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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可見鼻腔。
「這幾年大宛等國,人口,國力衰弱,對吾等進獻越來越少,秦人過來,正好頂替大宛諸國。」
閻朝安淡淡的道:「大宛等國此前遭妖患,國力大損,依靠避禍遷移而倖存,秦人此來,不過是鑽了空子,趁機出兵佔據諸國。
由此推知,秦人未必有多強。」
「有道理。」其他將領紛紛點頭。
「我大康本也打算攻佔大宛諸國,既然秦人搶先過來,佔了我們的地方,就讓他們頂替大宛等國,給我大康納貢稱臣。」
「秦人搶了吾等的東西,讓他們怎麼占的就怎麼還回來。」
閻朝安環視眾將,冷笑道:「傳令下去,開始備戰,盡起我大康雄兵,攻伐屠戮秦軍。」
眾將齊聲答應:「此番首戰,吾史力,米庚,塔黥……同請出戰,請大南護准戰!」
閻朝安緩緩頷首,對下屬的積極還算滿意。
「稟大南護!」
外邊快步走來一隊共十餘人,個個氣勢彪悍。
「大南護,我們在城內抓了個人。對方體內陽氣極重,纏頭方式也不對,入城就被我們所發現。」
進來的康伊人道:「我們抓捕的過程中,損失了不少人手。
將其抓住後發現其面貌和吾等略有不同,內藏的軟甲式樣也未見過,吾等推斷怕是那東部新佔了大宛等國的秦人探子。」
殿內眾人頓時精神一振。
剛還在談論秦人,就抓了個對方的探子。
「吾大康未曾先去找他們,還敢派人來探查吾等,把人帶進來。」殿內一名將領不屑道。
不久之後,從殿外便有一名青年被推押近來。
那青年面龐紅腫,臉上,腰腹處都是血跡,顯然在被捕時發生過很激烈的交鋒。
青年便是夜御府內,奉白藥命令進入康伊之國探查的人之一,且是夜御府近年崛起的四十八卒中的一員驍將,叫孫從豹,素來作戰勇武。
他修的是兵家和縱橫兩門術法。
孫從豹是夜御府青年輩的悍將,膽子極大。
他進入康伊後,徑直來到對方南部重鎮的塔什干,直到發現被抓。
「來歷?」閻朝安審視道。
「大南護,這些東邊來的人,好像不懂我大康的語言。」
孫從豹的眼睛被人打的高高腫起,只能睜開一條細縫,但眼神倔強的盯着閻朝安。
「將他押上來,吾親自看看他腦袋裏藏了些什麼。」閻朝安道。
下屬遂押着孫從豹的雙臂,送到其面前。
他伸出一指,指端竟生出一道螺旋狀的陰氣,快速旋動,刺向孫從豹眉心。
這一刻,孫從豹眼底忽然掠過一絲譏諷。
他張開口,怒喝道:「中!」嘴裏驟然冒出一根尖針,直刺對方面門。
同一刻,孫從豹暴起發難,雙臂一扭,身體宛若沒有骨頭般掙脫了對方的拘押,左膝順勢上提,兇狠無比的直撞閻朝安面門。
孫從豹入城後,發現被對方盯上,遂將計就計,被捕是半故意的,順手推舟。
他料到作為第一個被捕的秦人探子,會被對方重視審問,目的就是想來大鬧一場,以威懾這些胡人蠻子。
這是大秦夜御府部眾多年征戰天下,培養出來的悍勇和戰無不勝的信念,孤身殺入敵營,毫不畏懼,悍不畏死。
啪的一聲炸響。
閻朝安抬手,擋住了孫從豹的突襲。
但孫從豹體內力量運轉,之前被捕時受的傷勢迅速恢復,後續攻勢拉開,狂風暴雨般急攻上來。
殿內的其他將領,相繼做出反應,呼喝聲中,縱身逼近。
深陷重圍,孫從豹依然不走,突然變戲法般身形一旋,手中多了件雜家丹青一脈的畫卷,披在身上,搖身一變,居然憑空隱跡不見了。
下一刻,其重新出現,卻是來到閻朝安身後,從腋下抽出一柄尖細小巧的翠綠短刀,速度快的宛若電芒,卷向對手。
鏘鏘鏘!
閻朝安面前出現一層陰氣護壁。
但轉瞬便被孫從豹手裏的綠色短刃刺穿,刀鋒直指閻朝安胸口。
同時,後方的諸多將領,也在合圍逼近孫從豹。
形勢千鈞一髮,生死轉念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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