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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
清田次郎又擺擺手,說咱們是一家人,還說什麼謝謝?寧肯咱們自己關上門來討論這個事情,也不能讓外人挑出咱們半句不是,對吧?好了,咱們說說正事,你那幾個朋友看來是不會脫離洪門和青族了,而我們又必須要剷除他們,你打算怎麼辦?
我沉默了一下。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說道:「清田先生,一定要打麼?洪門和青族的勢力都不小,在東洋也盤踞幾十年了,幫中成員都有萬人。真打起來,整個國家都會受到一些影響吧?」
清田次郎點頭,說你如果常看我們國家的新聞,就知道我們的政治勢力分為鷹派和鴿派。鷹派行事激烈一些,認為這是我們的國家,怎麼能讓外國勢力橫行霸道?說洪門和青族是兩塊毒瘤,雖然剷除它們要付出一些代價,但必須剷除不可。因為非我族類、其心必異;而鴿派行事溫和一些,認為洪門和青族雖然來自華夏,但是在東洋發展多年,也沒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而且一向積極配合政府,何必去找那個麻煩?這兩派的爭執由來已久。但是最近鷹派佔了上風,所以命令我們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剷除洪門和青族。
「櫻花屬於鷹派?」
清田次郎知道我和櫻花打過交道,所以沒有避諱,直接說道:「對,櫻花屬於鷹派,也就是主戰派。講究一切爭端以暴力解決;當初二戰時期入侵你們華夏,也是鷹派的主張。」
但凡提到二戰時期東洋的暴行,任何一個華人都會氣得牙痒痒,沒人忘記這段歷史,我當然不會例外,直接說道:「說白了鷹派就是搞事的,已經一而再再而三地說明他們的主張是錯誤的,為什麼還要繼續任由他們瘋狂下去?」
清田次郎搖了搖頭,說左飛,政治的事,我不懂,也不想懂。反正國家讓我做什麼。我就去做什麼。所以打是一定要打的,我再問你一遍,你準備怎麼辦?好好回答我這個問題,不要讓我失望!
我想了一下,認真說道:「我已經提醒過他們一次,算得上是仁至義盡;這世上沒有一輩子的敵人。也沒有一輩子的朋友,唯有親人才是永久。」
「好,很好。」
清田次郎豁然站起,說左飛,你果然沒有讓我失望,你現在先出去吧,待會兒我會宣佈一件事情!
我扭頭出去,手心裏已經浸滿汗水。
我知道我逃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