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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置身於冰窟之中。
更讓他覺得可怕的是,他隱隱感覺到……張靜一的話,可能不無道理。
至少張靜一所擺出來的乃是現實,現實就是如此。
只是……他又如何肯承認呢?
張靜一冷冷一笑:「你不說?不說不打緊,今日你非說不可,武長春!」
武長春已忙上前:「在。」
張靜一道:「動刑,撬開他的口。」
武長春連忙道:「是。」
張靜一隨即又道:「那駱家父子幾人,都歸案了嗎?」
一旁的文吏道:「駱養性已在丙號審訊室,他的父親,還有幾個兄弟和兒子,都已拿住了。」
張靜一道:「每隔一炷香,給這駱養性送一個子侄的人頭去,直到他開口為止,這駱家人,還有這張家人以及那麓山先生,這三方,總要一個開口,只要其中一人開口即可,這不肯開口的……他們要求死,那就讓他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是。」
很快……
這裏便響徹了無數的哀嚎聲音。
這種分開來審訊,對於被審人而言,是最殘酷的。
因為……若是一對一的審訊,只是審訊人和被審人之間的博弈。
可一旦分開審訊,恰恰成了三個被審人之間的博弈。
誰知道自己的同黨一定能熬得住刑呢?
若是他們堅持不住,自己反而在此苦苦堅持,最終……自己不但白白受了皮肉之苦,而且自己咬緊牙關的行為,也毫無意義。
最後的結果,不過是白白受罪而已。
很快,張國紀發出了慘呼。
他的慘呼聲,連隔壁的麓山先生和駱養性那兒,也聽的清晰無比。
而駱養性……很快也開始飽受折磨,他嚎叫道:「殺了我吧,殺了我吧……求求你,殺了我吧。」
只可惜……顯然此時沒有人要殺他。
三個人的審訊方式都是不同的。
麓山先生,直接關進小黑屋裏,這種讀書人,想法最多,在密閉的空間裏,恰恰是最慘痛的折磨。
駱養性則直接一個個處決他的家人,令他痛不欲生。
而張國紀,則直接動用肉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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