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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裏有點空落落的。
陳言卻是沒太考慮她的感受,在又幫楊柔解說了一下臥室的東西以後,陳言就離開了臥室,回了書房。
他今晚被陸曼那小妖精給挑逗的不行,現在一腔「熱血」全都在工作上。女人只會影響他的工作效率!
而待陳言走後,楊柔自己一個人站在臥室門口,有點迷茫。
這都怎麼回事啊。
自己就這麼沒有吸引力嗎?
人都半夜來了,澡都洗了,衣服都穿了,結果對方絲毫不感興趣?
而且,看他那沉穩的步伐,顯然沒有一絲絲的猶豫啊。
這麼想着,楊柔來到衛生間裏,照着鏡子看了看。
鏡子中的她皮膚白嫩,膚白勝雪,雖然有點不苟言笑,但是卻有一種讓男人迫不及待想要征服的感覺。
她的月匈脯豐滿、軟糯,腰肢纖細,兩條腿因為保養的好,又白又細。
即使楊柔的取向很正常,但是卻對自己的身體有點動心。
但陳言為什麼就沒感覺呢?
楊柔不由的眉頭皺起,心中突然莫名的燃燒起了一絲勝負欲。
不過,她畢竟是一個理性大於感性的人。
所以,這絲勝負欲剛燃起,就被她熄滅。
她托着自己的月匈脯輕輕的揉了一下,然後望着鏡子中的自己,說道,「都這個年紀了,還跟個小女孩似的。也不害臊。睡覺,睡覺。」
說完,她就離開了廁所,然後回到床上準備睡覺。
躺到床上,床上全都是陳言和何夢雪的味道。
在浴室里,楊柔看到了陳言從何夢雪拿的沐浴露。
當時,陳言為了圓謊,還送了楊柔一瓶。
楊柔偶爾有用,東西確實不錯。
所以,她的房間裏,有時也會瀰漫着這樣的味道。
聞着這熟悉的味道,楊柔心情安定的閉上眼,準備睡覺。
一分鐘,兩分鐘,三分鐘
五分鐘以後,楊柔的眼睛突然睜開,有點迷茫的看着天花板。
不知為何,明明身體有點累了,也有了困意,但是楊柔就是睡不着。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到了排卵期,楊柔總感覺身體熱熱的,下面試試的。而且眼前總是浮現出陳言那健碩的身體。
而不知道是不是睡在了陳言的床上,楊柔還總是幻想着陳言和陸曼或者何夢雪,做的一些羞人的事。
那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細節,都格外的清晰。
那種感覺,仿佛她替換掉了陸曼、何夢雪,然後親自和陳言發生點什麼似的
「不行。不能這樣!」
成熟女人是會克制自己的谷欠望的,楊柔從床上起來,步履匆匆的去了浴室,準備洗個涼水澡,降降溫。
她覺得,一定是剛才洗澡時水溫太熱了,才讓她自己也這麼熱。
等不熱了,一切就都好了
書房裏,陳言把幾個公司的項目全都處理完,然後伸了個懶腰,有點勞累的揉了揉自己酸累的肩膀。
「工作真累啊。真想每天躺着就有錢賺。」
一邊感慨着,陳言一邊起身,活動了一下身子,然後把文件放好,關了燈,出了書房。
順着夜燈的指引,陳言來到次臥。
沒有開燈:陳言體質+9後,視力也很不錯,夜晚也幾乎可以看清東西,所以也不願意開燈、關燈再適應。
拿起剛才準備好的浴袍和浴巾,陳言離開了次臥,準備去洗澡,睡覺。
路過主臥的時候,陳言發現門是虛掩的。
他好奇的往裏望了望。
屋內沒開燈,但是靠着夜燈微弱的燈光,陳言還是可以看到床上有一團團起來的「人影」。
陳言好奇的看了看,然後有點感慨。
『柔姐是真的把我當自己人啊。睡覺連門都不關。』
『要是自己是個禽獸,那她可就危險了。』
想到這,陳言不由的又有點遲疑:咦柔姐這是不是在向我暗示什麼?
這個想法一誕生,就在陳言的腦海里揮之不去。
畢竟,他今晚被陸曼挑逗的不上不下,即使靠着工作壓了下來,但是卻依然有點難受。
要不是楊柔的心思太難琢磨,而且,一旦陳言誤會了,真的做了點什麼,讓她生氣,直接不理陳言,那陳言也不會這么小心翼翼。
畢竟,陳言可還記得系統給楊柔的評價:記仇。
本身好不容易「感化」了楊柔,要是因為他的急功近利,導致楊柔由愛生恨,那陳言才要欲哭無淚呢。
一邊瞎琢磨着,陳言一邊搖着頭,悄悄幫楊柔關了關門,然後他繼續摸黑去了浴室。
陳言家的浴室很大,有淋浴,也有浴缸。是一間獨立的房間。
來到浴室,陳言發現門是關着的。
他扭開把手,推開門。
門內沒有聲音,只有「吧嗒吧嗒」的微弱的滴水聲。像是水龍頭沒有關嚴,又像是花灑在漏水。
陳言不在意的把浴巾放到掛衣架上,然後脫下衣服,朝着淋浴區域走去。
浴室里沒有窗戶,只有微弱的夜燈在幾個角落,來到淋浴區域,燈光照不進來,就更黑了。
陳言極力辨識了一下花灑按鈕的位置,然後摸過去,扭開花灑。
片刻,「嘩啦啦」的熱水從天而降。
陳言輕「咦」了一聲。
『怎麼沒有涼水?』
不過,直接出熱水是好事,所以陳言伸手一邊感受着水溫,一邊等待了一會。
見真的一直是源源不斷的熱水,陳言這才邁步走進去,開始洗澡。
他伸手在自己健碩的身體上清洗,讓熱水時潤自己的身體。
片刻,他關掉水,然後伸手想要拿個沐浴露,打上。
按照自己記憶中的方向摸過去,陳言摸了個空。
「咦?沐浴露呢?」
陳言有點疑惑的朝那邊看。
結果,就在這時,一個軟軟的東西輕輕的碰了碰陳言,然後遞給了陳言一個瓶子。
陳言條件反射的接過來,一摸發現是沐浴露,他禮貌的說道,「謝謝。」
說完以後,他擠了些沐浴露,想往身體塗抹。
結果,就在這時,突然,他整個身子僵在了原地。
「臥槽?!什麼東西!」
陳言那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