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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車裏拖出來,順手扔到車位後面的牆邊。」
「然後,兇手高高舉起手中的金屬球棒,對於已經徹底失去抵抗能力的受害者,施加了更為暴虐、也更為致命的連續打擊。」
「藍澤多惠小姐就這樣被活活打死。」
「而兇手在確認自己得手之後,也就此逃之夭夭。」
林新一將這整個過程還原了出來。
貝爾摩德也心服口服地點了點頭:
「這麼看來,死者是不可能有機會,看到兇手那張被遮掩着的臉了。」
「她應該是本來就和兇手認識。」
「所以兇手才會如此殘忍地將其殺害,還擔心自己下的手不夠重,害怕她會再活過來。」
「不過...」
貝爾摩德的眼裏還有着幾分好奇:
「boy,你剛剛說一共有四種情況,現在只說了三種。」
「那第四種情況是什麼?」
「第四種情況...」林新一無奈地嘆了口氣:
「第四種情況就是,兇手是個瘋子。」
精神病人思路廣,行為根本無法預料。
所以精神病殺人,才不會顧及手段殘不殘忍,傷害過不過量。
林新一還記得自己前世勘察過一個現場:
兇手殺完人,還把受害者的腸子掏了出來。
然後拎在手裏一陣亂甩,血印子塗了一牆。
看過那個案子的現場之後,調查組全員都去做了心理輔導。
「當然,除了兇手是個瘋子的可能以外。」
「他也有可能是個單純的心理變態,是個虐屍狂魔。」
「也有可能是因為醉酒,因為嗑藥,所以一時間神志不清,控制不住自己的行為。」
「總之,這些都是不可控的因素。」
林新一無奈地攤了攤手:
「這些可能都沒辦法排除。」
「但在這個案子裏,我也只能暫時不考慮這些相對小概率的因素。」
如果兇手真是什麼無法用常理推測的瘋子、變態、癮君子,那說實話,林新一也拿不出什麼解決辦法。
他只能根據線索體現出的那個最大的可能,假設這個兇手是正常人。
而兇手如果是正常人。
根據林新一的推理和分析:
「兇手就很可能是死者的熟人。」
「而且,他跟死者仇怨很深。」
「那麼...」
林新一轉過身,對那些搜查一課的警員們吩咐道:
「你們趕快去調查一下,死者藍澤多惠的身份背景和社會關係。」
「然後再優先比對商場工作人員的名單。」
「看看這些商場工作人員里,有沒有誰是死者的仇人。」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