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鬆開手,放下兩人。
幾人走進來的時候。
剛好看到白鳥任三郎嘆了口氣:
「唉……這片紙花確實不能說明什麼,因為那個被下了安眠藥的杯子,恐怕在你中途離開後,就扔到了某個角落吧。」
「哼,那不就得了?」笠倉那海語氣傲慢。
「……」
看到這幕,白鳥任三郎『初戀』濾鏡上的裂痕變得更加密集了起來。
『她』不僅變成了如今這副模樣。
結果,就連桉件的真相,對方的不在場證明,也需要自己這位『證人』親口拆穿嗎?
實在是太殘忍了……
而且……葉先生還有這幾個孩子又是怎麼回事?
幹嘛用這種眼神盯着自己看啊?
白鳥任三郎有些彆扭,調整了一下情緒,不去偏移視線,認真望着笠倉那海愈發扭曲的臉,終於是拿出了最後的殺手鐧:
「你剛剛說想要獨自一個人冷靜,應該是為了銷毀帽子裏殘留的我的頭髮和皮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