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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魯獎的承認,我們也是沒想到的。」
一女記者舉着錄音筆問:「我們想知道這麼一部文學著作的創作過程是怎麼樣的?張老師用了多久的構思?幾年的創作時間?有沒有遇到瓶頸寫不下去的時候?」
創作過程?
幾年的時間?
哈齊齊厚着臉皮道:「過程很艱難。」
女記者好奇道:「有多艱難?」
哈齊齊清了清嗓子,「特別艱難。」
另一電視台記者追問,「那是多艱難啊?」
哈齊齊臉不紅心不跳道:「過程不足為外人道也,反正特別特別艱難。」
小王嘴角抽動!
武易假裝喝水,險些嗆到!
此刻,工作室的人心裏差點笑抽!
特別艱難?
特別個屁啊!
艱難個屁啊!
哪兒有什麼艱難的啊,哪兒有什麼瓶頸寫不下去的時候啊,張導關上門兩天都不到就隨隨便便寫完了,連錯別字都沒修就扔給出版社了,這他媽要都叫艱難,那不艱難得什麼樣兒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