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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馬平川。
「我靠,真是男人。」
「真是辣眼睛了。」
「狗日的,男人要懷孕生孩子,這不是搗亂嗎?」
「逼着醫生讓男人懷孕,還不如讓醫生把狗變成女人。」
一眾看客議論紛紛,對着大奎夫婦大罵,幾個人還差點衝上去動手,覺得他們欺騙了大家感情。
孫不凡也恍然大悟,怪不得把脈不出來,原來年輕妻子是一個人妖。
只是長得也太他媽漂亮了。
大奎忙把妻子攙扶起來,隨後指着葉飛怒吼:「你,你等着,我不會放過你的」「等着?
誰給你等着?」
葉飛上前一腳把大奎踹飛:「打斷他兩隻手丟出去。」
一直看熱鬧的黑狗帶人撲了過去經過大奎夫婦這一鬧,金芝林名氣更盛,一下子多了不少病人,連懸壺居的病人也跑了過來。
葉飛很是無奈,原本希望懸壺居分擔點病人,結果卻翻了一倍,讓他和孫不凡直到六點才看完病人。
「小師祖,大奎兩個肯定是受人指使,不然不會吃飽撐着來砸我們牌子。」
孫不凡一邊拿茶葉泡茶,一邊好奇看着葉飛開口:「你怎麼不讓黑狗審一審他們?」
「不用審也知道是懸壺居派來的。」
葉飛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只是萬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他從口袋丟出一張支票,這是他扯掉年輕妻子上衣時撿到的。
孫不凡探頭一看,發現是懸壺居的支票。
「原來師祖早有證據。」
孫不凡豎起了大拇指:「只是這樣被對方砸場子,咱們不還回去,會不會顯得我們太好欺負啊。」
葉飛語氣很是平和:「一是給他們一次機會,畢竟對方也是救治病人。」
「二是打斷大奎他們兩隻手,懸壺居要賠償不少,沒有十萬平不了事,算是對他們一點懲罰。」
「但凡識趣的人,就不會再找我們晦氣。」
他笑了笑:「當然,如果非要跟我們死磕,那我不介意讓懸壺居消失。」
孫不凡微微點頭:「受教了。」
為人處事,他從葉飛身上學到很多,對於敵人,葉飛殘酷無情,但對於普通人,葉飛卻無比平和。
接下來的三天,金芝林沒有發生變故,反倒病人多了幾倍,全都衝着葉飛醫術過來。
葉飛也沒有托大,跟孫不凡一起坐診,每天都接診五十多號人,累得腰酸背痛。
不過生死石的白芒,隨着病人診治增多,很快又恢復到了七片。
葉飛在忙碌中充實自己,也試着忘記唐家不開心的事,只是想起唐若雪,心裏依然有着不舒服。
婚沒離掉,葉飛感覺始終有一根線牽着自己。
「叮」就在這時,葉飛手機微微震動,低頭一看,正是來自唐若雪。
他本能掛掉。
可很快,手機再度震動,還是唐若雪。
葉飛神情猶豫,最終拿起來接聽:「有事」「葉飛,葉飛,快來醫院,快來醫院,我撞見你爸了」耳邊傳來唐若雪的尖叫:「他受重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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