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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學校里演講,說自己年輕的時候,就是典型的校草,帥得很,於是校草這個詞就在學校流行開了,為此學校漂亮的女生還都被稱為校花,為的就是與校草對應。」
李朝虎聽了這話點點頭道:「縣尊總是能說出幾個新詞。」
「對了師長,咱們為啥要在百里開外埋伏啊,在喜峰口口埋伏,不更近一些嗎?」
副官這時說起正事,李朝虎聽了這話道:「喜峰口埋伏,那可不行,離關口太近,他們不論是逃跑,亦或者求助都太近了,這樣很不利於咱們對其進行殲滅,可是這裏離喜峰口一百里,就有很大的操作空間,其實我再退一百里,在二百里埋伏,保證讓他們叫天不靈,叫地不應的,可惜這戰略空間不允許咱們退那麼遠啊。」
李朝虎說着,這時就見一個騎兵飛速向這邊飛奔,到了近前,騎兵下馬,把馬藏在了密集
的草叢之內,馬上還有通信設備,這時跑過來道:「師長,他們來了。」
聽了這話李朝虎道:「哦,這群傢伙還真是迅速啊,我上次接到情報,他們還是在三十里外,這麼快就潛入進來了,而且還這麼無聲無息的?」
聽了這話騎兵道:「這群出手狠戾,咱們的人一路尾隨,發現他們走過的地方,不論是蒙古人,還是沿途的漢人,只要看到他們全部屠殺,咱們人跟了一路,人家殺了一路。」
李朝虎聽了點點頭道:「這就是建奴啊,兇殘如豺狼,行了,都隱蔽,莫要打草驚蛇。」
「是。」
聽了這話立刻有人去通知全體隱蔽。
李朝虎這時拿起瞭望遠鏡,用望遠鏡看着遠處的小山包,經過那個小山包,就算進入自己的包圍圈了。
李朝虎看着,很快,就看到遠處的小山坡上出行了一隻斥候部隊,斥候騎兵在小山坡山觀望了許久,緊跟着拿出旗子揮了揮,給後面人一個信號,可以前行。
李朝虎想着繼續拿着望遠鏡看着,突然李朝虎發現不對勁,因為山坡上的一個斥候騎兵向自己看過來,這個建奴對着李朝虎方向皺了皺眉頭,好像察覺了什麼。
緊跟着立刻制止了揮動旗子的建奴斥候,然後繼續向這片看。
李朝虎見狀一愣,連忙把望遠鏡拿下來,他知道肯定是望遠鏡的鏡片在陽光下折射反光了。
「怎麼了師長。」
副官看出了李朝虎的異樣問道,李朝虎這時道:「那個可能察覺到我在觀察他了,剛才我看他的時候,他也在看我,我懷疑是望遠鏡反光,讓他看出了貓膩。」
副官聽了這話道:「那該怎麼辦?」
李朝虎這時道:「撤,先撤退,讓他們進了埋伏圈再說。」
李朝虎說着,帶着身旁的一群人如蛇一般在草叢中緩緩退後,更加神奇的是,他們剛才潛藏的地方的小草都沒有倒伏。
仿佛這裏根本沒有人一般。
那個游騎很快的往這邊趕來,到了李朝虎剛才呆着的地方,卻發現這裏什麼也沒有,拔出自己的腰刀砍了砍周圍的草叢,沒有發現,就對山坡上的斥候揮了揮手,斥候這時拿出旗子,繼續揮舞。
鰲拜騎着馬,看着山坡上的斥候許久,直到看到山坡上的騎兵再次打出安全的旗語時,他才收回目光,揮了揮手讓部隊往前走,而他看着一旁的一個隨軍統領道:「烏達才,讓部隊加快速度,這一片草甸子很多,我總感覺有種不踏實的感覺。」
「不塌實?」
烏達才一愣,鰲拜道:「你打過狼嗎?」
烏達才聽了這話笑道:「當然,作為滿清勇士,誰沒打過狼呢?」
鰲拜道:「在草原上,野狼永遠喜歡隱藏在草叢之中,當獵物到了他們的包圍圈,它們就會從草叢之中飛撲而出,給於獵物致命一擊,而現在這裏就給了我這樣的感覺。」
烏達才聽了這話道:「大人,那咱們要不要繞道走啊?」
鰲拜聽了這話看了看烏達才道:「烏達才,咱們可是建州勇士,豈能僅僅因為害怕而退縮,沒事,讓大傢伙都提高警惕,把武器抓緊了,若是遇到危險,立刻反擊。」
「是。」
烏達才應答一聲,踢了踢自己的馬肚子,加快了前行的速度,並且跑過去通知所有建州士兵,大傢伙都打起精神,加速通過這裏。
過了草甸子,大傢伙就可以稍微休息一下子了。
隨着烏達才的通知,其餘建州士兵全都加快了速度,這些精銳的老兵第一時間做好了調整,一個個壓低了身子,手中握緊了弓箭,整個身子隨着戰馬的顛簸,而起起伏伏
,身子的神經全部緊繃着,這種狀態可以讓他們最快的進入戰鬥。
李朝虎這時換了個陣地,躲在一棵大樹樹杈上,身上的迷彩服讓他與大樹融合在一起,下面副官看着李朝虎道:「師長,什麼情況。」
李朝虎道:「這批可以啊,應該是精銳,你看這群傢伙排列的軍陣類似紡錘一般,看着簡單,可是互相依存,彼此協作,威力不凡啊,而且這樣的軍陣很方便他們從行軍的狀態進入戰鬥狀態,這群別說還真有點東西。」
副官聽了這話道:「那師長,咱們突襲計劃還行嗎?」
「當然行,他們這陣型雖然有點東西,可是卻有個致命缺點,那就是扎堆,正好適合咱們的大炮火槍來收割,準備好信號彈,我說打,咱們就打,聽見了嗎?」
「是,師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