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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拿到手裏還是要用專門的儀器再進行一遍保護處理,覆蓋上一層特殊靈力,就可以帶出去了。
在這個過程中最好再給這些東西打上一個簡易標籤,對它進行分類,說明重要性,方便分類存儲運輸,以待進一步研究。
所以大家往往會邊清點邊討論。
「哎呀!」
劉教授那邊傳來一聲驚呼,引得大家紛紛扭頭。
只見劉教授小心翼翼的捧着一本書,書已經翻開了一頁,轉頭對大家說:「不得了啊,這本《異獸經》可能準確記載了異獸在我們這顆星球上出現的時間段,價值很高啊!」
「劉教授快別再翻了!」
「知道知道……」
有兩個很感興趣的學者已經湊了過去,其餘人繼續忙自己的。
不多時,陳舒又聽見身旁的女學者疑惑說:「這支髮簪看起來很普通啊,為什麼會放在這裏?」
女學者拿着一支木質髮簪。
陳舒轉頭仔細看了看,稍作思考:「我倒是想起了一個典故。」
「請說。」
「這是《閉雲縣誌(俞)》中記載的一件小事,說俞朝時期閉雲縣有樁很著名的冤案,鬧到了殿前,但皇帝不太想管,於是他的心腹大臣就用了前朝聖皇的典故來勸諫。說聖皇時期也有樁冤案,婦人走投無路,在聖皇出巡時跪地苦求公道,隨即聖皇果然為她查明真相,還她清白。婦人以簪為報。天下人皆嘆聖皇仁心。」陳舒說道,「您可以去查查。」
「你是為了了解聖祖才找到這個典故的嗎?」
「差不多吧,我對俞朝興趣不大,但夏朝太遠了,留下的東西太少,倒是隨後的朝代記錄了很多關於夏朝的東西。」
「難怪陳教授要把你拉過來。」
「恰好知道而已。」
「謙虛了啊。」
女學者將這支髮簪收好,再在盒子的標籤上寫下「民婦贈聖祖簪(待查)」這麼幾個字。
隨後又有人找到了繡龍的服裝,大概是聖皇下朝穿的,款式和陳舒以前在某些古裝電視劇里看到過的皇帝常服很像。而隨後每個朝代都對之進行過改版,現在已經變得很陌生了。
陳舒還找到了一個很熟悉的東西:前世農村經常用來裝豬油的缽盆。
但是苦於沒想到相關記載,沒有有力依據,他也不能直接指着就說這是用來裝豬油的,只能寫「牡丹紋瓷缽」。
「這個頭骨杯很奇怪啊,印象中聖祖很少做這種顯示殘暴的事吧?」
「難道是張尺的?」有個學者下意識說。
「不像。」石教授提出反駁,「聖祖為什麼要把自己愛將的頭骨杯放在這裏?不應該厚葬嗎?」
「我覺得吧,可能是旭黎的。」陳舒稍作沉吟,「當時張尺死在越地,頭骨被越地祭祀旭黎做成了頭骨杯,可後來聖祖震怒之下親自前往越地殺了旭黎後,已將張尺厚葬,不太可能再把張尺的頭骨放在這裏保存。而且看這個頭骨杯,都盤亮了,更像是聖祖為了報復旭黎,也將他的頭骨做成了杯子。」
說完陳舒咧嘴一笑:「這也只是我的猜測,等以後要是發現張尺的墓了,打開一看就知道是不是張尺的了。」
「你說得有道理。」
「我猜的,也可能有其它來歷。」
「考古需要一些想像能力,咱們儘管想,不要有心理負擔。在把它寫在書上、公佈給世人之前,完全可以暢快想像。」
「是。」
「這些東西清點完之後,我估計只會有少部分留在沅州,大部分會運到玉京,在玉京進行研究。」石教授對陳舒說,「到時候你要是有空就來幫我,我給你加學分,發工資。」
「好的。」
陳舒求之不得,但他還是說:「學分不要緊,多給點錢。」
石教授哈哈大笑。
……
幾日之後。
方體的發掘和文物清點工作基本完畢,如石教授所說,大部分物品被運往玉京,少部分送到了沅州博物館。但要等到學者們對它們進行檢測、研究之後,才可能放展廳里展覽。
秘境則屬於軍方。
據說上面不打算把這個方體做博物館了,準備就讓它留在美人山上,給遊客們拍照用。
而之後陳舒還要去沅州博物館幹活,做一些輔助工作,有工資拿,晚上回家則要繼續護體神光的解析工作。
還要修行。
還要和清清聊天。
還要看網上的小姐姐跳舞。
真是忙得團團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