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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不僅沒有報恩,反而勾結滇王,害我莊氏。
對我莊氏嫡女,也百般欺辱。
你安敢說你沒有背主?」
魚禾不屑的道:「平夷什麼時候成了你莊氏的地方?你莊氏什麼時候能做句町王的主了?」
少年滿臉怒意,還要再開口。
魚禾卻沒有給他機會,「全部拿下!」
預備營的兩百人瞬間撲了上去。
莊氏的藤甲立馬抽出兵刃跟預備營的將士們撕殺。
少年見魚禾真的敢動手,又驚又怒,他沒有繼續在縣衙門口多待,反身跑進縣衙里,去找他阿爹去了。
預備營的將士們比莊氏藤甲的數量多,又有陰識這種能人指揮,半炷香時間,便將莊氏藤甲盡數拿下。
聞訊趕來的莊延年,見到魚禾將守在門口的莊氏藤甲盡數拿下,氣的直哆嗦。
他吹鬍子瞪眼的怒吼,「住手!」
莊延年怒吼了數聲,預備營的將士們也無動於衷。
莊延年怒目看向魚禾,「魚禾,你身為我莊氏的奴僕,不思報效我莊氏,反而聚眾反叛,你是要造反嗎?」
縣衙門口除了莊延年自己的人外,剩下的都是魚禾的人,他們以魚禾為首,莊延年自然能輕易的分辨出魚禾是誰。
魚禾好笑的道:「跟你們作對就是造反?你們莊氏是取代了滇王,還是取代了新帝?」
莊延年怒喝,「你借我莊氏庇護,在平夷落腳,更是當着句町王子的面,承認是我莊氏門人,如今你率眾反叛,還敢說不是造反,不是背主?」
魚禾哼了一聲道:「多說無益,我自認對你們莊氏不薄。你莊氏的人為何見了我喊打喊殺的?是當我好欺負嗎?」
莊延年破口大罵,「你背主求榮,還敢說對我莊氏不薄?若不是你背叛我莊氏,跟滇王勾三搭四,害我莊氏,我豈會過來找你?」
「背主求榮?勾三搭四?」
魚禾冷笑道:「我是個生意人,不可能將客人拒之門外。莊氏能跟我做生意,滇王也能跟我做生意。我不可能放着滇王那麼好的客人不顧,一味的忍受你莊氏的臭脾氣。」
莊延年指着魚禾,哆嗦着道:「好,好的很。你承認你跟滇王有勾結了,那就別怪我不客氣。」
魚禾冷冷的道:「你不客氣?我也不客氣。你莊氏既然不願意跟我做生意,那我以後就不做你莊氏的生意,也不會再給你莊氏分潤半點份子。
今日起,你莊氏的人就別出現在我的地頭上。
誰出現我殺誰。」
莊延年徹底被魚禾給激怒了,他對着身後的莊氏藤甲道:「給我宰了他!」
莊延年身首的莊氏藤甲一起撲向了魚禾。
正擒拿着守門的莊氏藤甲的預備營將士,不得不廢了手裏的莊氏藤甲,去對付其他人。
跟隨在莊延年身邊的莊氏藤甲數量不曉,戰鬥力也不俗。
預備營的將士們只訓練了不到一個月,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
雙方在縣衙門口大戰了半個時辰,預備營的將士們露出了頹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