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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就相信了李神通的話,並且跟身邊的人交流道:「我就說嘛,我大唐怎麼可能被突厥勒索?突厥以前還算是強敵,可是自從慶州一敗以後,已經沒資格跟我大唐為敵了。
他們別說來我大唐勒索了,就算是沖我大唐呲一呲牙,都得看我大唐的臉色。」
「那突厥使臣帶回去的那些鐵鍋、布匹等物,你怎麼解釋?」
「這……」
「……」
有人心中仍有疑慮,作為代表的李道立就幫忙問了出來。
李神通惡狠狠的瞪了李道立一眼,蠻橫的道:「突厥的可賀敦被我們藏起來了,是不是還保持着清白之身誰知道?
人家現在拿這個說事,我們是不是得給人家一點賞賜?
難道你們去教坊司快活的時候,不給錢?」
眾人聽到這番話,齊齊一愣。
然後神情都變得猥瑣了起來。
「原來是這麼回事啊。」
「那這個賞賜必須得給,而且還得多給一些。」
「這些東西我也拿的出來,不知道這突厥的可賀敦……」
「行了,別胡說八道了,突厥的可賀敦也是你能惦記的?我大唐上下,有資格惦記突厥可賀敦的有幾人?」
「你是說……」
「我什麼也沒說,你什麼也沒聽見!」
「明白明白!」
「……」
在眾人猥瑣的議論聲中,這件事就算是這麼過去了。
即便是有人心存疑慮,面對李神通這個軍方第一人給出的官方回答,也只能選擇相信。
很多事情,一旦沾上了花邊新聞,就變得奇怪起來了。
本來是大家都很氣憤的一件事,結果變成了花邊新聞,大唐還是佔便宜的一方以後,大家就豁達的選擇了放棄追究這件事了。
然後興高采烈的呼朋喚友,開始分享起這個花邊新聞了。
所以不到三天,這件事就被長安城內的所有人知曉了。
所有人從最開始的議論紛紛,變成了猜測誰才是突厥可賀敦,也就是義成公主的入幕之賓。
有人覺得是李淵,也有人覺得是李元吉,還有人大言不慚的說是李世民。
總之,說誰的都有,而且各有各的『證據』。
並且,這些入幕之賓的人選,都是皇族中人,因為其他人沒這個資格。
先不說義成在突厥的地位了,就說義成在大唐的地位,也不是什麼人說見就能見的,更不是誰都能跟她傳緋聞了。
因為前隋雖然倒下了,可身為前隋宗室一支的弘農楊氏,依然春秋鼎盛。
有楊氏這麼個頂尖的世家豪門撐着,又有雍王妃這麼一個極具權勢的靠山庇佑。
義成不是什麼人都能『欺負』的。
這件事在男人們中間傳的時候,還只是個花邊新聞,傳到女人們中間以後,就變得奇怪了起來。
楊妙言也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從承慶殿中請出了自己的堂姐,又從族中請來了幾個寡居在娘家的婦人,一起在武德殿內晃蕩。
並且,楊妙言會時不時的湊到李元吉身邊,說一些奇奇怪怪的話。
「阿郎,你是不是喜歡熟婦?」
武德殿正殿內。
李元吉剛品了以後楊妙言送上來的花茶,還沒來得及放下茶杯,就聽到楊妙言來了這麼一句。
當即,嘴裏的花茶一口氣全噴出來了。
不等搭話,楊妙言又自問自答的道:「難怪你對寢宮的那些小姑娘們不上心。」
「咳咳咳……」
李元吉劇烈的咳嗽着,一直到將嗆住的那個勁給咳過去了,才驚愕的盯着楊妙言道:「這話你聽誰說的?」