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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玄有什麼資格招降他?
是麾下的能人志士比他多?還是地盤比他大?還是兵馬比他強?亦或者能拿出讓他心甘情願投誠的籌碼?
呂嵩乾巴巴一笑,他覺得劉玄有點狂妄了。
魚禾笑道:「說說,劉玄想拿什麼招降朕?」
呂嵩忙道:「劉玄說,陛下若是以江水以南和傳國玉璽相獻,原尊陛下為兄。」
魚禾失笑道:「小家子氣!若是朕處在劉玄那個位置上,有人處在朕的位置上,朕能尊對方為亞父,甚至能主動將帝位相讓。
如此才能有那麼一絲絲可能將對方騙到長安城。
一個皇兄的身份,根本打動不了任何人。
你讓他差人去將這個條件跟劉伯升、公孫述等人說說,你看公孫述和劉伯升等人會搭理他不。」
魚禾覺得此人沒有一點兒值得關注的價值了。
無勇、無謀,還蠢的出奇,能坐在帝位上,全憑運氣。
能坐多長時間,就得看他是先對王匡犯蠢,還是先對樊崇犯蠢。
魚禾敢斷言,這個蠢貨要不了一兩個月,就會按耐不住,對王匡和樊崇當中的一個人下手。
魚禾吩咐呂嵩道:「長安城就不需要多關注了。讓手下的兄弟們給朕盯死劉伯升和劉秀兄弟,還有公孫述和隈囂逃離的方向。」
劉伯升和劉秀逃出了長安城以後,直奔并州而去。
準確的說是跑到了并州和冀州的交界處。
劉伯升和劉秀為什麼這麼做,魚禾大致猜測到了一二。
因為魚禾剛剛得知,劉伯升和劉秀從孔放手裏換走了太師公王匡。
太師公王匡現在剩下的唯一價值,就是被宰了泄憤。
太師公王匡此前在率軍征討冀州期間,殘害過不少百姓,并州也有牽連,所以太師公王匡在兩州有極大的民怨。
劉伯升和劉秀將人帶到兩州邊陲宰了,能收割一波民望。
這對他們再建一處基業,有極大的好處。
劉秀若是再開個掛,那他們很有可能會據并州而立。
所以魚禾必須着重關注他們。
公孫述和隈囂逃出了長安城以後,不見了蹤影。
隈囂有可能帶着劉歆逃回涼州。
但公孫述會去何處,魚禾有點捉摸不透。
不過魚禾能夠斷定,公孫述無論逃去何處,都不會對他征討益州的戰事有太大影響。
因為公孫述是此次長安亂戰中,損失最大的。
劉歆、隈囂雖說被賭在宮城裏爆錘了一番,戰損也極大,但仍有兩萬多的兵馬。
王匡手底下的兵馬也有損傷,但也在五六萬以內。
樊崇的兵馬幾乎沒太大損失。
劉伯升和劉秀的兵馬不僅沒損失,反而還壯大了一圈。
唯獨公孫述,數萬兵馬進三輔,到最後只剩下了千人。
可以說,此次長安亂戰中,劉伯升是最大的贏家,樊崇次之,公孫述是最大的輸家。
不僅葬送了幾乎所有家底,也被魚禾偷了家。
就公孫述那千把人手,連被斷了的棧道都修補不了,更別提會蜀中攪風攪雨了。
所以魚禾不用太在意他。
但也要關注一番。
畢竟公孫述那廝最善蠱惑人心,也許趁你不注意的時候,他就在某個犄角旮旯里拉出了一支數萬人的兵馬。
「臣明白,臣會傳令下去!」
呂嵩躬身應允。
魚禾點了一下頭,再次吩咐道:「再傳令給冀州的張休、賈復、莊喬,告訴他們,可以嘗試對兗州發起進攻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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