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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葉白叄,也能根據葉白叄的樣貌推斷出一二來。
只是他們忘記了,孩子的模樣的確來自父母,但是孩子可以選擇來自父母的什麼地方。
因為葉明月的容貌與葉白叄基本上不像,除了某一個特殊的細小部位之外能看出來相似,其他的地方葉明月是與她的母親水靈茵像。
因為水靈茵就像是一個英氣版的葉明月,而葉明月卻是多了很多的柔與軟。
可能是性格的原因,也可能是後天的環境造成。
所以,即便葉明月與水靈茵樣貌相差不是很大,但是見到兩人,也不會把兩人當成有血緣關係的人來看待。
實在是這兩人給人的氣質天差地別,完全就不在一個世界。
葉明月是那種溫柔如水的感覺,給人以沐浴春風,卻又不敢褻瀆的模樣。而她的母親則是一種冷峻如山,自帶上位者的貴氣,蔑視一切低等生命的態度。
這兩種人,
怎麼可能是一家人。
就是見到了葉明月與水靈茵,也只是會說她們長得像,而不是她們是一家人。
就是這麼的奇怪,但也是如此的正常。
「這位師弟,外門聽雨閣怎麼走?」
「過了前面的聽風閣,往西走不到三里就是聽雨閣。」
「多謝。」
「不客氣。」
秋園的內門弟子帶着龍弱鍾走向了聽雨閣,龍弱鍾笑着說道:「問秋,你居然連聽雨閣沒進去,就在外面找了個人幫你傳信。」
問秋面露尷尬,有些後悔的說道:「師兄,麻煩你在少宗面前勿要揭我短。」
「哈哈,你以後可要給我老實一點,否則以陳恪師弟的性子,斷然容不下你。」龍弱鍾搖搖頭。
其實也不怪問秋,主要是問秋實內門的弟子,根本看不上外門的人,在問秋看來,他有一個命令,外門的人敢不遵照他的命令去做。
不想在五行宗混了?
不過看着幾位天驕師兄對這位葉白叄十分的重視,他想起來少宗似乎來自東南邊上,這個葉白叄好像也是來自外圍區域,莫非他們有舊?
想到這裏,問秋心裏一突,感覺自己大意了。
但是現在也無可奈何,只能去彌補之前的大意與傲慢。
穿過聽風閣,來到了聽雨閣,此地人煙稀少,有幾個人還在故意的玩鬧。
有個人被推倒在地上,旁邊的幾個人怒視着那動手的白髮男子,一人厲聲道:「姓葉的,你當真以為這裏還是你家的那
個小宗門,敢無故毆打同門,你可知罪!」
「放屁,你們搶奪他的請帖,還反口誣陷!」另一個年輕人似乎與葉白叄站在一條線上。
「哼,我們只是看看秋園的請帖長什麼樣子,我們可沒有動手,是你們先動手的。怎麼,看看請帖就要挨打嗎?」對面的人掐着腰,臉上露出不屑地笑容。
「你」
「趙兄弟,莫要再說了。對不住,是我們力氣大了。」葉白叄直接道歉了。
「哼,道歉能解決問題,還要刑殿做什麼!」那被推倒在地的弟子不滿的說道。
「那你們想要什麼?」葉白叄無奈的說道。
這些時日,他總是會遇到這種問題,不是他四處招惹是非引來的,而是那個女人背後的家族出手了。他們似乎發現了自己的存在,但是不知道自己與水靈茵到底是什麼關係,才讓這些外門的弟子過來試探自己。
不只是在試探自己,也是在試探水靈茵。
看看水靈茵會不會在最後時候出手救他,看看水靈茵與他到底是什麼關係。
想到這裏,葉白叄心裏越發的苦澀,他也漸漸明白了,為何水靈茵一走十多年,從來不回來看望他們父女二人,原來身在位置上,已經是如同上了枷鎖,無法離開。
況且,身邊還有監視之人,更不能走開。
有時候,狠心才是最大的關心。
「跪下磕頭,然後滾出五行宗。」坐在地上的弟子說完之後,猛地吐出一口鮮血
來。
葉白叄與趙庭灸被嚇得大驚失色,葉白叄更是說道:「我沒有用力,你莫要誣陷好人。」
「呵呵呵,我誣陷你了,你過來看看我的傷勢。」坐在地上的弟子冷笑一聲,他的傷勢是真,但不是葉白叄打的,而是之前試煉出了岔子導致,傷勢還未恢復,被借過來算計葉白叄。
葉白叄走過去,感受了一番,嚇得臉色都白了。
他明明力量不大,此人為何遭受如此重的傷勢,莫非此人剛剛沒用靈力護體?
可是這人是金丹境的修為,靈力護體乃是本能,怎麼可能沒有呢!
「喲呵,受了多重的傷,我也來看看。」
葉白叄幾人吵得臉紅脖子粗,沒有發現不遠處早已經站着兩人在看,他們看過去的時候,那兩人步履平常的走了過來,但是兩人的身上氣質卻是一個比一個誇張。
一個如同身居高位的公侯,帶着睥睨之色走來。另一位年輕一些的公子,卻似閒庭散步,對什麼都漠不關心一樣。
「您二位是?」那幾個跟葉白叄作對的人微微彎下腰,有些遲疑的詢問道。
「我是秋園的管事,內門的一個不起眼的小弟子罷了,修為也就金丹境後期而已。」問秋淡淡說道。
「我叫龍弱鍾,葉伯,有禮了。」龍弱鍾對着葉白叄微微點頭示意。
葉白叄雖然身份不如龍弱鍾,地位不如他,修為更不如他,但是葉白叄是陳恪的長輩,龍弱鍾還是要給陳恪幾分
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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