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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錯,這是最壞的事態發展,但結局似乎也不會很壞。
更何況,他們也不會放任事態發展到那種地步,在那個女偵探有異樣時,拉克一定可以察覺,而就算拉克被欺騙過去了,他們也可以在關鍵時刻進行干涉。
即便警方拿到了拉克殺人放火的證據,他們也能想辦法銷毀那些證據!
唯一的問題是……
「情緒上呢?」朗姆用手撕開鼓脹信封粘膠的封口,「如果你輸了這一局,就意味着你遭受了戀人的背叛,那種滋味可不好受。」
「沒錯,」池非遲收起了嘴角的笑意,面無表情地端起杯子喝酒,「想想就讓人難過。」
朗姆無語看了看池非遲,低頭把信封里的東西一件件拿了出來,放到桌上。
再難過,無非就是變得更加蛇精病或者一蹶不振,對吧?
即便拉克一蹶不振、每天花組織的錢卻不做事,那一位也不會介意的。
至於拉克變得更蛇精病……
也就是他要辛苦一點,可能要像十多年前一樣,經常幫拉克做的一攤麻煩事掃尾。
而掃尾又不會是他一個人的任務,他掃累了,那一位還可以交給琴酒或者別人。
要是拉克闖禍太頻繁,還可以考慮把福山志明弄回來。
池非遲喝了一口杯子裏的威士忌,在濃郁的口感衝擊中,品嘗着酒中絲絲縷縷的木質香,把酒慢慢咽下,肯定了朗姆挑選酒水的眼光,「只有這家公司出產的威士忌會加長陳釀的時間,讓酒水融進足夠厚重的木質香,又能繼續保留黑麥威士忌比其他威士忌更強勁的口感,確實值得品嘗。」
朗姆戴上了手套,從信封中拿出半截沾血的舊鑰匙、一疊照片、一封有血跡的信,打開信紙看信,「你喜歡可以多喝兩杯。」
「我明天一早就得回東京去,下午有別的行程安排,不能多喝……」池非遲又端起杯子抿了一口酒液,覺得這種酒水越嘗越有赤井秀一血液中的那股濃烈味,看着朗姆在昏暗光線中看信,不貞之罪的爛好人屬性又爆發了,提醒道,「在光線這麼暗的環境裏看信,會對眼睛造成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