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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動冀州的郡衛和縣卒嗎?」
銚期在看完了賈復和陰識的對戰以後,一臉愕然的質問。
馮異看了銚期一眼,幽幽的道:「各地郡衛、縣卒,皆有守土之責,只要奏請了兵部和陛下,出征的將軍皆可調動。
但不能帶着他們出州去作戰。」
銚期急忙道:「我當初要是調動了冀州的郡衛和縣卒去冀、青、幽三州的交界處堵住陰國公,是不是還有取勝的希望?」
馮異瞥了銚期一眼,苦笑着沒有說話。
地方的郡衛和縣卒戰鬥力有限,銚期徵調他們去堵青州所有兵馬的話,根本堵不住。
賈復所調動的郡衛和縣卒,對上的可不是青州的大軍,而是青州的一小部分兵馬。
這兩者之間,可是有巨大差別的。
而且,即便是銚期徵調的冀州郡衛和縣卒堵住了青州所以兵馬,銚期取勝的機會也不大。
因為陰識所扮演的青州牧已經和幽州牧結盟,並且合兵了。
兩州的兵馬合起來,數量可不小。
由陰識指揮的話,銚期根本啃不動。
銚期看到了馮異的苦笑,臉色一下就變了,變得十分難看。
他有些不甘心的低聲問馮異,「差距很大?」
馮異遲疑了一下,低聲道:「你從一開始,就被陰國公牽着鼻子走。而賈復在堵住了陰國公以後,就對陰國公不管不問……」
說到此處,馮異沒有再說下去。
但銚期已經明白了他和賈復中間的差距了。
銚期一臉苦澀。
「你小子!看不起我啊?!」
陰識一出靜室,就奔向了剛出靜室的賈復身邊,指着賈復鼻子呼喝。
賈復嘿嘿一笑,「末將自知不是陰國公的對手,所以只能衝着幽州牧下狠手了。」
陰識惡狠狠的瞪了賈復一眼。
這一戰他打的太憋屈了。
賈復堵住他以後,除了對他嚴防死守外,根本就不搭理他,反而追着幽州牧一個勁的爆錘。
他是空有一身能耐,卻使不出來。
只能眼睜睜地看着賈復將幽州牧生生捶死,然後反過來用幽州的青壯和殘卒生生磨死了他。
他想盡辦法要攻破賈復固守的幾座城池,去馳援幽州牧。
可青州的兵馬,無論是在精銳程度上,還是在軍備上,都差了大周兵馬不止一個檔次。
大周兵馬堅守不出,青州兵根本就啃不動。
「陰國公輸的太憋屈了,哈哈哈哈哈……」
馬援瞧着陰識吹鬍子瞪眼的一臉鬱悶,忍不住出聲嘲笑。
馮異、馬況等人也出聲嘲笑。
陰識氣的直瞪馬援等人。
「行了,你們別調笑陰愛卿了,陰愛卿之所以會輸,非戰之罪。是那青州兵的錯誤,也是賈復這小子投機取巧之果。」
魚禾擺着手,出聲替陰識解圍。
在場的所有人都清楚,陰識之所以會敗,不是陰識技不如人,而是青州兵不堪一用。
如今的青州兵是景尚死後,景尚麾下的一眾將校建立的。
他們在一統青州之前,內亂了好一陣子。
大部分精銳都折損在了內亂當中。
如今的青州兵,實力比景尚或者的時候差了不止一個檔次。
讓他們攻打精兵固守的城池,他們根本啃不動。
陰識和銚期對決的時候,銚期率領着兵馬固守冀州的城池,陰識所扮演的青州牧帶領的青州兵就啃不動,只能通過襲擊周遭的城池,逼迫銚期分兵,然後蠶食銚期的兵馬。
陰識和賈復對決,青州兵同樣奈何不了賈復率領的兵馬固守的城池。
賈復卡在青州和幽州交界處,隨時有南下一掃青州的架勢,陰識也不敢分派出去太多兵力,只能跟賈復耗着。
最終生生被賈復給耗贏了。
此外,賈復在這一場對決中,也確實取了個巧。
此次對決,應該是賈復和陰識一教高下的。
可賈復將陰識堵住以後,就對陰識不管顧問,一個勁的追着打幽州牧。
最後藉助幽州的殘兵和青壯,壓垮了陰識。
若是僅跟陰識交手的話,他沒有那麼多兵力去壓垮陰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