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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坐車車。」大眼睛女孩見狀央求道。
她的弟妹也是抱着老者的雙腿不放。
「好了,好了,我答應你們還不成嗎?」老者沒有辦法,只得同意劉星的提議。
「噢,太好了。」大眼睛小女孩歡呼了起來。
劉星看着一笑:「對了,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
「我叫陳茹茹。」大眼睛小女孩連回道。
「老夫陳四海。」老者抱拳跟着說了一句。
「很高興認識您,我叫劉星。」劉星連自我介紹道。
「呵呵……那廢話不多說了,上車吧!」陳四海笑道。
「好!」劉星牽着陳茹茹,就朝路邊的五十鈴雙排座貨車走去。
陳四海帶着另外兩個孩子跟在了後面。
……
駕駛室中。
金姐看到這一幕。
那是多少有些詫異:「咦……這什麼情況啊?」
「不管他,可能劉星想送這爺孫四個一程吧!」祝楊威苦笑:「志龍你坐過來一點,省得等下沒位置了。」
「好!」鄧志龍連忙照做。
而就在這說話間。
劉星帶着陳四海、陳茹茹已經來到了貨車的一旁。
他在打開車門後,就將陳茹茹還有兩個小傢伙抱上了後排座。
至於自己,則是鑽進了副駕駛,跟劉孜然坐在了一起。
陳四海見狀也沒有客氣,在讓陳茹茹坐過去一點後,也鑽進了後排座。
劉星見沒有什麼問題,對金姐道:「開車吧!」
「去……燕京大學?」金姐遲疑了一下問道。
「不!去……」劉星看向了陳四海:「您徒弟的武館叫什麼名字啊?」
「天德武館。」陳四海回道。
「哦,那就去天德武館。」劉星看向了金姐。
「好勒。」金姐答應了一聲,開着五十鈴雙排座貨車就朝天德武館的方向駛去。
她是燕京市本地人。
所以自然知道這個天德武館在什麼地方。
不過……
一提到天德武館,她心中就有些疑惑。
因為那個地方,可不是什麼好地方。
……
途中。
劉星見沒有一個人說話。
當下隨口問陳四海:「老人家,您好端端的怎麼帶着三個小傢伙去投奔您徒弟啊?」
「唉!別提了,去年家裏面遭了災,今年又遇上爭搶水源打鬥一事,我家的那幾個後生因為出手很重打傷了人,現在都還在坐牢呢!而他們三個的媽媽,見情況不妙,也偷偷的跑了。」陳四海輕嘆一聲回道,言語中有着諸多無奈。
他口中的後生。
其實就是他的幾個兒子,還有徒弟。
也就是仗義執言為當地的村民說了幾句公道話,最後就捲入了打鬥中。
雖然他們無怨無悔,但打傷了人,那肯定是要賠償醫藥費的。
這拿不出來,自然是只好去坐牢了。
而照顧孩子們的責任,就落到了他的頭上。
因為怕人追債,所以就來燕京市投靠他武館的徒弟了。
畢竟在所有徒弟中,這個『李天德』是混的最好的一個了。
「這樣啊!」劉星聞言沉默了。
因為陳四海說的這種情況,他只怕根本就幫不上忙。
所以沉默是最好的選擇。
當然了,陳四海也沒有打算要劉星幫忙。
眼見陳茹茹睡着了,連忙搖下了車窗。
畢竟現在是八月份,這要是被悶壞了可不好。
金姐看在眼裏,那是笑着就放緩了車速。
車內又變的安靜了起來。
各自想着心事,其中劉星還閉上了眼睛。
就在迷迷糊糊的快要睡着的時候。
金姐突然間開口了:「天德武館到了,就在斜對面,不過門口不能停車,老人家你自己下去吧!」
「哎!」陳四海連忙抱着陳茹茹走出了五十鈴雙排座貨車。
至於另外兩個孩子,被劉星、劉孜然抱了出來。
陳四海見他們居然還在睡覺,那是苦笑着就將其搖醒了。
然後跟劉星說了一聲,就帶着三個孩子朝天德武館的大門口走去。
門口彪形大漢很多,一個個光着膀子聚在一起正在喝酒。
這一幕被劉星看在眼裏,眉頭不由皺了起來。
「劉星,你還不走嗎?」金姐忍不住催促了一句。
「等等再說。」劉星低沉着聲音。
金姐沒有辦法,只得跟祝楊威、鄧志龍、劉孜然在車內等了起來。
約莫過了有十來分鐘,劉星見陳四海帶着三個孩子走進了天德武館,當下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之所以這樣,那是根據他的經驗,這個天德武館只怕不是一個好地方。
像陳茹茹這樣單純的小女孩進去了,只怕會羊入虎口。
但現在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那自然是要走人了。
然而他還沒有轉身,就聽到了一聲暴喝聲從天德武館的大門口傳來:「老東西你什麼意思,落魄了就過來投奔我了,當初趕我出來的時候,你有想過今天嗎?」
這話說完,就看到兩個包袱被扔出了天德武館的大門口。
然後陳茹茹帶着弟妹哭着跑了出來。
撿起了地上的包袱。
但卻是沒有看到陳四海。
劉星以為出事了。
正要喊上祝楊威跟鄧志龍去幫忙。
下一秒整個人呆住了,只見陳四海從大門口的院牆跳了出來。
這院牆足足有兩米多高,這一跳不但嚇到了劉星,還嚇到了門口其他彪形大漢。
他們呆若木雞的看着陳四海揚長而去,然後跟陳茹茹等兩個孩子匯合。
「殺人了!!」天德武館中,突然間傳來了喊聲。
這讓周圍所有人都懵逼了。
但很快喊聲就嘎然而止。
很顯然陳四海並沒有殺人。
但就算是這樣,也把人嚇的不輕。
劉星在回過神來後,連忙朝陳四海迎了上去:「您沒事吧?」
「沒事,你怎麼還沒走?」陳四海皺起了眉頭。
「剛才在休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