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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直是滿口胡言,周軒面沉如霜,很不高興。
昆洋氣壞了,直接用槍頂在那人腦門,立刻把他嚇壞了,呈現半蹲的姿態,「別,別開槍!真的坐船走了,挺斯文的!」
「敢撒謊,看老子不崩了你!」昆洋一生氣,中文出來了,可那人大致意思卻懂了,哭喪着臉說道:「我就是想賺個零花,好吧,這錢我不要了。」
這錢周軒並沒有收回,叮囑他不要對外說起,以免再有人坐地漲價,依然換不來有價值的信息。
但是,索羅里來了個有錢的主,這個消息還是不脛而走。幾天後,等周軒來到南部,早就成為家喻戶曉的人物。在這裏的名氣,跟他的才華豪情無關,而是有錢,慷慨的有錢人。
這天,周軒正在打聽,有一名中年男人湊了過來,嘴裏嘀咕着好像見過之類的話。周軒大喜過望,剛想要過去問問,裴勝男拉住他,「軒,先不要着急,以免又是個騙子,咱們再有錢也花不起冤枉錢。」
「好,勝男,你替我去問問。」周軒點點頭。
裴勝男帶着管清和溫迪下車,走向那個男人,「嗨,你嘀嘀咕咕見到過什麼?」
「照片上的女孩兒啊?」男人一本正經說道。
「哦,詳細說說什麼情況。」裴勝男頗有耐心的問道。
「很年輕,二十出頭吧。」男人說道。
裴勝男噗嗤笑了,「奔三了!」
「保養那麼好,怎麼能看出實際年齡來。」男人倒是對答如流。
「她怎麼來的,以什麼身份來的?」裴勝男又問。
「和一個團隊,好像還是個領頭的。」
中年男人編的有鼻子有眼,這種謊話連保安隊隊長都聽不下去了,直接命令車隊繼續前行。中年男人攔住車,堅持道,「我真的見過,我可以發誓!」
「還是對着它發誓吧。」管清舉起槍,冷冷說道,裴勝男贊道,「不錯,很有范。」
但是,中年男人對此不屑一顧,提前做足了功課,嘿嘿笑道:「你們國家都不允許持械,會開槍的沒幾個,何況你還是個孩子。」
管清冷冷一笑,走到一棵大樹旁邊,細細的手指向上一指,然後利索便是一槍,一根樹枝掉下來。
中年男人嚇得面無血色,掉頭就跑,很快就不見了蹤影。、
昆洋笑出了聲,拍着管清肩膀說道:「管清,槍法不錯啊,什麼時候練的?」
戴維接過話茬,「我猜是蒙的。」
「不全對,俺選的這個地方樹枝稠密,而且槍的結構俺早就摸清楚了,大致開一槍就能打准。」管清說道。
厲害!有勇有謀!
昆洋還是捏了把管清的小細胳膊,提醒道:「以後得多吃點,胖了端槍才穩。」
「俺以後就是超級有錢人,可以雇保安隊,為啥還要自己學開槍?」
管清挺着小胸脯傲氣的上了車,昆洋等人都笑了,對於他的話並不懷疑,這小子如此聰明,以後有大前途!
七天之後,周軒將能去過的地方都去過了,音信全無。那艘貨船究竟是不是到了索羅里,這個問題都不得不重新審視。
但是,無論走到哪裏,周軒是個有錢人,這個已經成為既定現實。
「軒,苗苗沒找到,但是你卻出名了,留在這裏不是好事兒,接下來怎麼打算的?」裴勝男撫摸着周軒的頭髮柔聲問道。
就在此時,保安隊長匆匆跑了過來,「前方有幾十人的一支隊伍,咱們快點離開吧。」
「衝着咱們來的?」周軒吃驚問道。
「應該是!」
顧不上解釋,保安隊長招呼車隊趕緊開車,車隊馬上行動,保安隊長如臨大敵,一直催促快點開車,快!
後面的幾十人還沒出來,前方卻有五六十個人突然出現在前方,全副武裝,訓練有素,看似軍人出身,虎視眈眈看着周軒的車隊。
保安隊長的冷汗都冒了出來,但不忘隊長職責,從前方車上下來,喊道:「嘿,他們是我的僱主,請放行!」
「留下周軒,其餘人都可以走。」前方領頭人冷冷道。
說話間,後面的幾十個也到了,雙方持槍對峙,交戰一觸即發。保安隊長退到周軒車旁,負責任的說道:「務必穿好防彈衣,找到時機立刻離開,我會盡最大努力保護你們的。」
「他們是什麼人?」周軒敏感問道。
「是棕色陣營的。」
周軒微微思忖,聽起來只是這裏的一方陣營士兵,不能確定是否和魅影組織有關。周軒推開了車門,保安隊長又給他用力關上,「千萬不要下車。」
「知道他們想要幹什麼嗎?」周軒又問。
「這還用說,想要綁架你,然後獲得贖金!」保安隊長說道。
「就這麼簡單?」
「哦,天!」
保安隊長無言以對,這可是綁架,到底是有錢人,不在乎贖金!其實周軒所面臨的危險,要比這些兵匪還要大,魅影組織是想帶走周軒這個人,然後作為標本去研究,會讓他生不如死,耗盡生命之能去提供他們想要的長壽基因。
但是,這夥人如果達不到目的,很有可能開槍,周軒堅持下了車,高聲問道:「我航海出行,路過這裏,大家有什麼要求可以商量,這樣興師動眾的好像不妥當吧?」
對頭為首一人看看左右,往前走了幾步,「一口價,十萬美金!」
「我們隨行沒有帶那麼多錢。」周軒說道。
「那就留下命!」
「槍支是用來做什麼的,保家護國,你們卻用來打家劫舍,請問,軍人的天職何在?」周軒問道。
這是小股隊伍的私下行動,對方領頭人想了想,沒有立刻發動進攻,周軒又說道:「何況,索羅里我已經轉了一遍了,也結識了不少軍官,說不定就有你們的上司。」
說完,周軒吩咐馬上開車,從他們身邊過去,然後返回最初居住的酒店,保安隊長則坐在同一輛車上,近身保護。
只不過,這些話只能哄一時,等到對方反應過來,給上司試探性的打了個電話,得到的口風卻是支持性的暗示,立刻又帶人追了過來。
「看,那裏曾是我父母的家。」路過一片廢墟之地,保安隊長介紹道。
「你的父母現在?」
「都死了,埋在那裏七天才被發現。」保安隊長佈滿滄桑的臉上充滿無奈,現狀已經讓他變得麻木不堪。
砰砰!後面的槍聲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