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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都有可能抓住自己的把柄!
他總不能說自己為了防止你們是冒牌的,早都用鷹眼記住了你們的三維了。
別看現在就李凡一個人挑了問題,防火女也不是什麼易於之輩,自己要是沒有回答的讓她們兩個滿意,可能就會陷入柴刀結局了。
而且三個小女生也很有可能依葫蘆畫瓢的迫害自己的帕克好兄弟。
在一瞬間,李凡想了很多,他咽了口唾沫,字字斟酌道。
「因為就很適合你啊,你最適合什麼風格,我還是記得很清楚的。」李凡微笑道。
妥了。
李凡用小蜘蛛的睡衣保證到。
一說完就有了這樣的預感。
場面安靜了幾秒,一旁一同下飛機的防火女這才晃蕩着李凡的手笑道,「那灰燼大人不給我挑一件適合我的嘛?」
「下次一定。」李凡也笑着揉了揉了她的銀絲。
「李凡還是很會講話呢。」辛迪低下頭,輕輕抿了口茶,面容有些心酸,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以後不要再講這種話了,對比容易產生傷害。」瑪麗簡抱着自己的膝蓋縮在椅子裏,眼圈泛紅的看着彼得。
啊這,我也沒說啥啊,不會自己又搞砸了吧?
彼得看着氣氛有些奇怪起來的眾女,有些苦惱。
「李凡,那我現在就穿給你看看吧。」北極星抱起衣服,撲通撲通的跑走了。
房間裏有專門的換衣間,北極星有些迫不及待想看李凡看見自己這一身的樣子了。
李凡哪有拒絕的權力,把彼得趕到三女旁邊,自己搬了個椅子在旁邊坐下。
防火女有些好笑的看着這個有些狼狽的年輕男人,在他坐下後輕輕牽住他的手。
想了想還是沒有進一步的把頭靠到背上去,畢竟格溫和彼得他們還在對面看着,牽牽手估計已經是自己羞恥心的極限了。
「感覺怎麼樣,不要太累了。」防火女的語氣溫柔,是外人無法想像的。
「不累,已經可以說是比較放鬆了。畢竟杜姆他們的硬件配置到底是好,這麼多天我們也沒怎麼到處奔走。」李凡搖搖頭,擺動了一下自己的脖子。
防火女今天扎了個丸子頭,好看又帶着青春少女般年輕的動感,是在她身上極少見的風格。
又聊了聊這幾天的關於杜姆博士畫外音的細則,李凡就把注意力集中在了面前的帷幕上——甚至連眾人都離開了都沒有管,反正他也約好了是和北極星小姐姐的獨處時間。
然後一個綠色的精靈就緩緩走了過來。
她眉目美好,像是夏天裏最溫涼的湖畔,暴漏肌膚隱隱閃着光澤,白衣飄動,佳人已經來到眼前。
她眸子裏是李凡從不敢認的柔情,她美好的就像八點早晨夏日的陽光,李凡一時間無法回神。
綠色長髮白衣連衣,她漂亮的像個妖精。
「好看嗎。」她撐住椅子的扶手,輕輕湊過來。
「很美。」李凡的回答。
是很美,人間難得有幾回這種美,就好像少年時那一抬頭的驚艷,驚艷時光,驚艷歲月。
「弟弟喜歡嗎。」她又靠近了一點,香氣如蘭。
李凡眨眨眼,說不出話。他試圖用自己前世的記憶和上次彼得的校園「保利」事件一樣引發和自己的共鳴
「看來弟弟是不太喜歡囉,真傷心啊。」她直起身子,笑意玩味。
「沒有,我就是覺得很好看,真的特別好看。」李凡也站起來,這個跳脫女孩有時候說的話,總是不知道怎麼接。
「那你為什麼不肯看我?」北極星忽地湊到跟前,一縷綠色的髮絲晃啊晃。
「非禮無視,非禮無視,現在又不是在海邊,我也是個男性,不太好。」李凡搖搖手,顯得滿敷衍的,因為他還是沒有引發共感。
「有什麼不太好的?我又不是不喜歡。」她笑着抓住他的手,輕輕捧在懷裏。
「你快去換了吧,這裏空調開的大,別着涼了。」李凡想找個理由馬虎過去。
「什麼空調開的大,你就是覺得我不好看,不敢看對不對。」女孩語氣竟是帶上了些許委屈。
「啊這,沒有啊。」李凡連忙抬頭。
便看到了她眼中的盛大風景。
她輕輕撲過來,兩個人一起跌在了椅子上。
李凡被撞得的有些痛,有些愁眉苦臉。
畢竟家具好貴,他心疼。
不過還是擔心身上的女孩有沒有受傷,自己皮糙肉厚的,受了傷不打緊,可是現在北極星穿的不多,萬一擦到碰到李凡會很愧疚的。
雖然他無法獲得同理心,但是他也就知道關心他人的含義,就像是保護自己的玩具一個道理。
「有沒有事?沒受傷吧。」李凡連忙問。
「你總是這樣。」北極星頭髮披下來,看着李凡。
「你的溫柔到底是給誰的,給我,還是防火女?」北極星捧住李凡的臉,她的眼眶有些濕潤。
「什麼溫柔?誰溫柔?」他不知道女孩到底想幹啥。
「你真的不知道我的意思嗎?每次故意惹你注意也好,安分聽話也好,提前穿好衣服給你先看也好,你真的不懂嗎?」她抱住李凡,李凡看不見她的表情,只能知道她在微微顫抖。
女孩的肌膚是那般的柔軟,帶着絲絲香氣,像是那八月清晨的風。
但李凡知道,現在的北極星,很難過。
於是輕輕抱住她。
像是察覺到了懷裏男人那笨拙卻無法理解他人的關懷,又像是感覺到對方在彼此靈魂中無法抹去的記憶,北極星的身子一點一點的軟下來。
她像是認輸般的嘆了口氣,輕輕放開李凡。
「你怎麼哭了?」李凡想伸手拂去她的淚滴。
她卻抓住李凡的手,輕輕將臉靠上去,神色堅強又溫柔。
「我知道還會有很長一段路要走,我會等的,我會一直等下去。」
她要等什麼,李凡大致有個猜想,只知道他現在必須做點什麼。
於是抱住她,將她擁在懷裏。
懷裏的女子一襲白衣,肌膚雪白,長發如茵,極美。
「我一直在這裏,只是靈魂空了罷了,但你至少是讓我努力偽裝同理心的理由之一。」
她微微顫抖了幾下,這才輕輕的回答。
「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