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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的手腕,他想掙脫時卻發現對方的力量遠超自己的想像。
「我們希望您的政見能更加的為法蘭西的未來做考慮,捨棄那些低劣的有色人種,只有我們才能領導整個法蘭西,乃至歐洲全世界走向光明的未來。」
「你做什麼!」
弗朗索總統準備高喊些什麼時,那瓶血清就已經注射進了他的靜脈之中,隨之而來的是一種無與倫比的力量在全身上下蔓延的膨脹感。
這一刻病房內迎來了極其短暫的沉默,隨後這一聲沉默被弗朗索總統的一聲獨白給打破。
「或許可以讓我考慮一下。」
法蘭西,巴黎。
讓拉納所提出的是繼續保留無能的議會,還是讓秦婭登上皇帝之位繼續領導整個法蘭西,得到巴黎乃至整個法蘭西全境的民眾積極的響應。
可能不需要舉辦什麼投票選舉,光是民眾不停的在街道上呼籲高喊着科西嘉這個名字,就足以說明法蘭西的民眾希望能得到一個英明神武的領袖,而不是一個無能的議會。
在這期間秦婭也沒閒着,她借着成功征討下神聖羅馬帝國的威望,也開始正面清算議會,只是在清算的過程中她終於挖到了一些有關於從世界各地販賣奴隸網絡的線索。
「想好自己的加冕儀式該怎麼辦了嗎?」
秦鎮在這期間一直以天子將星的身份陪在了秦婭的身邊,一方面是為了監控整個歐洲大陸的走向,另一方面還是很在意議會幕後的那個組織的目的。
「沒有現在實在是沒這個心情。」
秦婭回答的也很決然,她現在正帶着自己麾下的部隊在搜查一家議會名下的工房地底。
這座工房地底的構造簡直就像是地牢一樣,當秦婭越深入裏面的腐臭味就會變得愈發嚴重。
一直到秦婭率領部隊來到了地底工房的核心處,當裏面的景色呈現在她眼前時,在秦婭部隊中有不少身經百戰的老兵都有些忍不住的乾嘔。
「你附身我這麼久第一次在你身上感覺到了憤怒的情緒傳遞到我這裏來。」秦婭低聲的對秦鎮說。
「我倒是第一次在你身上感覺到了害怕的情緒。」
秦鎮的聲音聽起來沒什麼波動,可秦婭知道這是秦鎮在強壓着難以忍受的怒意。
因為這時候秦鎮與其和這位科希婭小姐發泄自己的憤怒,還不如考慮該如何以最快的速度率領大軍蕩平整個歐洲。
「冷靜下來。」秦鎮現在的感覺就像是這位科希婭小姐的背後靈一樣,所以秦鎮用手搭在了秦婭的肩膀上,輕捏了一下用此來緩解她情緒中的驚懼和怒意。
現在呈現在秦婭眼前的景色,硬要說的話就是用於人體實驗的集中營。
秦鎮不太想用言語和文字來形容出眼前的恐怖景色,秦婭能做的也只有命令自己手下的士兵去尋找還倖存的人,儘可能的將他們從眼前這個血色地獄中給救出來。
這一次搜救行動顯得格外的漫長,倖存的是在地下工房的監牢中有不少人倖存了下來,雖他們都遭受到了驚嚇,可在秦婭用中原的漢語安撫下他們之後,他們都勉強從驚嚇中恢復了過來。
在這種時候可能沒什麼比一句「放心你們馬上就能回家了。」的安慰能夠更加的鼓舞人心。
「到底是誰在暗地裏做這些殘暴的行徑,教會嗎?」
秦婭在這過程中心中的疑慮越積越多,一直到她手下的士兵將一個烙印有奇怪圖案的旗幟帶到了她面前。
「長官這是我們在搜查過程中找到的,似乎是那些工房主沒來得及焚毀掉的資料一部份。」
「旗幟?」
秦婭拿起了這一面上面烙印着黑色鷹爪的旗幟,還沒看清旗幟上更多的細節就聽見了秦鎮傳來了一聲『這玩意兒是』的驚詫聲。
「你認識這面旗幟上的圖案?」
秦婭拿着這面旗幟直接問起了自己的背後靈。
「不認識,但總感覺很眼熟。」
秦鎮從之前就感覺這個世界的歷史進程和自己熟知的歷史極其相似,唯一的區別是秦鎮所在的這個時代,世界各地的歷史都在以極快的速度演變和進化。
在中原還處在諸侯紛爭三國爭霸的時候,歐洲大陸已經在自己的引導下踏入了拿破崙戰爭的階段。
而眼前的這面紅底黑圖案的旗幟,秦鎮很有理由相信那個可能給全世界帶來可怕災難的黨派和意識形態,正在歐洲的某個地方生根發芽積蓄力量,而且極有可能已經借着黑霧的力量形成了不小的規模。
怎麼辦?自己現在是應該去意大利幹掉一個滿嘴胡言的新聞撰稿人,還是應該去維也納除掉一個鬱郁不得志,沒能考上心儀大學的美術生?
不管怎麼樣,秦鎮必須趁着這個勢力進一步發展壯大前,進一步的加快向西征討整個歐洲大陸的步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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