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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時眩暈的感覺。
「志輔最後還是出現,真是可惜了。」張信嘆氣說道,船都已經了,而俞大猷卻沒有露面。
「俞兄弟說,家中還有年邁地母親要盡孝,只能辜負大人的一番心意了。」王傑也在一旁嘆息起來,為俞大猷放棄這麼好地機會感到可惜之極。
「算了,以他的才華,日後早晚要進京的。到時候看他怎麼躲。」張信一笑,也沒有再計較下去,而且問起其他事情來:「王傑,保山村的情況查得怎麼樣了?」
雖然表面上不在意,可是張信還是惦記着。回到杭州的時候早就暗暗派人去調查那裏的情況了。只是最近這段時間太忙,一時之間也抽不出時間來理會這件事情而已。
「根據杭州錦衣衛都司羅紀探回來的消息說。事情與海匪有關,這兩年不知道怎麼回事。海匪經常前去騷擾保山村那一帶的地區,保山村的村民擔心害怕之下,決心遷移到其他地方去,上虞縣令害怕負上安民不利地罪責,這才隱瞞起來,決口不提此事。」王傑回答道。
「原來如此。」張信輕輕點頭,偏頭問道:「王傑,你覺得事情真是這樣嗎?」
「卑職自然不相信,這分明就是藉口,雖然東海匪徒侵擾繁多,但是卑職從來沒有聽說哪個村子,因為這個原因,到背井離鄉遷到他處的。」王傑冷笑說道。
「你說的一點也沒錯,那到底是怎麼回事?」張信點頭,古代的鄉土觀念可不是一般的固執,除非村子的人都死絕了,不然肯定有人要留在村子之中。
「保山村的村民是被上虞知縣下令強行遷移他處的。」王傑說道。
「原因是什麼?」張信淡然問道。
「保山村不遠處有個梁湖村,村子就在海邊,這兩年經常有貨船從這裏,一去就要數月才回,而且有商人商隊在那裏集聚。」王傑回答說道:「就是在那時起,梁湖村附近的幾個村子經常受到海匪地騷擾,但是這些海匪從來不傷人性命,也不奪人財物,不過總是鬧得村民不得安寧,上報縣衙後,知縣以安全為由,下令讓他們遷移。」
「那些村民們遷去哪了,現在情況怎麼樣?」張信問道,雖然王傑說得輕描淡寫,但是張信也明白,讓一群祖輩都生活在村子之中的人離開自己熟悉的鄉土,肯定不會是那麼簡單的事情,但是在官府的高壓之下,什麼矛盾衝突都只能消逝無蹤。
「遷出時,縣衙每戶人家給了三兩銀子路費,把村民們遷到上虞最偏遠地太平山一帶,任其開荒墾田。」王傑說道。
張信沉默不語,起身向船艙外走去,此時船已經駛進太湖,望着綠油油地湖水,清風徐徐拂面,張信輕聞清新的氣息,認真地對一旁的王傑說道:「王傑,江南是個好地方,我還會回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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