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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說。」
袁雅珍氣得呼呼喘氣:「你躲開! 看我今天不打死他的!」
我手摟着小龍一轉身:「孩子還小,您打他幹什麼?您先消消氣,消消氣,走,小龍,先上哥哥家坐一會兒。」我明 白袁雅珍是貽輸蛐蛐兒情緒不好,怕她再打小龍,忙拉着他回了我屋。
曹大媽家的門也開 了,老太太皺眉不語。
見袁雅珍沒有追過來的意思,我反手關好門,摸着小龍的臉疼了沒有?」
「打
小龍也不哭出聲,只是癟着小唱一把把抹着眼淚,一搖頭。
我心疼道:「別怕,來,坐下打會兒遊戲。
龍卻搖搖腦袋,一個人站在那裏吧嗒吧嗒掉眼淚。我心下一嘆,小龍這麼乖的孩子你打着燈籠都沒處找去,你真捨得打?
不久,曹大媽也過來問了問小龍的情況。我說:「就打了屁股,應該沒事。」
曹大媽哼了一聲:「她啊,胖氣暴着呢,沒準哪天不高興了就拿孩子出氣,具沒見過她這種人。
大約八點左右,咚咚咚,有人敲我門。
正哄着小龍的我起身走過去開門,進屋的是袁雅珍,她板着臉看看裏面的小傢伙,哼了一聲,手心朝上地把手虛空向前一伸:「……回家!」小龍眨着委委屈屈的 大眼睛瞅了瞅姑姑,從椅子上站起來,蹬蹬跑到她面前,把小手兒塞進袁雅珍的手裏,眼淚這才算止住。
袁雅珍明顯是個嘴硬心軟的人,替他擦檫眼角的淚,一轉身「手拉手跟小龍走了。
我苦苦一笑,這就對了嘛,家庭和睦一點,比什麼不強?
入點半,sony筆記本滴滴滴響了幾下,是qq來信聲。 打開一瞧,碧玉的頭像閃了出來一一老公,在嗎?
想着是袁雅珍在膩膩歪歪地叫我老公,我心頭有點燥熱,靠穩在床頭,將筆記本放在大腿上惦着:在。
碧玉:今天運氣太差,本來我蛐蛐兒勝率很大的,結果也不知怎麼的,最後突然不行了,輸了,全輸了,連股票里的錢都搭進去 了。
我一呆:玩得多大?
碧玉:二十幾萬吧,最後還欠了他們八萬,不知道怎麼還呢。
我無語地砸了下嘴巴,打字道:你瘋了 ? 二十幾萬也敢賭?那現在怎麼辦?一 點錢都沒了?
碧玉,我 以為能嬴的,嗯,現在什麼都沒了,連我侄子的學費也
交不起了。
我埋怨道:你可真行,賭博逕東西哪有絕對的啊?興許是人家早設好的陷阱讓你跳呢!
碧玉:當時看勝率大,腦子一熱就仝壓了上,想着如果能勝「家裏的債也能還清一些,嗯,現在說什麼也晚了,又多 了 一張八萬的欠條。老公,臨走前,那人隱晦的告訴我,意思是只要我肯陪他睡一個星期的覺,八萬就一筆勾銷。
我臉色一愕,你答應了 ?
碧玉:……沒有,準備明天再購一把,我聽說了一個人,他那兒好像有不錯的蛐蛐兒,我想從我媽那拿點錢,再買一隻明天試試。
我:要是再輸了呢?
碧玉:……不知道,反正過不了幾天,那頭的大債也到期限了,不差這幾萬塊,一塊來吧。
我才恍然地明白袁雅 珍為何急着把所有積蓄都壓在購蛐蛐兒上面,原來是另一頭的債主快逼上門了。揉揉眉心,我勸她:你別自暴自棄,總會有辦法的。
碧玉:沒辦法了,已經管親朋好友借了太多錢,現在,沒人肯再借了,也沒人肯幫我了,我只能再搏一把,大不了……
我:大不了什麼?
碧玉:……沒什麼,老公,我心裏嵩車孓慌,很難受。
我:別想大多了,船到橋頭自然直。
碧玉:我侄子睡覺了,視頻吧,讓我泄一下,實在受不了了。
泄?怎麼泄?還沒等我問,視頻邀誅已然彈了出來,我條件反射地用鼠標點了下確認,就見碧玉來信息:別錄像! 好嗎?
我:……好。
沒等我反應過味兒來,碧玉的 下一個動作直接把我嚇了一跳。我還以為她又會像先前那般秀一秀她的肩膀和大腿呢,可誰知道,一身o1職業裝的袁雅珍竟飛快解開了襯衫的第三顆扣子,迫不及待地將手插了進去。 胸口前的襯衫里印出手背骨頭節的痕跡,上下左右地跟衣服里揉着圈。
屏幕里雖看不到她的臉,但袁雅珍的脖子繃得很緊,應該是在使勁
仰着腦袋。
我錯愕了一下,把電腦放到床上,附耳在牆上聽聽,不過,卻什麼聲也沒有。
等回過頭來再看向視頻,里 面的袁雅珍不知何時已把另一隻手臂塞進了裙子裏,由於角度問題無法看真切,只模糊地瞧見裙子在很有節奏地上下動換着。
大概十幾分鐘以後,袁雅珍雙手驟然一滯,全身團在椅子上哆嗦了好幾秒鐘之久。
我驚為天人,都看傻了。
不一會兒,她把手從衣服里拿出來,放在鍵盤上打字:呼,舒服多了。
然而,凡是右手指頭接過的鍵盤字母均附上了一抹濕乎乎的印跡。
我打了一行省略號。 只見袁雅珍從電腦桌上的餐巾紙盒裏拽出張擦擦手,又一個鍵一個鍵地把鍵盤清理乾淨,才扔掉手紙,打字過……睡覺去了,但願明天能有個好運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