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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冤讎出來做個了斷就是,何必一直要搞這種鬼鬼祟祟的東西?
對方到底是個什麼東西,還有點兒剛麼?
又看到千夏被嚇得不輕,任憑我怎麼安慰都無濟於事,一股怒火不禁從心頭起,當即衝着四周大罵起來,罵對方是鬼鬼祟祟的癟三,是只敢藏在暗中的臭蟲;還斷定對方一定不敢現身,因為對方一定長得醜陋極了,還存在着一定的智商缺陷,是近親相奸的產物等等。
用日語罵完了,還用漢語罵;罵漢語,詞彙就多了,從天上一直罵到地下,把對方的十八代祖宗都罵出翔了。我的罵聲在叢林之中久久迴蕩,但對方就是耐着性子不肯現身,定力實在夠好。
不過話說回來,這麼空罵也並非沒有效果,本來受到驚嚇的千夏都被我給逗笑了,不停問我這是什麼意思,那是什麼意思;其實我這些罵人的話都是跟猴子學的,網絡上噴子本來就多,一言不合就開罵的比比皆是,猴子能從其中生存下來還活得很好,自然相當牛叉,我稍微跟他拾點牙慧就能把人罵得狗血淋頭。
我都罵成這樣了,對方都不現身,不知是不敢現身,還是覺得沒有玩夠。
不管如何,我們都必須要趕路了。
「那要是在前面,又有人把屍體運過去怎麼辦?」千夏問我。
「運就運唄,不用管他,那人可能有戀屍癖。」
千夏再度被我逗笑,於是我倆便繼續往出山的方向行去。
不過這一次,我們並沒有老老實實地離開,走出去數百米後,我便和千夏拐向另外一條小路,然後又繞回了之前所呆的地方,並且找了一塊巨石將自己的身形隱藏起來。
游海的屍體還掛在那裏,風兒一吹,搖搖擺擺。也是可憐,死了還要被人這麼折騰。
千夏悄悄問我,這麼等,行嗎?
我說行的,對方還沒玩夠,肯定還會繼續玩的;之前咱們在明,對方在暗,現在調下方位試試;在我們華夏,有個成語就叫做守株待兔。
不出所料,過了沒一會兒,就聽見有腳步聲自叢林中響起。我循着聲音看過去,只見雪地中走出一個黑衣人來,頭上還戴着連衣帽,看不清楚臉。他走到大樹的下方,將游海的屍體抱下來,抗在肩上轉身就準備走。
這一轉身,終於正面對着我們,我們也看清了他的臉。
我和千夏都是一臉驚訝,竟然是他!
ps: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