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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極其危險的事情……」
回想起三年前,鳴人離開前和她說的那些話,她就忍不住的思念起來。
「鳴人君麼……」對於這位從入校就是風雲人物的同學,小櫻也是相當的羨慕。
要知道她只是普通人家的小孩,入校前根本沒有接受過更多木葉不流傳的知識。
因此,自打入學之後,便一直待在普通班級。
只不過,隨着一年的學習,她那種天生雙魂的天賦徹底被激發出來,一舉成為普通班級的佼佼者,隨後在升到二年級時進入到精英班級,這才和雛田等人成為好朋友。
和鳴人也沒什麼交集,一方面,鳴人君的眼眸中,只有雛田一個女生,她也不好上去和鳴人搭訕,另一個就是鳴人太過於強大了,在同齡人當中,除過宇智波佐助以及個別同學,還能觸及他留下的痕跡,其他人根本生不出半點想要追隨鳴人實力的想法。
太遙遠了,對待鳴人,他們一屆的學生,絕大多數都放棄和這個怪物比較了。
「雛田,你今天見過鳴人嗎?」
就在一個思念,一個回憶的時候,一邊傳來了一道盛氣凌人的聲音。
宇智波佐助將他的視線投在了雛田的身上。
當初鳴人離開的時候,只說離開三年時間,佐助算了算,基本上今天就會回來,可他也不是很確定。
作為一心想要挑戰的對手,在這三年中,佐助認為他的實力增長很恐怖,又有了資格挑戰明天,因此,他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到鳴人。
但……
到現在還沒有聽到鳴人的消息,所以才將目光放在雛田身上,畢竟雛田和鳴人的關係好的有些過頭了。
「沒有,我也不知道鳴人君什麼時候會回來,剛才我也在想鳴人君……」
隨着雛田的開口,整個教室頓時就喧鬧了起來。
畢竟,事關漩渦鳴人。
他們這一屆的最強怪物,一人鎮壓這一級所有學生的恐怖存在。
無論體術、忍術、乃至幻術都達到老師教無可教的程度。
他的存在,如同太陽一般耀眼。
吸引了所有人的注視。
「對啊,鳴人不是說過,要在我們畢業當天,回來麼,怎麼現在還沒有他的蹤跡?」
「哈,我這三年可是非常刻苦的訓練,就是為了鳴人回來後,挑戰他,怎麼現在還沒有他的身影……」
「……」
「哼,一幫弱者,憑你們也陪挑戰鳴人。」坐在椅子上雙手撐着下巴的佐助,聽到這些話臉上浮現出一抹溫怒,呵斥道:「只有我宇智波佐助才配當鳴人的對手,至於你們……什麼時候能在我手中撐過一百招再說吧。」
「你說什麼,臭屁的傢伙,你以為你是誰?」
「汪汪汪……」
犬冢牙有些不忿的怒喝了一聲,身邊的赤丸也緊隨其後。
「佐助同學,你這麼說我可就不能當不存在,你以為你是鳴人麼,如此猖狂,真以為你自己多強呢,在忍者學校可以肆意妄為……」
一名渾身包裹在特殊繃帶下的男學生,摘下了臉上的繃帶,冷笑的看着宇智波佐助。
「還百招?五百招之內,你要是能打敗我,我就跟你……」正在吃着薯片的秋道丁次,眉頭一挑,正想說什麼,結果被身邊眼疾手快的鹿丸直接遮住了嘴巴。
他能清楚的明白,丁次還沒有說完的意思。
作為豬鹿蝶三族一起的鹿丸,可不想回到家後,被自家老父親絮絮叨叨,連忙阻止了丁次放肆的話語。
因為沒有了鳴人,宇智波佐助在這三年時間中,那叫一個猖狂。
整個忍者學校,可以說沒有他不能得罪的,哪怕他打不過的雛田,也時常被他氣得恨不得將他套個麻袋狠狠揍一頓。
雛田都如此了,更不要說其他忍者學校的學生了。
特別是他們同一屆的學生,宇智波佐助那更是三天兩頭的『欺負』其他學生,彰顯他們宇智波一族的實力。
可惜,天晴雨停後的佐助,時常被這些同學聯手教訓,可惜他卻不吃這一套,非但沒有收斂,反倒更加的放肆。
「麻煩啊……」將丁次那個還沒有說出的字阻止後的鹿丸,再次趴在桌子上,看着教室中的場景,心中閃過一絲無奈。
儘管都相處了六年時間,可他還是有些無法適應宇智波佐助的性格。
前三年因為有鳴人的關係,佐助還沒有這般猖狂,當時他但凡猖狂一點,就會被鳴人打的趴在地上,爬都爬不起,只能讓同為宇智波一族的學生抬着擔架送回去。
可鳴人離開後,雛田雖然也能打敗佐助,可雛田又是一個不喜歡打架的學生,雛田不教訓佐助,其他人單對單卻又不是佐助的對手……
「算了,和我又沒有什麼關係,反正畢業後,混一段時間,進入到參謀部,依靠在老爹的麾下,可以安穩的混日子,不用這麼辛苦的學習了……」
與此同時。
木葉村外,東南方向一千五百里外的一處平原上。
鳴人正大口的傳奇,卻沒有坐在地上。
手中一柄十分鋒銳的匕首,不斷在手指尖運轉,收割他自己的戰利品。
「鑽山牛真是頑強,都被我攻擊成那個樣子了,還能在臨死的時候,用牛頭髮出致命一擊,要不是我有所準備,恐怕這個時候我都會受些傷……」
一邊切割着牛肉,一邊復盤着剛剛的戰鬥。
三年的時間,鳴人可謂生活的死亡邊緣。
戰鬥,廝殺,戰鬥……
持續性的循環,每一日都活在水深火熱當中,各種妖獸,仿佛不要命的攻擊他,似乎吞噬了他,就能進階一般。
妖獸,靈植、甚至各種異變之物,手段之多,哪怕是報讀書籍的鳴人,絕大多數也不太認識。
「行了,收拾收拾東西,咱們可以回去了!」
忽然,一道聲音出現在鳴人的耳畔,正在切割牛肉的鳴人,手中匕首都略微頓了頓,眼眸閃過一絲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