪乃一生的事情,她無法做出決定。」
「這麼說就是沒有決定?」
「母親那個人,怎麼可能會沒有決定,而是她決定了由你和小雪乃自己來做出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