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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集結點不小,有幾千畝,這個集結點的前身,應該是一個商業街附近。在這裏有很多商鋪,甚至還有修煉者霸佔了商鋪在賣衣服。
君無憂帶着舞月和白娃經過時,每人買了兩套換洗的衣服。這些衣服不是一般的貴,價格幾乎是平常的十倍。不過在這個地方,他們也只能捏着鼻子認了。
在這裏穿着迷彩服,會被那些妖族針對,他們可不想時時刻刻處在危險當中。
「落腳點去哪?」兩人看向君無憂,如果不是君無憂帶了錢,今天還真有點難過。
「前面有個酒店。」君無憂指着前面那棟比較完好的酒店:「走吧。」
「站住。」三人剛走到酒店門口,就被一個拿着玄能槍的大漢攔住:「你們是想住店嗎?」
「是的。」君無憂點點頭。
「你們三個人,想住幾天?」大漢的聲音渾厚,有點不容置疑的味道。
「三天。」君無憂說道。
「給錢,一萬。」大漢遞給君無憂一張空白的玄晶卡。
君無憂拿出錢卡在這種空白的玄晶卡上一刷,將卡遞迴給大漢。
「這是房卡。」大漢意味深長地在君無憂身上打量一下,又看了看君無憂背後的舞月和白娃,似乎在說,這個小子艷福不淺。
「謝謝。」君無憂接過房卡,朝酒店裏面走去。
「無憂,這裏不是無主之地嗎?為什麼他們收租金?」舞月皺着眉頭開口。
「本來無主,他們佔領了,就是他們的。這座酒店,應該被一個傭兵團佔領了,專門出租收取租金,比去外面狩妖要強得太多。這個世界,從來都不缺投機者。就像那些賣衣服的店鋪,他們也是在店鋪的廢墟中將衣服撿回去賣,賺無本買賣。」
君無憂大量着酒店內守衛,淡淡說道。
「這裏廢棄的房子那麼多,為什麼我們不找一個落腳點?」舞月問道。
「我們對這裏還不熟悉,現在天色也晚了,保險起見,還是先找個安全的地方落腳。這個酒店,雖然租金貴,但是他們這些傭兵提供安全保障,比我們在外面提心弔膽要強。反正這點錢對我來說無所謂。」
「你到底帶了多少錢過來?」白娃冷冷說道。
「兩千萬。有沒有心動?心動的話,陪我一晚,我給你花。」
「無恥,滾。」白娃瞪了君無憂一眼。
「謝謝誇獎。到了。」君無憂帶着兩人走出升降梯,走到房卡記錄的房間號前。
「為什麼是一間?」白娃問道。
「你還想怎樣?知足吧,我們現在不是來度假的。」君無憂翻白眼,打開房門走了進去。
「你要跟我們住在一個房間裏?」白娃看着並不是太寬敞的房間,臉色有點為難。
「你今天怎麼這麼多問題?不然你讓我怎麼辦?讓我睡大街嗎?」君無憂無奈拍拍額頭,將自己的武器和背部丟床上。
「你為什麼不多租一間?」白娃冷冷說道。
「租房不用錢嗎?你以為我的錢從天上掉下來的嗎?這裏住的地方緊張,他們肯不肯給我們兩間都是問題。況且這是雙人房,兩張床,你們兩個一張床,我一張,不是剛剛好嗎?」
君無憂懶得跟白娃計較,直接脫掉自己的上衣,光着膀子走進浴室。
「無恥混蛋。」白娃盯着君無憂佈滿肌肉的背影,臉色微紅,她沒想到君無憂這麼肆無忌憚,居然直接在她面前脫衣服。
她剛回過神,就發現舞月怪異的眼神。
「白娃,我怎麼感覺你怪怪的?」舞月問道。
「什麼怪怪的,我只是不想和他睡一個房間。這種混蛋,誰知道他會不會做什麼出格的事情。」白娃聽到房間裏面的水聲,臉色變得更加不爽。
「我們兩個在這裏,他能做出什麼事?放心吧。」舞月安慰白娃,也將自己的背包放好。
五分鐘後,君無憂才穿着一條四角內褲從浴室里走出來,一臉輕鬆。兩女看到君無憂的身材,臉色立刻變紅。
「喂,你不知道這裏還有女生的嗎?有你這樣不穿衣服亂跑的嗎?」白娃臉色漲紅,看到君無憂的身材,她的心跳就加速。
「這不是穿着嗎?又不是沒見過。」君無憂抓起床上的褲子,直接套上,嘴裏一直嘀咕着。
白娃氣結,她還真沒見過這麼無恥,臉皮這麼厚的男人。恨恨地抓起衣服,走進浴室。
「無憂,你別介意。白娃她最近心情不太好。」舞月看了看浴室,低聲說道。
「我知道,女人嘛,一個月總有那麼幾天心情不好的,理解。」
此話一出,連舞月的臉色都變得通紅,她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句話。連她都感覺,君無憂的臉皮,確實有點厚。
五分鐘後,君無憂忽然想起了什麼,朝着浴室大喊:「白娃,忘了告訴你了,可能資源緊缺。浴室里只有一條毛巾,剛才我用來擦身體了,你不介意的話……」
「啊……君無憂,你混蛋。」
君無憂的話還沒落,浴室內就爆發白娃憤怒的尖叫聲,差點將樓房都震塌。下一瞬間,浴室門打開,白娃從裏面衝出來,直接跳到君無憂的床上,對着君無憂一陣狂毆。
自己正拿着毛巾在擦頭髮,結果君無憂這麼一說,讓她感覺一陣惡寒,差點氣瘋,現在她只想打死這個無恥的混蛋。
舞月張大嘴巴,不可思議地看着壓在君無憂身上的白娃。場面太過震撼,她一下子反應過來。白娃一定是氣瘋了,衣服都沒穿,就從浴室里跑出來,而且還直接壓在君無憂身上亂毆。
君無憂也被突如其來的襲擊打得一臉懵逼。
眼前白花花一片,凹凸有致,完美無瑕的身材,讓他嘴巴張成『o』形,只是雙手護住腦袋,連反擊都忘了。最主要的還是,白娃還跨騎在他的腰間,他清楚地感覺到自己的腰間傳來的溫熱。
「白娃,快起來。」舞月反應過來,立刻抓起被單,把白娃裹住,將她從君無憂身上拉下來。
被憤怒沖昏的白娃,瞬間反應過來,如遭雷擊,抱着被單,身體不斷顫抖:「君無憂,我殺了你。」白娃咬牙切齒,又要衝過去,最後被舞月給攔住。
「喂,你這不能怪我吧?你自己衝出來。」君無憂被白娃大淤青,慢慢消退下去,一臉無辜看着白娃。他只是說了一句話,沒想到白娃反應這麼大。
白娃憤怒地瞪着君無憂,心頭無限委屈,卻無處可發。
自己居然被一個自己討厭的人看光身體,而自己還那種動作騎在他身上。對身體潔癖的她,這是無法接受的事情。
「白娃,你先冷靜一下。」舞月拉着白娃坐回床上,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