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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果然是耳環,而且還很新,」毛利小五郎觀察了片刻,看向釋蓮住持,「請問一下這個……」
「對了,對了,我想起來了!」
一旁,傳久和尚跳着腳宛若一個神經病般地喊道:「我想起來了,我看到的那個女性屍體,耳朵上就帶着一個這樣的耳環!」
眾人:「……」
你這幅樣子完全沒有任何的說服力好嘛……
「不,傳久啊,這個耳環的主人,應該是直到兩個月前,還在本寺修行的文久或林久中的某個人。」
釋蓮住持絲毫不帶慌亂地緩聲解釋道:「你應該沒有忘記吧,那兩個整天就喜歡胡作非為的同門,他們總是會趁着夜裏偷熘出寺,跑到市區裏面玩樂,為了不暴露自己是和尚的身份,甚至還掩人耳目喬裝打扮。」
「喬裝?」葉更一側眸望過來。
「是啊,不知道是從哪裏弄來的假髮和耳環,還有一些流行的服飾……」
釋蓮住持說道:「我和傳久有好幾次在寺門那邊看到過他們那副打扮,傳久我沒亂說吧?」
「嗯……是啊,他們還在寺里的時候,偶爾也會私下裏找我,想要讓我也那樣做……」
傳久點頭『嗯』了聲,「後來我把這件事告訴了住持。」
「沒錯,我狠狠的罵了他們一頓,然後文久和林久就還俗了。」
釋蓮住持的眸光中閃過一絲落寞。因為那兩個人也是他從小收養的孩子,只可惜他並不是一個合格的教育者,傳久性格懦弱,腦子也不太靈光,偶爾下山買東西,甚至還會被孩童欺負……
文久和林久則是太過於叛逆了些,抽煙、喝酒、賭博,有一次甚至還搶劫被關進了拘留所。
現在更是連他這個養父都不認了……
「也就是說這個耳環是……」毛利小五郎似是覺察到了氣氛的異常,說話的聲音也壓低了幾分。
「沒錯,」釋蓮住持緩了緩神,說道:「他們經常來這裏喬裝打扮,或許就是那個時候不小心弄掉的吧。」
「好了,好了,事情就是這個樣子,更一,我們該回去了!」毛利小五郎招呼幾人準備下山。
「……真的是這樣嗎?可是我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太對勁。」
服部平次和柯南不肯走。
「喔,看來你們心中還有疑慮,似乎不能釋懷。」
釋蓮住持雙手合十,施了一禮:「那就留下來再好好檢查一下吧,畢竟如果這裏真的曾經躺着一個滿身是血的女人的話,那麼榻榻米上一定會有血跡才對……」
「住持,借一步說話。」
葉更一朝樹林的方向走了幾步,又朝滿臉好奇看過來的兩個偵探道:「沒你們的事,如果不找線索我們就下山。」
柯南:「……」
服部平次:「……」
更一哥也真是的,幹嘛這麼見外啊……
隨後,兩人一頭扎進了廂房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