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動漫之父

第二百七十七章 豪豬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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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集、第四集都是對真嗣心理的重點描寫,即使是使徒和eva的交戰,也是為了烘托真嗣的內心。第三集標題『不響的電話』,副標題『轉學生』,顧名思義,指代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團體中,內心的孤獨,尤其是聯繫到他作為一個拯救了人類的英雄存在,這種孤獨顯得愈發深刻。」

    「第四集標題『下雨、出走之後』,副標題『豪豬困境』。對於影視作品來說,出走與下雨是常用的一種視覺表現手法,不僅能讓觀眾們感受到一種悲傷的氣氛,也能凸顯出主角心中的迷茫。」

    「真嗣漫無目的的在城市裏遊走,紅色的世界,嘈雜的聲音,正是顯示出他內心的迷茫——世界雖大,但何處是他家?」

    「而『豪豬困境』是說,冰封大地的冬天,一群豪豬擠在一個並不溫暖的樹洞裏,天實在太冷了,豪豬擁擠在一起,它們要依靠對方的體溫溫暖自己,但靠太近了對方身上的刺刺痛了自己,它離開了,但溫暖隨即跟着離開,於是,豪豬頻頻調整彼此的距離,當一個最適合的距離出現,它們不再靠近和離開,這距離帶不來傷也仍會感覺到對方的溫暖,它們就這樣渡過了一個溫暖的冬天。」

    「這是德國哲學家亞瑟?叔本華在《附錄與補遺》,所提到的。在人生觀上,由於受到印度教與佛教思想印象,他的觀點大都持悲觀主義。」

    「著名心理學家、精神病醫師、潛意識理論發展的里程碑式人物,精神分析學派創始人——西格蒙德?弗洛伊德,也將『豪豬困境』引人心理學範疇。」

    「我們在生活中,也經常會遇到這樣一種情景,想靠近別人,想對別人示好,可是總是會傷害的自己和別人。人際交往就是在反覆的接近與遠離中,尋找到一個能讓對方感受到溫暖。卻不會傷害到對方的距離。這便是心的距離。」

    「距離產生美?」藥華出聲說了一句。

    廖振英笑着點頭:「可以這麼理解。」

    「《eva》的作品中,也無不透露出這種『悲觀主義』。但是《eva》本身卻是嚮往着希望,他的故事中通過真嗣以及eva和使徒的戰鬥,表達出對這種悲觀主義的抗爭。」

    「私自逃離的真嗣被nerv的安全部門抓了回來,在一片漆黑的禁閉室里,美里跟他發生了這麼一段對話……」

    燈光透過打開的門照射了進來,仿佛一條看不見的線。將世界分割成了黑與白。

    真嗣以及牆上的nerv處在「黑」的地方,而美里處在「白」的世界。

    真嗣雖然身處與「黑」,身上卻被照「白」,表示他內心的嚮往。而美里雖然身處「白」的世界,但是卻是一片黑影,因為她是nerv的人。

    鮮明的黑白對比。讓兩人的對話也帶給觀眾們的衝突感也更加強烈。

    「在這裏,美里反覆詢問他『坐不坐eva』,真嗣說出了自己的想法,他不想坐,但是如果他不坐的話,麗就會坐上eva。美里也終於爆發了,聲音中壓抑着憤怒與痛苦。她希望按照自己想做的來,而不是像個沒有靈魂的傀儡似的。」


    「從開始平靜的對話,到最後的爆發,這裏的美里可以說是改變真嗣的第三個人。真嗣就是一個悲觀主義的集合體,他不懂拒絕,不懂如何表現自己的想法,他溫柔也不想傷害到其他人,於是一切的痛苦都獨自承受。越活越累。」

    「而美里的怒吼,則是將他拉出了黑暗,帶給他光明,正如這裏的視覺體現一樣。」

    藥華不住的點頭,作為一個導演,他對鏡頭的表現手法認識更加專業,對廖振英在這裏的說法很認同。

    「在真嗣即將離開的時候。東治和劍介前來給真嗣送行,在這裏真嗣深藏而孤獨的內心終於被人接觸到,他終於被他人所理解,所認同。他感覺到了溫暖。他缺少的朋友與關注,終於被填補。」

    「真嗣不再沉默,埋怨別人,他正視了自己的內心。正視三個人的改變,在這裏化為一個轉折點,真嗣沒有離開。」

    「這裏,最後趕來的美里,跟真嗣隔着月台,長達47秒的對望的靜止鏡頭,用的非常精妙,這裏的表現力遠超漫畫!」藥華忍不住,插嘴了一句。

    廖振英說:「對鏡頭我不太懂,我只能從心理上來分析。真嗣開始一直認為美里將自己當做是外人,是工具。因此在這裏看到美里,內心感動,覺得自己不再孤單。而美里對真嗣的是欣慰,她看到了真嗣的成長。」

    「真嗣的表情一直都是帶有憂傷和迷茫,這裏終於有了一絲喜悅和軟化。他說『我回來了』,美里回答『歡迎回家』,這兩普通的對話,顯示兩個人終於敞開了心扉,了解了彼此,接納了彼此。」

    「第五集,開始便是對麗與零號機的啟動測試,零號機發生了暴走。而暴走的原因,是駕駛者心理上的不安定,裏邊說『她的心情亂到令人無法相信的地步』。麗從出場開始,就給人以冷若冰霜的感覺,她根本從來就沒有表現過,也根本就看不出她的內心竟然會如此紛亂。」

    「而麗內心無法表現出來的紛亂,正是通過零號機的暴走來體現。因此我才在開始的時候,提出eva只是一個具現化心靈的工具,他可有可無,只要能讓觀眾感受到角色的心靈變化,它可以變成任何東西。」

    「不,不,不,我還是堅信我的觀點,人心代表理性,eva代表欲望。麗內心的紛亂正是理性的紛亂,混亂的理性是無法控制住欲望,於是才產生了暴走。」

    雖然廖振英的觀點確實讓人眼前一亮,但是藥華對此並不認同,他覺得自己的觀點也很合理,並沒有說不通的地方。

    「藥導,廖教授,這裡冷漠無比,仿佛冷血動物一樣的碇源渡對凌波麗表現出了超乎常理的關心,他對麗的關心,究竟是麗這個人呢?還是因為……」

    看到兩人有吵起來的跡象,姜言趕忙提出問題,將討論拉回到了《eva》的故事上。

    「開始的時候,我覺得可能是後邊那個原因,不過後來想了想,碇源渡是一個非常理智的人,直到最後他心中最愛的依然是自己的妻子,不存在其他的任何替代品,因此這一點說不通。」

    「而且美里和律子都說,真嗣跟碇源渡一樣,都是一個不善於表達感情的人。碇源渡對麗的感情,非常複雜,既是工具,是計劃的一部分,又有心中重要的人的影子,可能多種感情兼而有之吧。」

    藥導想了想回答。

    廖振英也點點頭,說:「麗跟開始的真嗣一模一樣,甚至比真嗣還慘,因為真嗣至少對希望心存嚮往,可是麗對此沒有任何表現。真嗣都已經交到了朋友,心靈的一部分得到了補完,但是比真嗣早來一年的麗,還是獨來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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