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小
中
大
當戰鬥機起飛的時候,戰鬥機各個部位的變化已經清晰的浮現在劉楚的腦海深處。
這種精密的先進戰鬥機器,其複雜程度,遠遠超過了那輛金杯麵包車。
但在造化之塔的輔助之下,還是被他一點點破解開來。
這種連天地本源都能解析的無上法寶,自然是很快就對這戰鬥機進行了剖析。
只不過這戰鬥機精密的構造,已經如同法寶一樣的存在了。
劉楚花費的時間,自然不會太短。
「首長,有情況!」
就在劉楚進行分析的時候,戰鬥機的駕駛員孔陸突然對他匯報道。
劉楚有些不明所以。
卻聽到孔陸繼續說道:「是米國的偵察機!」
一聽到這個,劉楚趕緊收回了對戰鬥機剖析的造化之力,直接散開神識,追蹤孔陸口中的米國偵察機。
可惜,劉楚的神識雖然強大無比,但在這高空之中,居然受到了一些限制,並沒有追蹤到偵察機的蹤影。
戰鬥機在孔陸高超的駕駛技術下,連續幾個爬升,速度越來越快。
距離近了,劉楚這才感受到,一架和10型戰鬥機完全不一樣的飛行器,用一種極為誇張的速度飛過上空。
劉楚估算了一下這個速度,心中卻是暗自驚訝起來。
「主人,這已經達到仙器的速度了!」
就連天心魔主,也忍不住對劉楚說道。
那飛行器飛過戰鬥機之後,片刻之間又轉了回來,繼續在這戰鬥機的上面飛過。
孔陸心中頓時一股屈辱升起,銀牙一咬,猛然一個爬升,戰鬥機繼續飛高,速度也迅速加快。
這時候的劉楚,已經發現孔陸的身體已經有些不對勁了。
此時血液迅速衝擊,並且從心臟之處往頭上飛速的注去。
劉楚忽然知道了,那在陸地管後勤的老中校,胸口中的傷病,可能就是這樣留下來的。
「減速,我們的戰鬥機現在還追不上它!」劉楚連忙用意念直接印入了這麼一句話,到達孔陸的耳中。
鼻子冒出鮮血的孔陸這才反應過來,迅速減緩了速度。
只不過,年輕的戰鬥機飛行員看着那架飛行器所拖出來的尾雲,臉上還是有着無法形容的恥辱。
「沒事的,我們國家,很快就會有這樣的東西了。」劉楚拍了拍這飛行員的肩膀,對他安慰道。
話音之中帶着一種無可比擬的信念。
「嗯……」
孔陸先是感受到一股溫暖的力量進入身體,隨即一切的不適應,都立馬消失不見了。
然後,他立馬想起劉楚剛才的動作,頓時連忙扭頭向劉楚看去。
要知道為了安全,飛行服完全是密封的。
而兩個乘坐戰鬥機中的飛行員,也是無法接觸的。
但剛才卻是發現了劉楚竟然做出這樣的動作,不由得讓他感覺一陣愣神。
當孔陸扭頭看去的時候,差點嚇得鬆開了操縱杆。
此時的劉楚,已經把自己的頭上的呼吸面罩給摘開了,並且還很淡定的看着外面的風景。
他怎麼做到的!
要知道,這可是七八千米的高空。
一般人在這個高度,冷也冷死了。
何況完全無法呼吸。
偏偏這位身份神秘的年輕首長居然還做出如此危險的行為,這讓自認為經驗還算豐富的孔陸如何不吃驚?!
「你繼續,我沒事。」
劉楚知道這個飛行員的意思,輕輕的笑了笑,繼續用神識對他吩咐道。
「首長,剛才東海戰鬥?」
由於有呼吸面罩的存在,孔陸說話極為困難,但是他驚異的發現,自己似乎能用另一種方式與這位年輕的首長輕易溝通。
「是我。」
劉楚淡然地回答。
孔陸心中掀起了狂瀾。
他剛剛參加了海面上對付那巨大生物的行動,自然是聯想到了兩個人。
只可惜,他們並非主力,只是分佈在外圍,構築第三道封鎖線,所以無法近距離的觀察,自然也就不清楚劉楚的身份。
劉楚也是給出了直接的答案,激動的孔陸,瞬間恢復了鬥志。
要知道,米國雖然有那麼先進的飛行器,但身後這首長,就已經如同神仙一般的存在了。
那麼巨大的生物,被他以一己之力打成那樣,最後不得不逃之夭夭。
在孔陸看來,這樣的人員,其珍貴程度不亞於那米國的超級偵查器。
也難怪國家會動用戰鬥機來送他。
雖然東海市離廣南市有着近千公里的路程,但在戰鬥超高速的飛行中,卻是沒有花費多少時間。
當這架殲十戰鬥機降落在廣南機場的時候,早就等待在這裏的一隊人員,快速的圍了過來。
「孔陸少校,請跟我們走!」
來人冷着臉給孔陸說道。
「怎麼了?你們那個部門的?」
孔陸有點摸不着頭腦,皺着眉頭問道。
「保密部門,這是證件。」
那人出示了一個證件,就準備上前去拉孔陸。
「住手!!」
劉楚怒了,一聲斷喝,帶着震懾心神的威壓,朝着幾個人衝擊而去。
這幾個人明顯不懷好意。
孔陸要是被他們帶走了,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首長,請別讓我們為難。」
讓劉楚沒有料到的是,這冷麵的軍官,卻是知道劉楚的身份。
敬禮之後,對他一臉嚴肅的說道。
「既然知道我,那告訴我,為什麼要帶走孔陸。」劉楚臉色陰沉得可怕。
「這……首長,這也是上面的意思。還請不要為難我等。」
那軍官臉色出現了一絲為難之色,但還是咬了咬牙給劉楚說了這麼一句話。
劉楚瞬間感受到了這事情恐怕遠比自己想像的還要複雜得多。
看來,華夏軍方高層之間出現了什麼矛盾,已然是暗流洶湧。
只是不知道究竟是什麼人,在這種節骨眼兒上,還忙着明爭暗鬥。
一想到那些慷慨赴死的海軍陸戰隊隊員,就是這種高層角力的政治犧牲品,劉楚心中不由得一陣無名火起。
他冷哼一聲,目光灼灼的盯着這個年輕軍官,厲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