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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復了。
陳舒則躺着繼續思索着。
如果是這樣的話,印記和神靈、本源就不再是一一對應的了,獲得印記的人超過了位面本源的數量……也許以後關於神位會有一番激烈的較量?
這是神靈們想看到的?
……
四月十三,清晨。
「噗……」
寧清刷完牙吐掉泡沫,直起身來,看着鏡子中的另一個人。
那人也正看着她。
兩人並排站着,通過鏡子互相對視。
這樣生活已經有段時間了,可是每天清晨這樣站在一起時,看着鏡子中的他,她都有種美好的感覺。彷佛因為是兩人共同迎接的這新的一天,於是這一天也變得美好了幾分。
「看什毛?」
那人滿嘴泡沫,口齒不清:「是不是干我帥?」
自戀得很啊。
寧清抿了抿嘴,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澹澹的說:「我的重舌欲修完了。」
「嗯?恭喜啊……」
「托你的福。」
「哦,你誤會了,我在恭喜我自己。」陳舒連忙喝了一口水,咕嚕吐掉,聲音終於變得清晰起來,「你打算什麼時候開始修身欲呢?」
「還有無舌欲呢。」
「這怎麼修?」
「自然就好。」
「正好,我打算去一趟靈宗,大概要用兩三天時間。」陳舒一邊洗臉一邊說。
「玩的開心。」
「噢……」
陳舒擦乾淨臉上的水,又摟着清清的腰,面對鏡子靜靜的欣賞了下,隨即一拍她的屁股,便下樓了。
樓下院子裏,小姑娘穿着西瓜紅的小短褲,白色的背心,褲子的白色抽繩也不系,任它垂在前邊,腳上踩着一雙人字拖,露出纖細白嫩的一雙腿,如這清晨一樣清涼,而她拖着長長的水管,正給姐姐種的花澆水。
按照姐姐的要求
先要用最細膩的花灑模式澆一遍,澆透之後,再調到沖刷模式,將花的枝葉都沖一遍。
小姑娘看似一絲不苟,其實常常偷懶。
院牆上坐着一隻張姓鄰居,撐着下巴,保持着一樣的姿勢,盯着小姑娘澆水。而小姑娘站在一株花前,手裏提着花灑頭往外澆花,保持這個姿勢也已經很久了。
「吱呀……」
身後傳來開門聲。
兩人同時轉頭看去。
陳舒從屋裏走了出來,精神十足:
「早啊瀟瀟。」
「早啊姐夫。」
「早啊老張。」
「早啊小陳。」
「喲!你還接得挺自然!」
「哈哈!」
「瀟瀟澆水呢。」
「嗯!」
「勤快勤快。」
「……」
小姑娘依然提着花灑頭,扭頭看着姐夫,目光略微上移:「姐夫,你的頭髮長長了,我給你剪掉吧?」
「是嗎?」陳舒摸了摸頭髮,感覺也不是很長,「回來再剪吧,我今天要去靈宗一趟。」
「姐姐去嗎?」
「她不去。」
「去靈宗做什麼?」
「試驗一下法術之類的。」
「幾天呢?」
「兩三天吧,很快的。」
「哦……」
「你是不是該換個地方了?水都流出來了。」陳舒指着她腳下,提醒道。
「哦……」
小姑娘換了個地方,繼續站着。
澆花這種事情,手裏提的花灑自己會澆,她的任務只是把花灑帶到它應該去的地方。澆完隨便沖一衝,至於澆得好不好,她其實並不是很在意,又不是她種的。
早飯是張姓鄰居提供的,張姓鄰居為他們點了外賣,這幾天都是如此,可以入選益國好鄰居了。
早飯過後,陳舒便往城外走去。
離開禁飛區後
「篷!」
身影陡然沖天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