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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比誰都快,為了迎和這等蠢人的野心欲望,你們又何必拿自己的大好前程性命相陪呢?」
王之仁一拍几案。
「住口!」
「安敢辱我大明之君?」
王之仁騰的站起,拔劍,就要斬那陳秀琛於廳中。
朱以海也站了起來。
「王將軍且慢!」
王之仁向朱以海行禮,「殿下,這逆賊口吐逆語,當誅。」
五個秀才見王之仁向一年年青人行禮並口稱殿下,一時都愣住。
朱以海邁步上前。
他走到華夏和王家勤面前,先躬身行了一禮。
「兩位先生請受朱以海一拜!」
朱以海,聽到這名字,華夏二人反應過來,這豈不就是他剛才說的魯王,魯監國?
面對二人有些疑惑的目光,朱以海點頭,「孤便正是先生剛才口中的魯王也。」
「殿下?」
「誠如剛才華夏先生所言,定海乃東海鑰匙,而王將軍更是朝廷忠心大將,當此社稷危亡之時,孤臨危受命於臨海稱監國後,第一件事便是趕來此拜見王將軍,請王將軍出來主持軍事,率兵抗清也。」
兩人這時也終於確定這位年青人就是魯監國了,都激動不已。
華夏二人趕緊對朱以海大禮參拜,「我聽蒼水兄說殿下勇烈果敢,早心生嚮往,恨不能早能拜見,想不到在這裏,竟然能見到殿下。」
王家勤也道,「臣等本已是孤魂野鬼,如今終於又有希望了。」
陳秀琛三個則瞪大眼睛,一臉不可思議的望着這一幕。
「王將軍,你···你怎麼?」
王之仁翻了一記白眼,「以為人人都跟你們這些軟骨頭一樣懦弱怕死?不貪財的文官沒幾個,但不怕死的武將多的是,我王之仁便是那不怕死的武夫一個。說吧,不有什麼遺言交待?」
三人急了。
「請大將軍饒命,我等委實不知······」
「廢話少說。」
朱以海回頭來,「王公,且先留下他們一命。」
「殿下,這些懦弱軟骨頭,降賊的狗奴,留着做什麼?」
朱以海走到陳秀琛幾人面前,盯着他們道,「給他們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許他們捐銀助餉以贖罪,人總不免會犯錯,所以我們得給他們一些改正的機會。」老朱望着陳秀琛,「你說對吧?」
陳秀琛被朱以海盯的心裏發毛,甚至起了雞皮疙瘩,想起他剛剛說的那些朱以海的壞話,他甚至感覺自己快要小便失禁了。
咽了咽乾結的喉嚨,他小雞啄米似的點頭,「學生···願意,願意!」
「你剛才說你祖先曾是天啟朝的戶部侍郎,還說你陳家是寧波府鄞城大族名門,想來家境應當很殷實,不知道願意捐獻多少啊?」
「學生願捐一千兩···兩千···」
「三千兩。」陳秀琛咬牙。
朱以海搖了搖頭,轉身。
王之仁殺氣騰騰的提劍過來,「他娘的狗東西,你當是買菜呢,還敢跟監國殿下討價還價,死去吧。」
陳秀琛嚇的跟殺豬似的,「學生錯了,學生錯了,學生願意捐獻五千兩。」
「呸!不見棺材不落淚的狗東西!」
「學生願意破家助餉!」
一股尿騷味瀰漫開來,渾身篩糠一樣的陳秀琛癱坐在地,身下一大片黃色水漬漫開。
他嚇尿了。
「就你這樣的也自稱名家子弟,還敢來做說客使者?呸!」王之仁嫌棄的退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