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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不信我一巴掌拍死你?」
我故意把臉湊過去,「拍!有本事你就拍死我!」
「別以為我不敢!」鄒月娥臉上一怒:「沒完了是不是?我把話撩在這兒,待會兒我媽回來以後你要是敢跟她提咱倆的半個字,我這輩子要再和你說話,我就跟你的姓!」言罷,她從冰箱上面抄起一瓶一斤裝的牛欄山二鍋頭,擰開蓋子,沒命地往嘴裏灌。
我氣得要死,「就知道喝,早晚喝死你!」
「那也比讓你氣死強!」郜月娥咽下了一口酒,晃晃悠悠地回身坐到我身旁,看得出,她八成是喝醉了,「我媽觀念比較保守,她肯定接受不了,你要是把她嚇着了,我先一個饒不了你。」
部姨是鐵了心不想讓別人知道我倆的關係了,我越想越氣,一拍床。瞪着眼睛看向一旁,不再理艦
部月娥一邊打着酒嗝一邊暈暈乎乎地灌着酒,也不言聲。
忽地,門廳那邊傳來一聲細微的吱呀聲,八成是部奶奶進屋了。
不過她冉步聲很輕,醉醺醺的郜月娥似乎沒有聽到。
我氣歸氣,但也不願意把郜姨的罪死了,哼了一聲,就抬起屁股做遠了一些,跟她保持一定距離,別讓郜奶奶誤會。這時,餘光瞥見了床單上的存摺和圖紙。我就俯身過去把它們往攤開的被窩裏一放,暫時藏住。
正當我一伸手想拍一下部姨,提醒她部奶奶回來了,結果,手卻拍了個空 郜姨不在床上了。
驀然,我左腿腳腕上的褲子被人往上扒了一下,我目瞪口呆地低頭一看,部月娥不知什麼時候已是跪在水泥地上,她身子壓得很低,一手支着地,一手撩着我的褲腿,伸着舌頭舔了我小腿肚子一口,「別生氣了。你要是不跟我媽說,以後部姨都這麼服侍你。」
「部姨!別」。我眼角已然看到了推門進裏屋的部奶奶。
部月娥還未察覺,醉醺醺地笑着,吧唧一口吻住我的腿。
「部月娥!」郜奶奶臉白得跟張紙似的:「你干什備呢!?」
部姨仿佛瞬間清醒了,抱着我的腿,滿臉錯愕地跪在那裏,」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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