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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縣長,你看看這是什麼。」山田大尉指着寫着血字的白襯衫問道。
夏景琦低頭一看,臉色大變:「殺人者陳子錕也,陳子錕來了,大事不好啊,山田太君。」
「納尼,這個陳子錕是什麼的幹活。」山田剛調來不久,對江北的事務不是很清楚。
「報告山田太君,陳子錕是國民政府陸軍上將的幹活。」
「上將。」山田很是狐疑,「夏縣長,你覺得重慶會派上將級別的軍官到南泰來麼,那可是和畑俊六大將一樣級別的將官啊,用你們支那的話說,豈不是殺雞用牛刀。」
「這個……太君,不可不防啊,我建議派得力人員下鄉偵查,若是屬實,得趕緊請田路將軍增派援兵才行啊。」
「好吧,夏縣長,此事就交給你了。」
……
陳壽是苦水井人,早年就在這一帶當土匪,後來發達了,遠親近鄰都跟着雞犬升天,沒想到十幾年過去了,越活越回去,從**將官又變成了土匪,手下幾百號弟兄,號稱**正規軍,盤踞方圓五十里的地盤,有槍有炮,實力不凡。
雙喜先來聯絡,陳壽得知陳子錕駕到,不禁大喜過望,問他兄弟,司令帶了多少人,多少軍餉槍械,答案自然讓他大失所望,不過雙喜說了:「總司令人都過來了,你還愁什麼,要人馬要槍炮,不就是一句話的事兒麼。」
這話在理,江北群雄並起,缺的就是一個主心骨,這個人選非陳子錕莫屬。
所以陳壽對陳子錕召開軍事會議的主張大力支持,這是整合江北勢力最好的機會。
三天很快過去了,苦水井附近來了很多人馬,村里陳家祠堂現在是陳子錕的臨時司令部,曾蛟已經將掉進河裏的空降裝備箱打撈出來,裏面是上將軍的全套行頭,包括呢子制服武裝帶佩刀皮靴勳章等,還有一大摞空白的委任狀。
各路頭領覲見的時候,陳子錕已經換了行頭,深綠色呢子軍裝,胸前掛着一枚青天白日勳章,武裝帶一絲不苟,馬靴鋥亮,白手套一塵不染,正襟危坐,不怒自威。
眾人被他強大的氣場所懾服,再囂張的人也不敢出大氣,忽然遠近聞名的刺頭趙子銘昂首闊步走了進來,這小子天不怕地不怕,搞不好總司令的下馬威就得用在他身上。
哪知道趙子銘張嘴就喊了一聲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