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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江擲地有聲的說道:「我嚇唬你呢麼?劉炫良,你在多放一個屁,我就敢讓人開槍直接打死你」
劉炫良抿着嘴喘着粗氣,張着嘴到底一個字沒有蹦出來,要是放在另外一個場合,沒有這麼多人,他確實敢讓下面的人開槍,但現在他不敢,不是怕了,是不敢,因為劉炫良只要讓人開槍,這件事傳出去後他就得逃離重慶了,所以他很奇怪,林江為什麼敢讓人敢搶打死他的手下,雖然不是他自己親自動手,但指使人殺人這個罪名,也足以讓他難逃其咎了。
眼鏡男「咕嘟」一聲咽了口唾沫,手伸進了公文包里,摸着電話,劉炫良叫來的那位副局從身上掏出工作證,舉在林江的面前說道:「林江,林老闆,你這麼挑釁我,你瘋了不成?啊?當着我面的殺人,你得有多大的膽子啊」
「你,給我閉了」林江又指着眼鏡男說道:「山城的水有多深,你們要是不知道就給自己上面的人打電話,匯報完之後再往水裏踩」
林江說完,走到劉炫良面前,伸手拍着他的臉蛋子說道:「我們袍哥在川地是什麼地位你都沒搞清楚就敢和我搖旗吶喊了,你得蠢成什麼樣了?真以為自己做過幾件猛事就得道成仙了?袍哥的地位不是你能觸碰的·······劉炫良我告訴你,今天我就是在你的別墅里當着這麼多人的面給你崩了,我明天照樣該喝茶喝茶,該吃火鍋是火鍋,知道為啥麼?我要是倒了,山城三分之一枱面上的人屁股底下都得坐蠟,但你呢?你得被立即被打成黑惡勢力團伙,這就是我和你最大的區別」
劉炫良揮手擋了下林江的手,扭頭說道:「金秘書,韓局·······」
那邊,兩個劉炫良叫來的最大的依仗,已經打完電話匯報好情況了,兩人聽見劉炫良的話後,同時都嘆了口氣:「劉總,哪得罪林老闆了,自己琢磨下吧,我們是愛莫能助了」
「唰」劉炫良錯愕的看着他們,還沒等開口,兩人看都沒看他衝着林江點了下頭,轉身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