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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些天了,我也沒跟你好好說說話,今日剛好有空,你我兄弟好好說說話。」
張武點頭應了一聲。
魚豐瞪了魚禾一眼,喝道:「你翅膀硬了,有能耐了,那剩下的事情就交給你商量,等你們商量好了,再告訴我,由我定奪。現在你帶着人去別處商量,順便讓巴山把剩下的那點酒送過來。」
魚禾哭笑不得的應承了一聲,給其他人是使了個眼色。
其他人會意,跟着魚禾離開了樹屋。
出了樹屋,漕中叔搖頭晃腦的道:「有道是慈不掌兵,恩主是掌兵之人,待人卻如此有情有義,並不是好事。」
魚禾聽出了漕中叔這話是說給他聽的。
估計是看他有幾分掌兵的能耐,就有心提點他,教育他。
這是大人物的通病,也是很多大家長的通病。
他們見到了年輕有能力的後輩,就喜歡提點和說教。
魚禾並沒有回應漕中叔,他並不打算告訴漕中叔,魚豐的有情有義得分人。
魚豐對待張武有情有義,不代表他對其他人也有情有義。
若是去六盤水兵營的人選,換成了其他人,魚豐肯定不會猶豫,甚至還會做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樣子,叩謝人家救命之恩。
魚禾可是清楚的記得,當初田紅髮叛逃以後,相魁去追,魚豐和劉川在山洞裏說過的那番話。
魚禾找到了巴山,讓巴山將剩下的酒送到張武養病的樹屋,然後他帶着漕中叔等人到了自己的樹屋。
坐定以後。
魚禾開口道:「我阿耶既然答應了讓張武去六盤水兵營報信,那就說明我阿耶已經贊成了我的計劃。句町人和張興的人,還有一兩天就會摸到這裏,所以我們得立刻準備。」
漕中叔微微抱拳,道:「小郎君既然有全盤的計劃,想必也想好了如何分配人手,如何做事。小郎君只管吩咐就是。」
其他人聽到漕中叔這話,紛紛出聲附和。
魚禾點着頭道:「相魁、彭三、劉川,你們三個人,配合我阿耶,帶着人離開樹屋,去我們之前居注的峽谷躲避。若是碰到了留守在峽谷里,守株待兔的敵人,就不要留手。」
劉川驚叫道:「峽谷已經暴露了。」
魚禾沉聲道:「正是因為暴露了,敵人也搜尋過了,所以才安全。敵人縱然重新搜查,也不會派遣太多人。你們幾十個人,肯定能應對。
等敵人發現不對勁,大舉來犯的時候,我們已經遠走高飛了。」
頓了一下,魚禾又道:「當然了,讓你們轉移到峽谷,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那就是峽谷距離六盤水兵營最近。最利於我們觀察六盤水兵營的動向,也利於我們向六盤水兵營發起突襲。」
劉川分析着魚禾的話,沒有再開口。
魚禾繼續道:「我、漕氏父子、巴山,以及我們中間的幾個精通武藝的人,今夜就動身去找張興的人,儘可能在今夜就逼退張興的人。
張興的人當中,必然有一個叫田紅髮的。
一旦他露頭,就有勞漕父快速的殺了他。
殺了他,不僅能震懾敵人,也能暫時斷了雞頭山尋找我們的耳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