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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應該是要為十三少爺報仇。」
「知道了。」李宣輔點了點頭,又問:「陸伯均走了嗎?」
「走了,昨日晚間出的城,從京城到梓州城來回一趟,再加上查案的時間,說是最快可以趕在下月十五回來。」
「下月十五?一個月的時間來回,實在急了些……」
「那要不要去封信,讓他在梓州城再多待半個月?」
李宣輔沉思了一下,接着,擺了擺手:「罷了,就這樣吧,去封信給二爺,將十三郎被小郡主打了的事情告訴他就好,他自會處理。」
「是!」
「夫人是不是派人去了昌平伯爵府?」
「是的,夫人已派了何五去了昌平伯爵府,還帶了八個府丁。」
「胡鬧。」李宣輔目光一寒:「去了多久了?」
「已走了一刻鐘了,如今怕是快要到了。」
「唉……罷了。」李宣輔沒再多說,站起身來:「走吧,去後院看看。」
「是,下了雨,相爺小心些。」
……
吏部侍郎府。
宗豎躺在床上,高燒不退。
哭喊的聲音時不時的從門外傳來。
……
刑部尚書府。
幾個捕頭嚴陣以待。
一身官服的丁博義捏緊了拳頭,目光森寒。
……
盧家,後院。
一個書童已被活活打死在地,鮮血淋淋。
在書童的旁邊,一個貴婦人色厲內茬:「即便要等一個月,這一個月內,我也要你昌平伯爵府的人,生不如死!」
……
太華京沒有宵禁。
有兩個消息正在各間酒樓,茶館中迅速傳開。
一、武王府的小郡主竟然是命關二境。
二、昌平伯爵府的四公子,很可能已開了命宮。
……
京中,有一座台。
名曰:白鹿台。
一個絕美的白裙女子,站立在台前,望着不斷落下的雨。
而在她的身側,則站着一隻足有兩人高的白鹿,巨大的鹿角上有着一圈圈細細的雲紋,仿佛天上的雲彩一般。
不過,白鹿此時的神情卻是明顯有些警惕。
如藍寶一樣的眼睛,緊緊的盯視着雨中的一名黑裙女子,閃動着幽幽的藍色。
終於,看雨的白裙女子收回了目光,對着雨中已站立良久的黑裙女子開口了:「師姐這又何必呢?你不是我的對手。」
聲音空靈如山,就如同她的氣質一般,讓人不禁仰望、膜拜。
而相反的,黑裙女子則是神態嫵媚,眼帶桃花,膚如玉脂,紅唇若火:「三年前不是,今日可不一定。」
「那師姐,這一次想要賭何物?」
「賭這個!」
一個木盒飛出,落在了白裙女子的腳下。
白裙女子的目光在木盒上瞟了一眼,明亮的眼睛中閃過一絲意外:「《太平圖》?」
「沒錯!」黑裙女子嘴角微揚,媚骨天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