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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正的話音剛落,包括冷戰在內,所有人都整齊劃一地再次盯着唐正。
於是,唐正就斯巴達了。
他都不知道,自己這麼一個不摻三聚氰胺的純種逗比,怎麼居然就給了他們「很可靠」的錯覺了?
是的,他修煉速度是快了那麼一丟丟。
是的,他的戰鬥經驗是豐富了那麼一丟丟。
可是,他又不是那些都市醫生yy文的主角,他這樣一個遊戲宅男,就連受傷了需要包紮傷口,都只知道伸手按懸浮框的f7按鈕的!
現在無論他怎麼爆種,也不可能在三天內憑空學會生物學、遺傳醫學以及醫療器械等專業知識,然後開發出一套dna鑑定系統吧?
遊戲裏,可不教這些!
「咳,你們這麼看着我……是幾個意思?」唐正摸了摸鼻子,乾笑了兩聲道。
「夫子,你長得這麼帥,肯定有辦法的是不是?」唐小糖眨了眨眼睛。
「我長得帥和有沒有辦法,有毛線關係?」
「那不是重點,重點是後半句。」
「我肯定有辦法?」
「對,因為你是夫子啊!」
「……」唐正覺得唐小糖的邏輯已經找不到方向了,可是,沒過兩秒鐘,他對她這崩潰的邏輯推論出的最終結果,卻是點了點頭,「你說得似乎有點道理。」
冷戰兄妹和江勿言,都處於深深的呆滯之中,這種唐家堡式的胡扯,他們實在是參與不進去。
不過,不管怎麼樣,唐正的這態度。明顯是不會甩手不管。
「謝謝。」冷戰見唐正應了話,才站起來,「我也想想辦法。」
「你不要信他,他想不到什麼辦法的,」冷靜卻立馬揭了冷戰的鍋,「他以為他能想到辦法而已。唐正。拜託你了!」
「咳,我懂。」唐正伸出一根手指,「不過,他到底是你哥,下次最好說委婉一點。」
「。」冷靜表示同意。
而冷戰站在一邊,居然也沒對冷靜如此明目張胆的拆台,有任何反應。
剛好。冷步塵那邊的人過來叫冷戰和冷靜了,他們跟着就走了。
唐小糖倒是坐了下來:「夫子,其實你說什麼第一步、第二步的時候,就已經想到辦法了吧?」
「誰說的。」唐正白了她一眼。
「真的沒想到?」唐小糖一臉不信。
「你不知道這個問題困擾了整整十三億人嗎?我怎麼可能隨隨便便想得到。」唐正笑眯眯地道。
「哦……」唐小糖若有所思地掰着手指,嘴裏念叨着「十三億」的數字。然後,踮起腳尖勾着唐正的脖子,在唐正臉上啄了一下,調皮地眨了眨眼睛。道,「既然沒想到……」
「嗯哼?」
「那你就繼續想吧!」
「喂喂!」唐正覺得她肯定是沒理解。十三億是什麼概念。
……
陸天機和他的城主府,就像是什麼都沒發生一樣,恢復了正常。
不過,城主府里的血腥味。並沒有這麼快消散。
「我們的人死了多少?」陸天機坐在太師椅上,緩緩地搖動着,陽光落在他的身上,卻似乎並沒有什麼溫度。
「參與了反抗的所有的親兵死了一大半,毫髮無傷的都是些出了事就躲起來的,以後怕是也難堪大用。」站在他身前的一個親兵首領,脖子上還有一道深深的傷口,只差一點就見不到陸天機了。
「姜木, 你,很好。」陸天機點了一下頭,眼睛裏卻沒有讚賞,就像他從被放了到現在,沒有悲傷,沒有憤怒,也沒有仇恨一樣。
「都是城主平日教導有方,姜木幸不辱命!」那名親兵首領深深叩首。
陸天機似乎有點累了,稍稍閉了一下眼睛。
而姜木也一直等在一邊,不急不躁。
大概過了半柱香的工夫,陸天機才問道:「沒有找到李佚?」
姜木搖了搖頭,跟着默然了一下。
「好啊,好一個李佚,老夫幫助他一個蹩腳獸醫,在邊境發展出自己的勢力,當老夫有難的時候,他居然拋老夫而去。真以為我陸氏一門,就這麼容易傾覆了?」陸天機摸了摸下巴,聲音不急不緩,中氣十足。
「陸城主……」姜木抬起頭,說道,「通妖一事,恐怕就是李佚一手策劃,而少城主被他裹挾,才會參與了這件事。……」
「晚棠是好孩子。只可惜,他配合妖族殺了李笑仁,這件事做得太蠢了。」
他們的身後,另一個「陸晚棠」就恭恭敬敬地站着,聽他們說着陸晚棠的事情,卻沒有半點反應。
陸天機說完之後,又道:「不過,通妖就是通妖了,誰通妖還沒有原因了?如果只要有原因,就能免罪,那星曜大陸早就是妖族的天下了。所以,晚棠是被裹挾也好,是自願也好,都不重要。」
「那,我們就這樣放過李佚了?」姜木不平地道,
「放過?」陸天機渾濁的眼睛裏,射出一道精光來,「他真以為他是個人物了!沒有我陸天機,他連長源冷家都出不了。以我的名義飛鴿通告各錢莊,簽有我印章的信票、糧單和車馬調度函,全部停止通兌!」
「可是,那城主府的信譽……」姜木一驚。
「我犧牲的是信譽,但李佚沒有錢糧,就寸步難行了!」陸天機眯起眼睛,「你準備一下,把他給我找出來。」
「殺了他?」
「不,他手上那三萬多人,花的是我的錢養的,我要把他們連本帶利拿回來。」陸天機說道,「小心避開一粟學宮的耳目,把他帶回來……我要好好跟他講講『道理』!」
「那冷先願墓地的事……不用管嗎?」
「哦,那個啊,只用拖着就行了。最好笑的事,冷戰竟然被扯下水了,呵呵,只要拖過三天,有的是人搶着來管!」陸天機揮了揮手。
暫時認定陸天機無罪的情況下,一粟學宮當然也解除了禁令。
因為現在假定陸天機是沒有反心的,學宮自然不可能再繼續享受,一位紅纓軍總統領的照顧。
封鎖了兩天的一粟學宮,終於再次開放了。
不過,全面開放的一粟學宮,卻沒有恢復上課,所有是執事和教官們都隨時待命,而學生們則三三兩兩地出了學宮。
雖然城主府和一粟學宮都解禁了,可翡石城還沒有從一場小規模內戰中緩過來。
「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