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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遇到了事件,有個製片人被毒殺,整頓之後,似乎重新開業了,」池非遲收回看街景的視線,側頭問鷹取嚴男,「你想去那家店嘗嘗烤鴨?」
由於池非遲還頂着拉克易容臉,神色和目光都平靜得發冷,鷹取嚴男突然想到昨天晚上、這張臉用同樣的目光看着某具被吊車臂砸扁的屍體,當即汗了汗,「不、不用了。」
池非遲打量鷹取嚴男,「你不會擔心那家店的食物不安全吧?」
「怎麼會,」鷹取嚴男笑了笑,「我只是覺得既然休息了,就該找個氛圍好的地方吃飯睡覺,那家店曾經出過事,說不定服務還沒有恢復,要是遇到了什麼問題,不是很影響心情嗎?」
這怎麼跟他家老闆解釋呢。
他不是介意飯店裏曾經有人被毒殺、擔心那家店的食物不安全,而是他家老闆剛才目光冰冷地發問,就像在說『你說去,我就毒殺你,送你步那個製作人的後塵』。
或許是前晚老闆看屍體的目光讓他印象深刻,或許是老闆這兩天殺人滅口的行為有點多,煞氣變重,他對老闆的想像稍微有點妖魔化,但他想了想,還是不去了,他又不挑食,不提想法了,老闆說去哪兒他就去哪兒。
當然,他也不能讓老闆以為他是擔心食物不安全,不然他家老闆可能來個『恐懼心理不行,克服一下』。
唉,自從跟了蛇精病老闆,他都變得不夠直爽了。
「那你想吃……」
池非遲發覺手機振動,拿出手機看了號碼,沒有再說下去,接聽了電話。
「老師。」
「非遲,你現在在哪裏啊?」
「我還在橫濱。」
「我們也在橫濱啊!」
「你們?」
「是啊,我原本就打算明天帶小蘭和柯南去鎌倉旅行,柯南小鬼說真池集團造船廠出的事好像很嚴重,雖然你說可以解決,但作為老師,又是偵探,自然得來看看你需不需要幫忙,反正橫濱距離鎌倉不遠,等造船廠的麻煩事解決好了,再去鎌倉也不遲嘛!」
「小哀呢?沒有跟你們一起過來嗎?」
「沒有啊,柯南說她想在家休息……」
「那你們現在在哪裏?」
「我們馬上就到真池集團造船廠附近了,你在那裏嗎?」
「沒有,我來橫濱的事,還沒有通知造船廠的人。」
「咦?你是秘密調查嗎?那我們現在……」
「你們到造船廠路口的商場門口等我,我過去接你們。」
「好啊,那我們就在那裏等你!」
「滴。」
電話掛斷,鷹取嚴男放慢了車速,向池非遲投入詢問的目光。
「鷹取,先在路邊停一下車,我家老師來了……」
池非遲說着,一刻不停地撥通了琴酒的電話,「琴酒,組織在橫濱中華街附近有沒有東京車牌的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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