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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卻還有臉來對自己冷嘲熱諷,張琦自然也不會給他好臉色看。
而被張琦這麼懟了一番,吳守隆也是頓時大怒。
「你……」
「好了!」
黃遠飛怒喝一聲,打斷了吳守隆的話。
他怒道:「現在都什麼時候了!要不要我們幾個都出去,把地方留給你們慢慢吵,等你們吵完再進來好不好啊?」
被打斷了話的吳守隆臉色很不好看,但他也知道因為自己的臨陣退縮,不滿的不僅僅是張琦一人,所以儘管他心中不爽也只能硬生生忍受下來,只是冷哼一聲就不再多言。
張琦則一言不發,坐在那裏就像個雕塑一樣動也不動。
「副門主做的沒錯,我們摧日門其實別無選擇。」站在黃遠飛右側的那個中年男子忽然嘆了一口氣。
他叫王元,同樣是摧日門的實權長老之一。
摧日門除了那些客座長老外,門內的真正長老只有六名,除此之外還有兩名副門主,七個堂主。
不過那些堂主還不夠層次參與他們的決議,還有一個副門主和一個長老則都各自有事不在白京市,所以現在到場的只有張琦和其餘幾個長老。
雖然他們之前都不在場,但卻也一直通過監控關注着這邊的情況。
聽到王元的話後,黃遠飛等人都沉默了。
他們其實也都非常清楚,摧日門根本沒有選擇的餘地。
「就把他當成門內的一個客座,讓他隨便瀏覽武庫。」
黃遠飛苦笑一聲。
摧日門一向都給那些客座提供瀏覽武庫的機會,當然前提是為摧日門立下足夠的功勳,另外還有各方面很多限制。
而李悼對摧日門不但沒有任何貢獻,更是殺了近一半頂級高手,卻可以毫無限制地瀏覽武庫所有武學,和那些客座的情況根本完全不同。
所以誰都明白這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但換成這種說法,他們確實心裏更容易接受了一些。
黃遠飛繼續說道:「相對於這件事,天烈門他們幾個門派的動向才更值得我們警惕。」
天烈門是南臨省僅次於摧日門的第二門派,雖然本身實力遠不如摧日門,但和其餘幾個門派結成了同盟,整體實力也非常可觀。
現在雖然進入了現代社會,但門派與門派之間的競爭其實都一直遵循着某些特殊的規則。
他們摧日門出了這麼大的事,天烈門肯定不會放過這次機會。
李悼的要求誰都知道拒絕不了,他們幾人聚集在此,也主要就是為了討論接下來如何應對天烈門的挑戰。
「現在夏師弟身死,還有誰能是天烈門那個王極真的對手?」一個長老憂心忡忡。
天烈門的王極真實力極強,整個南臨省除了夏世之外幾乎無人可敵,而現在夏世已死,他們摧日門根本無人是王極真的對手。
其餘幾人也都紛紛皺眉。
正在一個個都陷入沉思的時候,一直沒有說話的張琦忽然出聲了。
「關於此事我倒是有一個方案,就是不知道你們怎麼看了。」他看了一眼眾人,緩緩說道。
黃遠飛神情一振,問道:「什麼方案?」
在幾人期待的眼神中,張琦將他的辦法說了出來,而在聽到他的那個方案後,黃遠飛等人的臉上也都變得古怪了起來。
……
十幾分鐘後,某個幽靜的包間裏。
李悼手上端着一杯茶,聽到吳楚楚的話後,頓時滿臉的愕然之色。
「你真的沒弄錯?」他忍不住又問了一遍,「摧日門想讓我做他們的門主?」
吳楚楚臉色也有些古怪,點頭道:「我已經再三確認,對方的條件就是,您必須擔任摧日門的門主。」
經過再一次確定後,李悼終於確定自己耳朵沒有問題。
真正有問題的是摧日門那幫高層的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