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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下,明日我回覆你們。
說罷,他按了一下桌子下面的按鈕,有人推門而入,問道老大,怎麼了?
張勵耘指着我們,說這是我幾個朋友,幫忙在招待所給他們找一個房間,讓他們住下。
那人點頭,說好。
說罷,朝着我們說道:「三位請跟我來。」
我們隨着這人離開,而張勵耘卻還將自己關在密室里,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事情。
不過我感覺他好像挺痛苦的。
招待所位於基地外側的一處地方,與裏面的建築基本隔離,那人給我們辦入住手續,問需要幾間房,我看了雜毛小道一眼,他伸出一根手指來,說一間吧。
在這個的地方,同一個房間的話,不管出現什麼事情都方便一些。
進了房間,那人朝着我們敬了一個禮,然後離開,而門一關上,我就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問雜毛小道,說這位張大校到底怎麼回事啊,這麼簡單的一件事情,為什麼搞得好像是生死訣別一樣?
雜毛小道揉了揉腦袋,說小七哥是七劍的頭兒,跟我大師兄的關係很奇妙,既是屬下,又是摯友,當初我大師兄被貶到華東神學院,就是他單槍匹馬跟了過去,而且一手創建起了七劍來的,曾經是我大師兄的左膀右臂。至於他後來為什麼轉入軍方,這事兒說法很多,有人說是因為大師兄看重林齊鳴,使得他心生不滿;又有種說法是他出身軍方,受到軍方的強烈邀請,所以才……
他跟我們解釋起了張勵耘的身份,我們方才得知這位張大校的來頭並不算小。
他有一個叔叔,曾經是天下十大高手的北疆王。
七劍甚至都是他一手創立的。
而在風頭最盛的時候,他卻急流勇退,離開了宗教局,加入了軍方,從此很少有消息傳出來,反而是林齊鳴平步青雲,先是接任了總局特勤組,然後又是東南局的代局長,成為了一方大員。
這樣的差別,很難說其中沒有什麼糾葛,不過這些都不是我們所能了解的。
或許他跟黑手雙城之間,有了很深的隔閡。
但聽他的語氣里,又沒有什麼。
到底怎麼回事?
帶着這樣的疑惑,我們輾轉難眠,而到了第二天清晨的時候,突然間房門給人砰砰地敲響了,外面有人喝道:「趕緊起來,舉手出來,不要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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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勵耘到底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