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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他的皮膚已經呈現一片黑死色。
寧夏咬牙硬撐,繼續前插,又行出十餘米,他的皮膚已徹底乾枯,緊緊貼在骨骼上,整個臉已皺成一團,仿佛瞬間蒼老到七八十歲。
寧夏依舊堅定地前插。
脈道外,一名圓臉管事忍不住道,「真沒想到,這小子能堅持這麼長時間,真不知是什麼來頭。」
他左側的高個管事道,「能抗不算什麼,關鍵是解決問題。
就怕既解決不了問題,最後還出個三長兩短的。」
牛有德冷笑道,「又不是我們請他來的,是他自己要來的,即便是出了意外,和咱們有什麼干係。
一個個的,都胡思亂想什麼。」
幾名管事停止了議論,焦急地等待着。
又等了半個多小時,忽地,地上的金屬長繩有了動靜兒,牛有德大喝一聲,眾人如夢初醒,幾乎所有人都同時握住了長繩,奮力猛拽。
幾個呼吸的工夫,寧夏的身影就從洞窟口騰了出來。
他身上的清水法衣和手套被火速摘去,早準備好的清水,從頭到腳澆下。
幾乎每一盆清水落地,都咕嘟咕嘟冒起了泡泡。
一連澆了二三十桶,寧夏周身漆黑的膚色才化作一片通紅。
寧夏接過一桶清水,咕嘟咕嘟,一口氣幹了一大半,整個人才回過了魂兒。
「如何,可是解決了?」
牛有德忍不住問。
寧夏點點頭,「的確有銅紋脫落了,我已成功將其復位。」
眾人面面相覷,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麼難的事兒,那麼多執教都沒完成,寧夏竟然干成了?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